婪音收拾好公子白給她的符咒,又調息了幾個周天,吃了幾顆前段時間玉鼎真人送來的靈力丹,身體裡的靈力放五個小法術是不成問題了。當然,婪音也知道,光憑這些想要對抗現在的蘇妲己,自然是遠遠不夠的。但是爲了能爲自己豁出性命的還珠,自己又爲何不能爲她搏命一回?
“嗷嗚~~”
婪音看了一眼對着自己叫喚的小白澤,終於露出了一絲微笑。也是,我還有小白澤呢,你會保護好我的是吧?
“來人啊,備轎。老孃我要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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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皇宮門口,那兩個守衛見是昨天那個丞相夫人,連忙點頭哈腰地開了城門,畢恭畢敬不敢有一絲輕視。
而婪音哪有時間理會他們兩個小嘍囉?直接命車伕拼命揮動着馬鞭,讓馬車往前飛奔……當然了,飛奔的目的地是蘇妲己的鸞鳳殿。不過,這是哪裡?這是皇宮!又怎麼會讓區區一個一品夫人乘着馬車橫衝直撞?但婪音卻對這些攔路的侍衛宮女熟視無睹,也不管會撞到他們,繼續飛奔。
路上,婪音看到紂王他們剛好下早朝,急忙令車伕再卯足了馬力,勢必要在蘇妲己回宮之前把還珠給救出來!如果等她回來了,可就難辦了。
疾風吹起了婪音轎子上窗戶的簾子,剛剛下了早朝的申公豹,便就這麼瞥到了坐在轎子裡,那眉頭緊皺的婪音。心裡一股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與身旁正寒顫着的大臣聰明告別之後,便施展輕功,一躍躍上了婪音的轎子。
婪音見到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申公豹,愣了一下之後便定住了神,匆忙說道:“小白,你去拖住蘇妲己,讓她暫時不要回宮,然後讓紂王速速前去鸞鳳殿,可以嗎?”
申公豹見婪音神色匆忙緊張,便也沒有多問原因,只是輕輕點頭說了句“我知道了”,接着便風sao地跳下馬車。婪音掀起簾子,看到申公豹施展輕功快速離去的背影,不由得鬆了口氣,心裡踏實了很多。
很快,婪音便被車伕叫醒了,結束了她片刻的神遊。
“夫人,鸞鳳殿到了。在下就在這裡等你吧。”車伕擦了擦臉上的汗珠說道。在皇宮裡飆車,這也太刺激了……
“不,你現在最好就是脫下褲子把臉捂上,然後再用剛剛的車速跑回丞相府。不然,等後面的追兵來了,就算知道你是丞相的人,也不會放過你的哦。”婪音邊給懷裡的小白澤順着毛,邊隨意指了指後頭的一片追兵……
車伕擦着汗往身後望去,看到那黑壓壓一片的追兵的時候,嚇得臉色蒼白,乖乖聽婪音的話把褲子給脫了綁臉上就架着馬車離開了……那速度簡直比來的時候還要快好幾倍。
婪音見車伕以光速跑走了,也鬆了口氣。擡頭看了眼寫得龍飛鳳舞的三個金燦燦的大字“鸞鳳殿”,眼神凝了凝,接着大步跨進了蘇妲己的鸞鳳殿中。而前來阻攔的蘇妲己的侍衛們,卻是被婪音一個凌厲的眼神看過去,便不敢再多說一個字,閃到一邊讓婪音進去了。
婪音進去之後,正巧看見了正全身發抖着擦拭青銅器皿的一凡,見她沒有出事,便鬆了口氣。而一凡見到婪音這麼快便來了,更是驚訝地差點就要叫出聲來,在婪音的眼神示意中,生生閉上了嘴巴。
爲了不連累一凡,婪音並沒有打算讓她帶自己去地宮,而是自己在蘇妲己的寢宮裡散步起來,左敲敲右敲敲的,彷彿把這裡當成了自己家一樣。而鸞鳳殿的丫鬟們雖然上前阻止了,但是,婪音又怎麼會乖乖聽話呢?
找了一圈下來之後,婪音露出了一絲微笑,索性胸有成竹地躺在蘇妲己的牀榻上抽起菸斗,小白澤也上了蘇妲己的牀,舒服地在牀上翻來翻去,沾了一牀的白毛……
“大王駕到!”
聽到午門官的公雞嗓子,婪音收好了菸斗,抱着還在打滾的小白澤下了牀,到門口去迎接大王,以及大王身邊的申公豹。再看了看,恩,很好,蘇妲己那貨沒有過來。過來小白辦事就是可靠啊。
想到這裡,婪音偷偷對申公豹豎了個大拇指,而申公豹亦是毫不客氣地對婪音挑了挑眉毛,好像在說“我申公豹出馬辦事,你放心”一樣。
“婪音啊,聽申公豹說,你特地支開了蘇妲己把本王約到了這裡,究竟是想要做些什麼呀?”說罷,紂王飽含深意地對婪音挑了挑眉毛,而婪音則是狠狠瞪了一眼申公豹,接着轉過臉來微笑着對紂王說道:“是這樣的,我想給大王您看些東西,皇后娘娘所珍藏的東西哦。”
紂王聽到這裡,露出了一絲失望的神情,不過那失望一抹即逝,又大笑着說道:“好啊,這蘇妲己竟然還揹着本王藏了好東西?本王可要來看看究竟是什麼,讓婪音姑娘特地邀請本王過來看。”說罷,便徑自走進了鸞鳳殿。申公豹見大王走遠,便輕輕在婪音耳邊說道:“你究竟想做什麼?”
婪音搖了搖頭,沒有回答申公豹,只是跟上紂王的步子,進了鸞鳳殿裡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