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稱爲白紗仙子的雲惜現在人在何處?
此刻,雲惜正站在一家裝橫豪華的客棧前。牌匾上寫着金色大字:客上天然居。
客上天然居,正是這個名字,才吸引到雲惜的目光。雖然這名字看起來不是特別的有詩意,但是卻暗藏妙處。從右到左讀,卻是:居然天上客。
雲惜已經換了一身裝扮,但還是吸引到不少人的目光。
着一身白衣,搭上雪羽肩,裡穿乳白攙雜粉紅色的緞裙上鏽水紋無名花色無規則的制着許多金銀線條雪狸絨毛,纖腰不足盈盈一握,顯出玲瓏有致的身段。大大的琉璃眼睛閃閃發亮如黑耀石般的眸開閡間瞬逝殊璃.櫻桃小口硃紅不點而豔。一頭秀髮輕挽銀玉紫月簪,恍若傾城,似是飄然如仙。
她本亦被江湖人稱:仙子。
白紗仙子的特點,就是一身白裝,臉撫白紗。
所以,儘管被注目,但是無人能夠想到,眼前這白衣女子,竟是那位打敗慕容夫人的白紗仙子。
爲何所有都沒有認出?
因爲,此刻的雲惜雖身穿白衣,肩披雪羽肩,但臉上卻未戴白紗。卻只是簡單的使用了易容術。
易容術:能夠改變人的五官,骨骼等。但,會使用巫術者均能看出更改。
走進這家富麗堂皇的‘客上天然居’,裡面人已滿桌,熱鬧無比。裡面不乏有江湖人士,還帶着刀劍;或者是雲遊四海的人,手持寶劍與摺扇。
雲惜走到櫃檯旁,問候正打着金算盤的掌櫃。
“掌櫃的。”
普通的一句名字,卻更是招來了許多人的目光。
這聲音,如天籟般,是誰聽到都會想認識這位天籟之音的人。
掌櫃的看起來很精神很大氣,像個老闆樣,不像是那種奸商賊眉鼠眼的小人樣。
那掌櫃的一擡頭,看到雲惜的那張清純秀麗的臉頰,有些許愣住。
雲惜只看到那掌櫃的正望着她,她含笑,“掌櫃的,請問還有上房嗎?”
“有有有!姑娘可是隻身一人?”掌櫃的好心提醒。
“是啊,有什麼問題嗎?”我微笑着,有房就好了!不用愁住的地方。
“最近有一位白紗仙子,她打敗了慕容夫人榮獲武林第一的寶座。聽說她現在還在這個金御城裡,你是很有可能會見到她的!”
白紗仙子?不會是我把。。。“見到又如何,她僅是一女子而已,儘管她是武林第一,那也不會隨便殺人吧。”
掌櫃的稍稍沉思,“話雖如此,但武林人士向來都是舔着血過日子,這些人物可不好惹啊!”
我淡笑着。這白紗仙子可就是小女我,我沒事打我自己做什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掌櫃的,我要包一間上房!”
掌櫃的一愣,露出爲難的表情。“姑娘,最後一間上房已被一位白衣男人給包了。”
“那其餘的呢?”
“也。。。”掌櫃顯得爲難無比。
“那。。。”正想着放棄,只聽見耳邊響起那聲音。
“掌櫃的,我不是說過,最後一間上房是包給一個白衣白裝的女子的麼!”
轉身看向樓梯,那白衣男子正冷冷的看着掌櫃的。他的眼神裡,就像是夜空,閃耀着金色的星星一般。
雲惜看到他,卻完全的傻在原地了。
他,不就是昨日我在大街上見到的那個皮膚白的跟吸血鬼,俊貌長的跟一妖孽的男人!可同時,他的冷漠和身影,和雲惜腦海中的小男孩的身影重合了。
然而,7歲的雲惜正因爲學習‘焚火術’控制不當,被燒到自己心愛的裙子而傷心着。
而那個7歲的小男孩卻出現了。他雙手揣着褲口袋,一副冷漠,拽拽的樣子。
“有什麼好哭的,再復原不就得了!”那男孩話剛落,那件白色的長裙,又完好無損的復原了,絲毫看不出以及被焚燒過的樣子。
雲惜破涕而笑,想跟那個男孩說一聲謝謝的時候,那男孩卻留給她一個小小的背影,棕色的頭髮被陽光照印着。
一個7歲的小男孩修煉到棕發已經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了,如此天資聰慧和如此冷淡冷漠的神情,在巫族裡,就只有那麼一個人。
族長少爺:南宮風。
回憶完畢。雲惜回到了現實,看着眼前如此冷漠的男人。可笑道,這個白衣男子怎會是他呢!
他可是巫族的人,按照年齡來說那個小男孩在今年跟她同歲,也就是十八歲。像她這種特殊例子而穿越來的,恐怕她還是第一人。那個小男孩天資再聰慧也還沒有聰慧到已經領悟精通穿越之術了吧!
所以,她的假設,她的幻想,是完全不成立的。
可是,她是否有想過那個小男孩的身份呢?
“你是花癡麼?”那白衣男子說。
雲惜皺眉,“你說什麼!”
“不然你老是盯着我看!”
“誰盯着你看了!哼!”
那白衣男子沒應聲,直接上樓去,給了雲惜一個背影。
雲惜絕對不會想到,這個所謂的白衣男子,就是南宮風,那個所謂的小男孩,也是南宮風。一切都是天意和緣分那!
還是那句話:聰明一世糊塗一時!
只不過,雲惜糊塗的時間稍微久了點而已。連南宮風都察覺出,雲惜是巫族的人了!而且還是巫族第一家族裴家的長女!
雲惜繼續糊塗着入住了上房,複雜的雕花,紅木的椅子圓桌,牀啊,梳妝檯啊,衣櫃啊,全部都是紅木的!空氣中還飄着木頭的香氣。
雲惜正躺在牀上,努力瞭解答這兩天她所堆積的疑問。
那,司空**司空凌鬱到底是何人?那,暗中使用巫術的人又是哪位巫族的長輩?那,被預言老人家所說的‘同年同月同日生,幾世輪迴畢重生;千年修緣在此遇,今生今世能否戀。年齡十八便相遇,時光隧道爲而破。’又是何意思?而那個和我一起被許下緣分的人又是誰?身在何處?
一切的解答,睡後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