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哥哥……你說主人什麼時候纔會回來呢……”朵朵趴在桌子上,淚汪汪地問小夏。
夏摸了摸朵朵的頭,溫柔地說:“別急,婪音那麼愛你,又怎麼會丟下你呢。”
“可是都過去兩個月了!馬上就要過年了呢……如果沒有主人在,朵朵……朵朵……嗚嗚……”說着說着,朵朵便放聲大哭起來。雖然經過了二變,但看起來也沒什麼變化,或許個子稍微長高了些?
夏心疼地把朵朵摟進懷裡,對朵朵說:“要不,我們去朝歌找婪音去?”
朵朵擡起頭望向夏,問道:“爲……爲何是朝歌?我們就是從那裡逃出來的,爲何又要回去?”
“我也說不清,我每天都會爲婪音算三卦,前些日子一直算不出婪音的動態,生死未卜。但就在昨天,我竟然又能算到婪音的動態了,想必該是婪音脫離了危險。卦盤顯示,婪音不久會去朝歌。”
“那……你就沒算到主人會回冷闕找我們?”朵朵聽到婪音沒事了後,停止了哭泣,眨着大眼睛期待地問夏。
夏爲難地撓了撓頭髮,說道:“或許是我能力不及,我沒算出來這個。就連婪音現在所處的位置都無法知曉……對不起。”
朵朵搖了搖頭,笑道:“小夏哥哥能算出主人要去朝歌已經很棒啦,那我們也走吧。只有主人在的地方纔是家啊。”
夏看着朵朵溫和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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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這些布匹您鐘意哪件?”靈兒帶着一羣丫鬟,一人手裡抱了一華貴的布匹進來。
婪音坐在香榻上給白澤順毛,看了那些布匹後說道:“這是小白親自挑的布嗎?”
靈兒微愣,說道:“宮主吩咐我去挑布,因此這些是我自己挑選的……莫非……小姐您不滿意?那我再去挑。”
靈兒慌忙收起布就要退下,生怕婪音責罰。
婪音忙叫住了靈兒,說道:“等下。你挑的很好,這些布匹在凡塵都是極品了,可是最近天越來越冷了,我想用火浣布做件衣裳。”
“火……火浣布?那是何物?”靈兒不解。
婪音倒也耐心,邊摸着白澤邊說道:“是用火鼠的皮毛織成的布匹,穿在身上便感覺不到絲毫涼意,大冬天的就算只穿火浣布做的一件衣裳也會覺得十分溫暖。若染上污漬,用火燒之則淨。”
“這世上竟有如此神奇的布匹?”靈兒與一旁衆丫鬟嚮往地議論紛紛,這時,門被推開了,只見帶着白玉面具的白走了進來,笑道:“在討論什麼呢,這麼開心。”
靈兒和衆丫鬟微微欠身問好,接着靈兒首先說道:“回宮主,婪音小姐說想要用火浣布做件衣裳來禦寒,可是奴婢們見識短,不知那火浣布爲何物,從何而來。”
白摟過婪音,寵溺地摸了摸她柔順的長髮,輕輕捏了下她的瓊鼻,開口道:“你這小妖精,要求還真不少。你也別難爲靈兒了,這幾日我便讓無涯幫你去尋來這火浣布,可好?”
婪音笑着點了點頭,蹭了蹭白的胸膛表示開心。
“你們出去吧。”白擺了擺手,示意靈兒退下。
見丫鬟們都出去了,白將面具摘下,對着婪音邪邪一笑。
“唔……你這麼看着我幹嘛?”婪音被這樣的白盯得臉頰緋紅。
“哈哈!我爲你去尋天地珍寶火浣布,你該如何感謝我?”白邊邪魅地說着,邊將寬大的手掌伸進了婪音的衣襟中,惹得婪音彆扭地呻吟了一聲。
而這一聲呻吟彷彿點燃了白的*,白橫抱起婪音,將她輕輕放在牀上。
白澤也知趣地不知竄到了哪裡……
婪音一臉迷茫,只是害羞地問道:“小白,你這是要做什麼?你冷麼?”
白吻上了婪音的臉頰,喘着粗氣回答道:“恩……婪音……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