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可能是酒有點上頭了。”
“那就少喝點。”
吃完飯,我在那裡看電視,蔡芳芳就開始收拾屋子。
“天也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
她看都沒看我,“哥,我睡沙發就行了,你去牀上躺着吧!”
“不用,我晚上都不怎麼睡覺的,你快去吧!”
蔡芳芳這次沒有推脫,而是進了浴室。不一會兒,浴室裡就傳來了水聲。
過了有半個小時,她打開門露出一個頭,“哥,你家怎麼連個浴巾都沒有?能幫我從包裡拿一下換洗衣服嗎?”
我起身過去打開了她的包,好傢伙,全是情趣內衣和各種顏色的絲襪,我趕緊拉上拉鎖,打開另一個包,雖然也全是比較暴露的衣服,但比那個包裡的要強的多。早知道剛纔在超市的時候,應該給她買幾身衣服。
我挑了兩件相對而言保守點的內衣和外套,走到了浴室門口,她直接打開門去接衣服。
我趕緊迴避,她笑了,“哥,你又不是沒見過,害什麼羞啊?”說着門也不關的開始穿衣服,而且只穿了內衣。
“你不穿外套嗎?”
“這不是在家嗎?穿外套幹嘛?怪不舒服的。”
“那你也得注意點影響,你不是答應我要重新開始嗎?那就要從潔身自好做起。”
她把換下來的衣服洗了,掛在了晾衣架上,“我哪裡不潔身自好了,你是我哥,又不是外人。”
“你既然叫我一聲哥,那你就聽哥的,和過去的自己一刀兩斷,回頭我讓演藝部的人把你重新包裝一下,你以後從名字到形象,必須換一個人,煙也必須借了,女孩子抽什麼煙啊!”說着,我把她準備往嘴裡放的煙奪了過來,“就從現在開始,一根也別抽了。”
“哥,你好凶噢!”
“快去睡覺吧!明天還有要事,你明天現在這裡待着,等我回來。”
“不嘛!我要跟你一起去,說不定我還能幫上什麼忙了。”說着,過來抱着我的胳膊,搖了起來,“好不好嘛!好不好。”
“好,好,好,你快去睡吧!別明天頂着個熊貓眼出去,讓別人笑話。”
蔡芳芳終於過去睡了,我也能休息一會兒了,我躺在沙發上,無聊着換着電視節目,晚上沒什麼好看的,除了購物就是老片,要不就是別的節目的重播。
我任由電視演着,自己拿着手機在那裡打遊戲,晚上的坑也多,連輸了好幾局,氣得我都有摔手機的衝動了。關了遊戲,我又打開新聞看了看,陸淼淼的事情熱度依舊不減,現在版面上的大篇幅都是再說林月封輸了官司,不服要上訴的事兒。
“哥,你睡了嗎?”
“沒有,怎麼了?”
“我有點冷。”
我起身看了看,原來窗戶一直開着沒關,我過去關了窗戶,“現在好點了嗎?”
“還是冷。”
“你裹緊被子,克服克服,明天給你換新家。”說完,我又躺在沙發上,刷着手機的新聞。
蔡芳芳從上面走了下來,我看到她換了一套另一個包裡的衣服,我體內的熱血開始沸騰了起來,看來我下一步要好好修煉修煉我的定力。
“你下來幹嘛?”
“我冷,你懷裡暖和,能讓我抱一會兒嗎?就抱一會兒,什麼都不幹。”
“怕了你了,你說得啊!就抱一會兒,然後乖乖的去睡覺,聽見了沒有?”
她興奮的嗯了一聲,鑽入了我的懷裡,緊緊地貼着我的胸膛,“好緩和呀!”說着還用力的往我懷裡擠了擠,感覺想融進去一般。
這麼一具又香又軟的身體在我懷裡,要說我沒想法,那肯定是假的,但我不能有動作,並不是我多麼的聖潔,而是我想改變她,不願意她在一條黑路上越走越遠。
“抱夠了,可以去睡了嗎?”
她已經發出了輕微的鼾聲,看來是睡熟了。我也就沒再動,就這麼抱了她一夜,連電視臺都沒法換,怕吵醒了她睡覺。
等天微微亮的時候,她在我的懷裡挪動了一下身體,然後擡頭看着我,“不好意思啊!哥,昨晚太累了,一不小心就睡着了,害得你一晚上也沒休息好。”
“沒事的,我不困,你休息好就行了。”
“要不,我再給你按按摩吧?這次肯定沒有警察進來,特別舒服的。”
“快算了,我對按摩這事兒,已經有陰影了,你要是想讓我舒服,就跟我保持一個安全距離,然後去做早飯。”
她從我懷裡起來,低下頭親了我一口,說了句,“好噠!”
早餐她煎了兩個荷包蛋,打開面包,摸了一層黃油,把煎好的荷包蛋放了一個上去,又放了一片午餐肉,加了一片生菜,又加了一塊麪包。
“哥,你嚐嚐,我照着電視裡學得三明治。”
她又給我倒了一杯牛奶,端到了我面前,“好吃嗎?”
我嘴裡不停,點了點頭,她喜笑顏開的對我說:“那我天天給你做,好不好?”
我吃完一個,“你也快點吃,咱們還有事了。”
吃完早飯,我帶她來到了購物中心,大早上沒有什麼顧客,營業員處理着自己所屬區域的衛生。
我給她買了一套西裝,又買了一套休閒服,挑了幾雙鞋子,又買了一件卡其色的風衣,看着就是個都市麗人。
她在試衣鏡前擺了個姿勢,“哥,你看我好看嗎?”
我把家門鑰匙給了她,“好看,你拿着東西回家,我去辦點事,中午你自己解決一下肚子的問題,我晚飯回去吃。”
打發走蔡芳芳,我給阿杰打了個電話,約了他在工商局門口碰面。
我來到工商局的時候,阿杰和左丘巖已經到了。
“天羽哥,你可算回來了,沒有你這個主心骨,我們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公司能莫名其妙的就被查封?”
“誰說不是了,公司剛開業,只接了幾個小單子,客戶也都是一些普通人,並沒有得罪誰,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就被查封了。”
“今天,一定要弄個明白。”
我們三人直接來到了工商局的行政大廳,我們把來意和對方一說,工作人員在電腦上幫我們查了一下,說是上面要求查封的,他這裡沒有權限。
我們直接來到了局長的辦公室,局長也是剛上班,他看到我們三個,忙問有什麼事兒?阿杰把來意一說,局長的眉頭瞬間就皺了起來,“你就是栗子公司的負責人?”
我點了點頭,局長說這事他也處理不了,讓我去找彥鴻昌。
“彥鴻昌是什麼人?”
局長告訴了我一個地址,讓我去那裡找,他要是點頭了,公司立刻撤銷封條。
我一頭霧水的帶着阿杰和左丘巖來到了他說的那個地方,這個地方的建築像是古代的建築,看着氣勢宏偉,門口站崗的都是荷槍實彈的武裝人員。
我們還有一段距離,就被攔了下來,我們說明了來意以後,門衛讓我們先登記,並要查看我們的身份證,然後纔打了電話。
過了十幾分鍾,一個好像在哪見過的人走了進來,“誰是張天羽?”
我說我是,他對我說:“領導只見你一個人,他們兩個就在這裡先等着吧!”
我倆準備走,門衛喊住了他,“小李秘書,麻煩你過來籤一下字。”
突然想起來了,這不就是小玉爸爸的秘書嗎?那這次查封的事兒,是小玉爸爸乾的?
小李秘書籤完字,帶着我往裡走,我跟在他後面,進了一個寬敞的大屋裡,屋裡全是老舊的辦公桌椅,他帶我進了其中一個小房間,在門口敲了敲門,“領導,人我帶來了。”
“讓他進來吧!”
小李秘書給我推開門,我進去以後,他又關上門,守在了門口。
我看着辦公桌後面坐着的人,可不就是小玉的爸爸,原來他叫彥鴻昌,我也是剛知道他的大名。
他頭都沒擡一下,冷冷地說:“坐吧!”
“叔叔,我今天來……”
“先坐。”
我坐在了他對面的沙發上,他低頭處理着公文,好像對面根本沒人一樣。
時間滴答滴答的過去了,他終於擡起了頭,“你今天來找我什麼事?”
我趕緊又站了起來,“叔叔,是這樣的,我的公司被工商局查封了。”
“嗯!”
他就嗯了一聲,再沒說什麼。
“叔叔,不知道我哪裡做得不對,你要查封我的公司。”
他把老花鏡摘了下來,雙手撐着下巴,看着我,“說說你和那個大明星是怎麼一回事吧?”
“你說得是陸淼淼嗎?完全是一個誤會。”
“誤會?”他從辦公桌下的抽屜拿出幾張照片,扔到了我的腳下,“那這些也是誤會了?”
我彎腰撿起來他扔到我腳下的照片,居然是那次陸淼淼拍下我抱她的照片,“你怎麼會有這個?”
“我怎麼有你就不用管了,你能解釋的清楚照片上面是怎麼一回事嗎?”
我咬了咬下嘴脣,“解釋不清楚,但我是清白的,我和她只是商業合作關係,並沒有別的事。”
他目光如炬,眼神好像能噴出火一般,“沒別的事兒?她都自殺了,網上說她是殉情,難道你要和我說,她的死是另有原因?還是她殉情並不是爲了你?還有你這個公司的法人,是你的什麼人?”
這就是麻煩事,早知道這樣,當初說什麼我也不應該答應小玉結婚的事兒。
“我不知道你都聽說了什麼,知道了什麼,但我敢向你保證,我絕對沒有做對不起小玉的任何一件事。”
他突然問我,“你的公司還想不想正常營業了?”
“你什麼意思?”
“離開小玉,最好離開龍都,離她遠遠的。我就這麼一個姑娘,我不想讓她和一個滿嘴謊話的花花公子過一輩子。”
我向前走了兩步,“首先,我從來沒有滿嘴謊話,我說得都是實話,其次,我也不是什麼花花公子。你要是不讓我開公司,那不開就是了,你讓我離開小玉,沒有問題,本來當初就是她追得我。”說完,我轉身就要走,他站起來指着我,你了半天,也沒說出什麼。但我已經走出屋子外,來到院子裡了。
我剛走到門外那裡,阿杰和左丘巖拿着我的身份證出來了,我把身份證放回兜裡。
阿杰忙問,“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是不是都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