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楊月控制系統一開機就把附近其他的航模給干擾了,儘管意識到了問題,將控制系統關閉了。但是在這短暫的時間內還是有一架螺旋槳老太太摔了,不過由於飛的低加之速度慢只是小損傷而以。
操縱這個航模的是一位上了年紀的老人,他走到摔了的航模邊看了看,沒什麼大問題,撿起這個受傷的老太太。
“你好,美麗的女士,你的這個地面控制器功率太大,嚴重干擾我們的正常飛行,實際上你的這個功率遠遠超出了航模的需要,我建議你調低它的功率。”搞軍用品的基地設計出來的東西,肯定是功率上面秒殺其他的航模地面控制系統,壓制住這些航模的信號也就太正常了。
看着這個操着生硬漢語的老人,來向自己建議,楊月看到了這位老人的航模剛纔因爲自己的過失造成了損傷,不好意思的解釋。
“真是不好意思,我剛纔調試的時候忽略了你們也在進行航模飛行。但是我們這個航模的原因,所以功率不能太小了。”
看到這個來自共和國的女士不肯接受自己的建議,這個老頭不爽了。“可是這裡是公共場所,你不能因爲自己的飛行來妨礙大家的飛行。”
自知自己理虧,楊月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時聽到外面有情況,楊輝從帳篷裡走出來,看到楊月正在和一個老人說站在一起說什麼。走過去要看看是怎麼回事,突然看到了這個老人身邊摔壞了的一架美製p40戰機模型,在定眼一看居然是飛虎隊塗裝,根據這個老人說的一口生硬的漢語和他的年齡來推算,那就不難猜出這個老人曾經的身份。
“尊敬的飛虎隊飛官,首先表示我作爲一個共和國公民對您的感謝。”二戰的時候,飛虎隊是美國派來的飛行隊,他們的戰機飛行員被稱爲“飛官”。
看到這個出來的小夥子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身份,這個老人很驚訝繼續操着生硬的漢語。
“打擊法西斯主義,是所有具有正義感的牛仔都不可推卸的責任。”
看到這個老人已經緩和下來了心情,楊輝馬上趁熱打鐵繼續說。
“是的,那就請您跟我來一趟帳篷裡看一下吧,看了帳篷裡的東西您也許就會明白一切了。”
老人其實一早就注意到了這個特立獨行的帳篷,他對這個帳篷也是很感興趣,現在邀請自己進去看看那就去看看。
楊輝小聲對外面的三人說“好了,你們先把系統搭好,先不忙調試。”
領着這位老人來到帳篷裡,現在是初夏,帳篷裡已經能感覺到明顯比外面要熱很多,但是老人一看到帳篷裡的大傢伙就驚呆了,不顧炎熱走到航模旁邊仔細打量,這真是一個優美的大傢伙。
良久,這位臉上還掛着喜悅的老人走出帳篷,快速的走到那些還在做飛行表演的航模飛手身邊嘀咕兩句,讓他們把航模降下來。這位老人自定居巴黎已經好幾十年了,他在整個法國乃至歐洲航模圈子裡是德高望重。他發話了,其他的人自然是無所不從,僅僅才通知了幾個人,其他的人也看到情況後紛紛把自己的航模降下來。
帳篷裡的航模已經一切調試完畢,來到外面看到天空中已經沒有在飛行的航模了,馬上招呼楊月趕快調試系統。
那邊的老人跑到現場的解說員前面,將話筒奪下激動的說道。
“各位現場得航模愛好者,各位觀衆們,現在我們將迎來一款劃時代的航模,他的出現一定會將我們現在玩的航模統統掃盡垃圾堆,現在大家拭目以待吧。”
這邊控制系統已經調試完畢,楊輝和謝連發分別坐在兩部控制檯架後面的木箱子上,準備開始飛行表演,爲了這一天他們兩個在基地的時候幾乎每天苦練,航模都摔了五六架,現在就是他們一鳴驚人的時候。
帳篷邊的吳老給楊輝他們兩個人傳遞帳篷裡面的情況。
“兩架航模與控制系統都分別成功建立連接了”
“發動機啓動完畢”
“舵面控制無異常,可以起飛。”
聽到這裡白所長和另一個年輕人緩緩拉起帳篷面向跑道的一面,頓時,滿滿的機庫正在開啓的感覺,隨着帳篷打開,渦噴發動機的嘯叫從裡面傳出來。
還霸佔着解說位的那位飛虎隊老人激動不已。“大家安靜,仔細聆聽這美妙的聲音,真的是天籟,天籟啊。”
現場一片寂靜,連一向喧囂的觀衆老爺們都是不說一句話。
“可以出庫,允許起飛。”
做爲長機的楊輝先一步緩緩的踩下油門踏板,發動機的的嘯叫聲瞬間提高了音量,所以現在應該是咆哮來形容了。看到從神秘的帳篷裡使出的航模全場爆炸了。
“上帝,他沒有螺旋槳。”解說這個時候終於想起自己的職業了,劈手奪下話筒顫抖的發出聲音。
“上帝,他沒有螺旋槳。”這句話是二戰時盟軍飛行員看到德國的噴氣是戰機時的第一句話,也是地面雷達站收到的最後一句話,現在這句話再次在西歐上空出現了。
沒有人管這個解說在說什麼,都是目不轉睛的看着這架航模。全身銀灰色的塗裝,在陽光下折射着耀眼的光,讓人不敢長時間停留在這架高傲地航模身上。看着這架航模全身緩緩的使出帳篷終於有人反映過來,相機全部對準這個大傢伙,不斷的揮霍自己的膠片。
楊輝左手操縱桿向前緩緩推送,本來處於最小後掠角的機翼開始緩緩的向前展開,在兩臺發動機的推動下航模繼續往起飛道上面行駛。
佔有地利優勢的解說再次眼尖的看到從帳篷裡又出來了一架。“天哪,還有一架,它也要出來了,一共是兩架。”
沒錯緊隨楊輝長機的後面,謝連發操縱着他的航模也使出帳篷。
謝連發的這架航模比起楊輝在塗裝上更加拉風,採用豔麗的老虎會塗裝,在航模的上機身、垂尾的前緣塗着豔麗的虎紋,其他的地方是銀灰色的。和楊輝的那架採用低可視塗裝的航模兩相對比,謝連發這架給人強烈的視覺衝擊。
旁邊的那些剛纔玩着螺旋槳老太太的航模愛好者,現在看着這兩架航模他們終於明白了剛纔爲什麼要自己們把自己航模降下來。就自己的這些廢品在天上什麼,除了堵塞空域沒有一點作用,這次航展的航模明星一定是這兩個大傢伙的。想到這裡突然心底深深的涌上莫名的情緒,是羨慕,是嫉妒,還是是對這個大傢伙的強烈佔有慾?
正在操縱航模的楊輝眼睛一瞥那些航模玩家的表情,他們那快要噴火的眼神,心裡頓時就樂開花了,哈哈,你們這些小樣的,還不快回去準備好你們的小錢錢。小聲對旁邊的謝連發吩咐。
“連發,準備雙機編隊起飛,我們要給他們一個永遠難忘的記憶,讓他們知道西歐的天空也是屬於我們的。”
“明白,楊組你看好吧。”
兩航模已經滑跑到了起飛位,前後相距三米距離,兩架飛機張開翅膀,振翅欲飛。
這時候航模算是完全暴露在衆目睽睽之下了,看着這兩架航模,終於有人認出來什麼飛機的型號了。
“狂風戰機,歐洲聯合戰機,是狂風戰機”
什麼?是我們歐洲戰機的航模,這還了得,馬上就又是一輪膠片攻勢,這簡直是比來了狂風真機還要熱鬧。
看那邊又在開始拍照了,那就配合一下吧,怎麼也要飛出個好角度來看看。
“起飛。”
僅僅是兩個字就拉開了這次飛行大幕,楊輝將油門踏板踩到底,同時左右剎車一起鬆開,整個航模如離弦的之箭向前快速滑跑,後面的謝連發的航模幾乎也是同一時間跟上,以同樣的速度向前跟上。
航模起飛距離很短,今天天公作美,風力合適,才滑跑了七十米,楊輝就感覺到自己已經壓制不住它的慾望了,右手操縱桿輕輕一拉,平尾馬上向下轉動。
“快看,雙機編隊起飛,他們僅僅滑跑了不到七十米,這真是一款優秀的戰機,歐洲的天空有他們的守護,我們將感到無比的安心。”
很明顯這個解說激動過頭了,現在把這個航模當成真正的狂風戰機在做解說。但是現在狂熱的觀衆卻是一點也沒有笑話的意思,因爲正在爬升得兩架航模看起來那麼的逼真,現在看起就像是真的狂風戰機在遠處起飛一樣,那麼的有力,那麼的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