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樓的女皇纔是推開門的,便是聽見屋子內的女孩說道:
“我真的不會是維斯特洛大公的女兒啊,你們一定要相信我!”
“就算說驗證了,那也肯定是那個東西出了問題!”
說着說着,愛爾才發現來的人不是哈德利,也不是其餘見過的人,而是一位僅僅是氣質便壓倒了她所見一切女性的驚豔美人。
第一次的,愛爾發現作爲女人自己竟然也會輸的一塌糊塗。
還好莫恩在人聯,見不到這邊這些簡直離譜的美人。
不然他肯定魂都會被這些女人勾走的!
愛爾的心中浮起了難以言喻的心安。
同時她也是試探性的問道:
“請問您是哪位?”
女皇沒有回答愛爾,她只是認真的端詳着愛爾。
沒有靈魂上的問題,所以不會是瀆屍者。
看看一個人是不是瀆屍者,這幾乎成了近年來每一個高序列的下意識行爲。
也的確一點都不像老師。
加上她的那滴血,所以她難道真的和老師沒有絲毫的關係?
想到這裡,女皇差一點就又是捂着心口跪在了地上。
正如前面所言,比絕望更可怕的就是看到希望後又失去了希望。
但是還有一種事物支撐着女皇,那就是她的靈感!
她的靈感在提醒她,這個女孩和她的老師一定有什麼關聯。
甚至越是靠近這個女孩,這種感覺就越是強烈。
可是能有什麼關聯呢?
洛佛斯·肯特的詳細生平在女皇來的路上她就看過數次了。
女皇找不到她和維斯特洛大公任何可能的關聯。
並且在女皇強大的特勤機構面前,女孩的確切生父他們都是大致鎖定了範圍。
但因爲相對較遠,目前還沒辦法得到確切消息。
對此,女皇有點矛盾,她害怕知道答案的同時又渴求答案。
不知道是衆神眷顧與否,在這個時候,女皇接收到了密探的祈禱。
他們找到了女孩的確切生父,雖然對方早已死亡,但通過對方的親族他們也是證明了女孩就是這個家庭的人!
在這個瞬間,女皇心中的膽怯徹底一掃而空!
因爲通過這些線索,她肯定了一件事:
女孩可能是某個計劃中的一枚棋子,但她絕對和老師有關係!
因爲這如果完完全全的是那個預言家的陰謀,那麼他不會留下血脈驗證這麼大的破綻。更不會讓可以直接證明女孩身份的親族還能被找到!
按照女皇掌握的情報,那個預言家的房間中放置有一座古老時鐘。
以他預言家的身份和這麼大的謀劃來看,那玩意應該是預言家途徑的神蹟之一——命運時鐘。
按照文獻的記錄,哪怕是序列零的預言之主也沒辦法精確愚弄命運,他們只能得到一個想要的結果,至於這個結果如何被命運愚弄而出。
那就是他們也無法把控的事情。
所以他一定是靠着那座命運時鐘完成了這個計劃。
他愚弄了南境和帝國的命運,也愚弄了這個女孩的命運!
所圖的便是讓南境獨立,帝國陷入巨大動亂的完成晉升。
可也正因如此,反而能夠說明這個女孩真的和老師有關係。
因爲如此一來的話。波特·哈利見到的那個人很大可能就是她的老師而非是某個把戲。
序列零都無法準確把控的愚弄之舉,豈能是一個序列三可以做到的?
只是,她爲什麼和老師有關係?
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而已。
雖然還是一個低序列的超凡者,但這不算什麼。
在無言的思索中,女皇想起了資料上的一份情報。
女孩的醫生曾經下過診斷說她再不停止高強度的工作,她很可能猝死!
然後按照她的序列和魔藥消化情況來看,她應該剛好是在那個診斷下達不久晉升超凡的。
明明把自己壓榨到了可能猝死都不願意從事非法工作,可下達了病危診斷後,卻突然想要成爲超凡者並且成功後不願意向監察院報道。
她難道是瀆屍者?
在龐大的情報網支撐下,女皇瞬間反應出了關鍵。
可是她的靈魂沒有問題。
短暫的思索後,女皇輕快的脫下了精靈披風后愜意的伸了一個懶腰,做完了這一切的最後她纔是對着愛爾輕笑道:
“看來你遇到了大麻煩,但還好你遇到了我,朋友!”(人聯語)
這一刻,雖然馬上就被隱藏了下去,但女皇的確捕捉到了愛爾眼中的驚喜。
就算是超凡者那也只是一個稍微特殊點的平民,平民怎麼會異鄉人的語言?
女皇的嘴角也是微微翹起,沒錯了,她是瀆屍者!
可爲什麼老師要如此關心一個瀆屍者,而且瀆屍者的靈魂怎麼會是如此的反應?
女皇回想起了關於瀆屍者爲何出現的一個傳言。
一個必須是無稽之談的傳言:
有位至高者想要在異鄉找到什麼人,祂認爲異鄉就是人們在正確的死亡後,靈魂所去往的安息之地。
“您說什麼?那是什麼外國語嗎?”
愛爾很希望這是一個穿越者同伴,這樣一來,她就算是有了初步的依靠。
可她也謹記自己朋友的教導——那些異世界的人可不是蠢貨,他們很可能已經學會了人聯通用語,甚至可能比我們還了解人聯。
如果僅僅是有人用通用語和伱搭話,那麼一定不要傻乎乎的直接回答!
不錯的反應,但沒什麼用了。
當女皇確認了愛爾的那一抹微小驚喜時,答案就已經出來了。
剛剛所表演的懶散瞬間消失,所剩的只餘一位君主應有的尊貴和傲然。
“重新介紹一下,我是安莎·拜拉席恩,這個國家的女皇。”
“異鄉人,回答我,你覺得我應該怎麼處置篡奪了公女身體的瀆屍者?”
愛爾玫蘭的瞳孔瞬間放大。
怎麼會這樣的?!
一瞬間的,真的很想要還能活着回去見到莫恩的愛爾,瞬間採取了所有穿越者對於這種狀況所公認的最佳辦法——求饒!
“女皇陛下明鑑,我真的一直在否認自己的身份啊!我真的沒有想過靠着這個身份牟利,求求您放過我吧,至少,至少放過我的靈魂!”
看着求饒的愛爾,女皇嘴角微微揚起。
很好,主動權徹底掌握在我的手裡了。
已經跑的遠遠的莫恩也是一陣的脊背發涼。
愛爾的靈魂自己是藏好了。
女皇不會發現這上面的問題。她也不可能當着哈德利他們的面對自己的‘女兒’做什麼。
這不應該有什麼疏漏,可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