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考慮到婪音肚子裡頭還懷着兩個孩子,若是因爲自己的過失而讓自己大哥、和沐年的孩子受到了什麼傷害,那自己可就真的是罪孽深重了。
於是,清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用棉被將一絲不掛的婪音給裹了起來,將她拉到了茶几旁的椅子上,自己坐了下來。
“清……你這是要做什麼?”婪音不解。
清一把將婪音給拉到了自己的身上,只覺得婪音身上極其的冰冷,正好給自己滾燙的身體降了溫,更覺得舒適無比,聲音沙啞地對婪音說道:“你坐在我的腿上,這樣就儘量不會碰到你的肚子了。”
婪音臉頓時紅的宛如一顆熟透了的蘋果,結結巴巴地對清說道:“可……可是……我從來沒有試過這個姿勢……我,我應該怎麼做?”
“你什麼也不需要做。”
語畢,清便毫不憐惜地闖進了婪音的私有領土,疼得婪音咬得嘴脣幾乎流血。
清眉頭微皺,又退了出來,開始從婪音的下巴開始,一路吻下去……
“清……我沒關係的……你繼續吧……”
婪音見清又退了出來,咬牙忍着疼痛,微笑着對清說道。
然而清卻沒有理會她,依舊不斷愛撫着婪音的每一寸肌膚。可是,越是這樣,婪音便越是着急,身體本能竟然沒有一點想做壞事兒的感覺。
婪音感受着清越來越燙的身體,真是快要急瘋了,一咬牙就要直接赤膊上陣了!卻被清硬生生地制止,清聲音顫抖着說道:“再等一下……再等一下……這樣你會……”
這時候,婪音忽然瞥見了茶几上紫沫放着的那一壺茶水,拿起來便一飲而盡。
“婪音!你瘋了!這裡頭是紫沫下了藥的!”清神情急切。但是不出片刻,清便感覺到婪音的身體顫抖起來,那冰冷的身體也漸漸發熱了……
當下,清便不再猶豫,發出了一聲野獸般的悲鳴,狠狠撞擊着婪音。
婪音只覺得這比普通的姿勢還要疼上好幾倍,婪音只得更大的分開自己的雙腿,來容納清的火熱。
“啊!……啊!!!”
婪音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就要被清給撕成兩半了,疼得眼淚都流了下來。而清此刻卻彷彿完全失去了理智,只知道不斷的擺動身體,不斷的在婪音身上索取着甘甜的雨露,撫慰自己早已乾枯了的田野。
“清……慢點……啊!……”婪音淒厲地慘叫着,自己的身體根本不足以容納的下清的火熱,而此時失去了理智的清,更是不管婪音的感受了,次次都是直搗婪音最深處的花蕊,弄得婪音的身體不斷戰慄,宛如波浪一般的搖晃着……
站在屋外並沒有離去的汐與沐年二人,沉默着聽着屋裡婪音的慘叫聲,神色痛苦而無奈。
“汐……你說,婪音那身子能承受的住清麼?”沐年聽着屋裡婪音的慘叫,只覺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擔憂地問一旁的汐。
此時,汐看起來便要比清要淡定許多了,只見他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雙拳卻是攥的緊緊的。
“沐年……我知道此刻你的心裡並不好受,我也一樣。縱使那個人是我的親弟弟,縱使這僅僅是爲了救我親弟弟的性命……我也非常不想讓自己疼愛的夫人,與別人行魚水之歡。但是,我們需要尊重她的意願。”
汐面無表情地說完,便轉身離去了,沐年嘆了一口氣,追了上去。
一波又一波淒厲的慘叫聲,不斷從冷梧閣裡傳出來,知道夜幕降臨,依然沒有停止……
然而,與此同時,怡紅樓的一樓大廳中,卻是起了一場大爭執,一面容清麗的女子,宛如悽絕的豔麗玫瑰,鮮紅的花瓣灑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