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沐年那冰冷的眸子,那兩個守衛也是不禁打了個寒顫,不過,還是繼續秉持着不怕死的精神,繼續仰着他那粗大的鼻孔,對沐年說的:“塔瑪的勞資說的就是你!!連自己父親的手臂都能砍……!哈哈,怎麼樣?!砍得是不是很爽啊?!”
沐年聽了這個斷臂了的小卒子的狂言,卻令人意外的沒有生氣,只見沐年依舊錶情冰冷,一句話也未說,繼續舉起了他手中的那把畫影劍,猛地劈了下去……瞬間,鮮血宛如一朵豔麗的花,猛地綻開來。把旁邊的一個守衛給嚇得臉色蒼白,雙腿不住地在發抖。
然而,沐年卻並沒有打算給他喘息的機會,舉起了畫影劍,對着他,便當頭劈下……頓時,又瞬間結果了一條鮮活的生命。此時,沐家軍一派寂靜,沒有一個人敢出聲說話。就連沐年手裡的畫影劍,彷彿也已經被沐年那冰冷的氣勢給完全鎮住了,乖巧而又安靜得呆在沐年的手中,再也不發出虎嘯一般的嘶鳴之聲了。
“嘖嘖……小沐年啊,竟然變得如此的狠絕了。也難怪畫影劍不敢再造次了。”這時,七夜眯着眼睛,壞笑着對沐年說道。然而,沐年卻只是沉默着退回了隊伍,一句話也不說,彷彿剛剛那兩個人的死,與他並無半點關係而已。
婪音看着沐年的這個樣子,在心底無奈地嘆了口氣,卻是終究沒有說什麼。
就在這時,沉重的城門,竟然自己緩緩打開了!簡直將所有人都給驚得目瞪口呆了。婪音微微愣神,又看向自己身旁那胸有成竹的公子白,微笑着搖了搖頭。
“怎麼了?”公子白髮現了婪音的小動作,輕聲問道。婪音無奈地苦笑着對公子白說道:“沒什麼,我就是在想啊……小白,你爲什麼會這麼厲害呢。我有時候……甚至會想,或許一無是處的我,根本配不上那麼優秀的你啊。”
公子白好笑地揉了揉婪音的頭髮,柔聲說道:“笨蛋……胡思亂想什麼?這個世界上,除了你,又有誰能配的上我公子白呢?”
就在公子白與婪音二人調情的時候,只見從那完全大開的城門後面,緩步走出了一個身着華服,頭戴金步搖的清麗美女。只見她的櫻桃小嘴微微開合,吐出了細細軟軟的聲音來:“丞相大人,恕我任務完成得遲了,害得你們在宮外一陣好等。”
公子白搖了搖頭,語氣平淡地說道:“並沒有,你做得很好。”
這時候,這女子忽然看見了公子白身邊的婪音,美目瞪得老大,連忙激動地走上了前來,拉住婪音的手急忙說道:“婪音姐姐……婪音姐姐……真是好久不見了呢!”
婪音此時才反應過來,原來這個絕色美人兒,正是當初的明月皇后,也就是善良的雉雞精。一看到明月,婪音便頓時流起了口水來,急忙點頭說道:“是啊是啊!真是好久不見了呢!”只不過,說着這話的婪音,兩個眸子已經完全變成了烤肉的模樣了。惹得明月不禁掩嘴偷笑了起來。
“婪音姐姐,等今天晚上,妹妹我便烤肉給你們吃,可好?”明月不愧是婪音的死黨,一眼便看出了婪音的心思,笑着對她說道。
婪音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接着,又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急忙對明月問道:“對了對了,明月啊,你可知道,現在還珠那死丫頭怎麼樣了麼?真是好久沒有見着她了。”
聞言,明月微笑着點了點頭,對婪音說道:“虧姐姐你還惦記着她呢。還珠那個死丫頭啊,現在真是墜入了愛河裡去啦!連我也都不怎麼理會了,天天都與那無涯膩在一起。”婪音聽到這話,驚訝地張開了嘴巴,不過,心裡卻很是高興——還珠與無涯,終究是走到了一起啊。也難怪這次見到小白,不見了他的那個名叫無涯的跟屁蟲了。
“好了,這些閒話等會兒有的是時間慢慢聊。”公子白聲音平淡地打斷了明月與婪音二人的交談,接着大袖一揮,便率領着沐家軍進入了皇宮之中。而此時,不知是明月和公子白早已買通了這些官兵,還是怎麼了的,竟然在皇宮之中行走,猶如在自家花園中散步一般輕鬆。
那些官兵們見了沐家軍,全都遠遠的就避開了。
“明月,你當真不後悔與我們一同上了這造反的賊船?這造反啊……可是有很大風險的啊,而且,你本來在這深宮之中,有你那妲己姐姐照看着,過着榮華富貴的娘娘生活。嘛,如果咱們這造反失敗了,你的下場可就慘啦……”路上,婪音又和明月扯了起來。
然而,明月只是對婪音露出了一個明媚的笑容來,輕聲說道:“自然不後悔。當初,我可是與你發過誓的,姐姐莫不是忘記了?”
噗……發誓?發了什麼誓啊?這還真的是難到那沒心沒肺的婪音了。
明月無奈地望了一眼婪音,嘆了口氣說道:“哎……我就知道姐姐你是不記得了。我當年發的誓是,我一定……一定會親自懲治那壞心眼的蘇妲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