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橫一驚異地望着徐清熙,顯然才知道徐清熙包藏的險惡用心,拐走木葉豪族宇智波的成員,這真的是相當偉大的目的,只是……
這顯得滑稽的險惡用心,可以實現的概率太低太低了,低得連一向忠心的他,亦忍不住搖頭,又不好直接出言否定,滿是矛盾複雜的神情。
徐清熙眯着眼,領略着僕從難得的一面,好一會兒才嘿嘿道:“沒有什麼不可能!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
“可是公子,職業間的區別甚大,其中的本質區別在於大部分職業間的能量中樞相差極大,從而使得各職業擁有了其職業特色的技巧,並且不必要擔心覬覦。”徐橫一恭敬站在一旁,終是開口,不得不提醒徐清熙,妄圖使他的七公子打消奇怪的念頭。
“呵……”徐清熙淡笑,道:“橫一,你自從有記憶以來一直精心的照顧我,你對我的付出,我一切看在眼裡。”隨着徐清熙的話語,徐橫一神情間不由的恍惚,似乎一瞬間回到了初見徐清熙的時候,年僅五歲的徐清熙,嘴角時刻掛着笑容的七公子,帶着好奇和探究的眼神,望着他……
不知不覺,八年了……一時間,徐橫一呆呆的屹立,記憶和現實重疊起來,而徐清熙似無所覺,亦舒服的姿態蜷縮在搖椅內,目光有些悠遠,慢慢的,慢慢的說着。
“你該知道,徐閥的存在,在於擁有一個位階半神,在半神眼中,世界是又一番模樣,一番目前的我遠遠無法理解的模樣。但是,有一點,有一句話,由半神口中傳出的一句話,一直在家族內部傳遞着,‘每個職業,只不過是攀登強者之路的階梯,當屹立在頂,你將會發現,職業,屁也不是……’”
“這是半神的原話,依舊是我無法理解的,但是半神對於職業的剖析,會有錯嗎?”目光掠下,雙眸內盡是戲謔,望向了徐橫一。
震驚,除了震驚,徐橫一沒有其餘的情緒。
位階半神,徐閥中存在着位階半神,難怪……難怪……難怪徐閥可以屹立在帝國頂峰,在徐閥這個龐然大物的背後,一個隻手可翻天碎地的存在,位階半神,屹立在人類真正頂峰的存在……吞了吞唾液,脖頸僵硬的挪動,乾澀地道:“半神大人的剖析當然沒有錯誤!!!”
“哈哈!”徐清熙得意的大笑,跳下了搖椅,仍舊震驚的徐橫一沒有發覺,徐清熙面部
一抹不自然,擡起手,狀若無意的擦掉因疼痛而流下的汗液,暗恨道:撲克臉,這筆帳我們沒完!
“以宇智波浮若展現出來的天賦,當一個忍者臭蟲簡直是浪費,才八歲,可以掌控軀體,還擁有着意場,這樣的天賦,將宇智波浮若帶回家族,在懇請半神進行教導,即使成爲半神也不是不可能!一個由我挖掘出來的半神,想想都覺得開心!”面色肅穆,話語高亢,徐橫一有點弄不懂七公子的思緒,“可是……宇智波浮若再怎麼也是個宇智波,半神大人怎麼可能教導外人?”
“外人?”徐清熙肅穆神情無所改變,反而嘴角上揚,勾出抹猶若刀鋒的弧度,道:“想到得到半神的教導,一個外人自然是不可能,將宇智波浮若收入徐閥,烙上徐閥的族徽,成爲徐閥的幕賓,這樣的宇智波浮若,又如何是外人?”“幕賓?成爲了幕賓,三代之內毫無例外烙上氏族的族徽,是氏族最爲忠實的奴僕,宇智波浮若,他會捨得宇智波家族留下的底蘊?”徐橫一略微遲疑,有些斷續的提醒道。
“以我一直以來的觀察,宇智波浮若對於力量的渴望,達到無以復加的程度。在查克拉量限定他在忍者上發展的時候,我若提出由半神進行教導,給予他最好的傳承,渴求力量的宇智波浮若還不巴巴黏上來,趕也趕不走!!嘿嘿!!”
徐橫一無言,以半神的完整傳承做誘餌,這樣的誘惑,沒有人會拒絕,沒有人可以抗拒,畢竟,那……那可是半神啊!!!
撐在長匣上,徐清熙一下子故態復萌,打着大大的哈欠,懶洋洋地道:“一點小勝利,用得着興奮嗎?報紙上出現的信息,只不過戰場上中微不足道的事情,難道只因爲忍者難得的綻射些許輝芒,才這麼高興的嗎?忍者啊忍者……真是給忍者這兩個字抹黑!畢竟名義上,天下每個人,都是忍者的一份子!哎……爲什麼位階偏偏是忍者呢?要是武士該多好……”撇着嘴,意態闌珊,無精打采起來。
徐橫一依舊難以平靜,大部分的精神依舊停留在‘半神’兩個字上,愈想愈覺得震驚,這個消息,若是傳遍徐閥,傳遍帝國,將引起何樣的震動。道紀年代,可不同於道紀年前,強者如雲,異族如星,在這個時候,半神早已成爲傳說的代名詞,只能在各類傳記中瞻仰半神的威儀!
有些無趣的撇過徐橫一,徐清熙撇撇嘴,至於嗎?
半神而已!他自己好似有意識的忽略了當初他知道這則信息,其愕然程度較之徐橫一,有過之而無不及,一屁股坐在地上,直掐大腿,狀似瘋狂的不可置信,亦是從那時起,他自己才真正的昂首挺胸,即使面對皇族成員時,依舊保持着應有的儀態,腰板倍兒直,盡顯徐閥的風範。
有人曾經問過當時的徐清熙,爲什麼你就這麼有範兒呢?什麼時候都可以保持儀態,是怎麼做到的?
當時的徐清熙,揚起頭,嘴角掛着傲然的笑容,昂揚道:“拳頭硬,底氣才足。而徐閥,恰恰拳頭足夠硬,身爲徐閥中的一員,即使無法爲徐閥增光,也不能爲徐閥抹黑!”
抱起長匣,徐清熙搖頭晃腦走過徐橫一身旁,打斷道:“橫一啊!別忘記幫我恢復小女孩兒們的信件!她們可是無時無刻在渴望徐公子的臨(幸),木葉千破萬破,只有一點,這裡的女孩兒們火熱而且熱情,待我養好傷勢,再和她們好好的玩玩!嘿嘿!”搖搖晃晃,走向了房間,一腳踢開房門,走了進去,‘砰’房門忠實的隔絕外界的喧囂。
苦惱的拍了拍頭,徐清熙的一番話語成功的將徐橫一從震驚中喚醒,震驚立即褪去,隨即浮現的是苦瓜臉,一個腦袋兩個大,腦海中浮現出房間內成堆的信件,“哎……又睡不成覺了……”即使任勞任怨如他,寧願上戰場拼殺,也不想面對成堆的粉色信件。
英俊瀟灑,風流不羈的徐清熙,一直以來是女孩兒殺手,即使在帝都時,膽大些的女孩兒們的粉色信件,只要她們敢送,徐清熙通通來之不拒,並且一一回復,讓大膽的女孩兒們拿着七公子的回覆信件,望着信紙上蒼勁而有力的字,幸福的微笑。
可惜,這些女孩兒們,不知道的是,讓她們露出幸福微笑的信件,蒼勁有力的字,通通由徐橫一代筆,時常面對一袋又一袋粉色信件,通宵達旦。
本來以爲,來到木葉,以木葉對於武士的排斥,回覆信件這樣的事件定然不會在發生,徐橫一離開帝都的時候,甚至激動的流淚,可惜,他顯然低估了徐清熙的魅力指數,足以跨越職業的通殺,來到了木葉,才區區月餘時間,再次成功擄獲了一個又一個單純小女孩兒的芳心,信件再次一封接着一封,涌入了他的房間。
徐橫一唯一可以慶幸的是,好在僅僅是兩堆而已,而不是以前的以袋計量的信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