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不明生物並不是單純的只是襲擊人類的話,就算是武藏再熱愛保護怪獸,他也不會就這麼放過殘害自己同胞的不明生物的!
“那我們趕緊出發吧,時間拖的越久對大家的生命安全就越有威脅。”
武藏說着就往下基地內部的電梯跑去。
風野信無奈地看着武藏風風火火的跑下去,兩人整理好自己後駕駛着謝巴德巡邏車往城市裡開去。
風野信瞥了一眼專心致志的開着謝巴德巡邏車的武藏,說道:“其實你那麼急也沒有用,那個不明生物只在晚上襲擊人,大白天的它根本就不會出來,我們早上也只能去受害人的家裡面問些線索,晚上纔是蹲守那個東西的好時機。”
“晚上蹲???”武藏一愣,這是要晚上作戰的意思嗎?他好像都沒有在夜裡作戰過。
“當然了,作爲一名隨時準備晚上半夜起牀出擊的青年精英隊隊員,晚上蹲守怪獸也是基本操作,習慣就好,武藏隊員。”風野信朝武藏無良地一笑。
想他在迪迦世界的時候,有些怪獸就是老喜歡大半夜所有人睡的正香的時候跑出來破一頓壞,或者是大晚上的快要睡覺了也不給個安寧。
這些事情都是要習慣的,尤其是奧特戰士。
“習慣……就好……”武藏眼角抽搐,這讓他怎麼習慣這不規律的生活作息表啊?
說的簡單!
“我就習慣了。”風野信一攤手,無視了武藏要沙人的目光,笑嘻嘻地說道。
武藏深知自己的武力值沒有風野信的高,但他也沒有真的想要揍風野信一頓的想法,只是有一些無奈。
原來自己呆在青年精英隊的這段時間裡還沒有接觸到真正的作戰。
那種需要擾亂作息表的作戰。
謝巴德巡邏車開到城市之中的一條馬路邊停下,大老遠的就看見倚在另一輛巡邏車旁的風吹圭介,兩架貼有特殊徽章EYES的特殊車輛在街道旁停着頓時吸引住了路人的目光。
風野信看了一眼手上的受害者家屬名單及住址之後,囑咐武藏在這裡等,隨後自己下了謝巴德巡邏車往風吹圭介的位置走過去。
風吹圭介在茫茫人海中一眼就看到了同樣身着青年精英隊隊服的風野信,即使人設再高冷也不由得亮起了眼神。
他之所以會站在這傻等,完全就是因爲走的急忘記拿受害者家屬名單以及住址的那張紙了,現在看見風野信朝着自己走過來,心情終於有一種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
“風吹隊員,你怎麼站在這裡?”風野信開門見山地問道。
“出來的時候走的急,忘記拿名單和住址的那張紙了,你拿了嗎?”風吹圭介直接坦白了,但如果面前的是武藏恐怕他就不會那麼直接了。
“拿了,兩張,一會你去這一張紙上的受害者家屬的家裡問一下,我和武藏去另外一張的受害者家屬是家裡問。”
風野信拿出一張紙遞給了風吹圭介,接着說道:“今天晚上可能要蹲守怪獸,你要是問完了就趕緊過來和我們會合,到時候通訊手錶聯繫。”
“沒問題!那我先走了!”風吹圭介點點頭,拿着那張紙疊好放進兜裡面,緊接着開門上了車,繫好安全帶之後起步離開。
風野信則是回到謝巴德巡邏車上,指着其中的一個地址說道:“我們就先去拜訪一下這戶人家。”
武藏伸過頭來瞥了一眼風野信指着的地址,明瞭的點了點頭,在風野信繫好安全帶之後踩下了油門。
風野信指着的那個地址,是一戶姓伊藤的人家,他們的孫子伊藤一尋在前段時間的一個晚上一直沒有回來,他們擔心伊藤一尋是出了什麼意外,就去警察廳裡面報了警。
但是在監控調出來之後,他們的孫子伊藤一尋的確是出了意外,但是襲擊伊藤一尋並不是人類,而是一個長的奇形怪狀的不明生物。
它在襲擊完一個人離開之後那個人都會莫名其妙的就失蹤了。
而且伊藤一尋並不是第一個失蹤的人,他只是這些失蹤的人裡面的其中一個。
警方也派出過人去找,但是毫無頭緒,連根頭髮都找不到,只能找到現場遺留下來的掙扎痕跡。
因爲失蹤的人口越來越多,警方方面覺得事情越來越棘手也同樣不是他們能插手的奇怪事情,只好將這件事反應到了青年精英隊。
但是事情都過去了一段時間了,之前就已經被襲擊了的人生還的可能性非常的低,低到不可思議地程度,但是,即使沒有生還的可能性也要有能將他們帶回來的信心!
青年精英隊隊員們的目標,就是將不明生物揪出來消滅,將即使生還的可能性再小的失蹤者也要有信心將他們帶回來!
謝巴德巡邏車停在伊藤的門前,風野信下車按響了伊藤家的大門的門鈴,禮貌地說道:“打擾了,有人在嗎?”
“誰呀?來了!”一道顯得滄桑的聲音隱隱約約的傳來,沒等多久門就打開了。
看着眼前滿頭白絲,面龐蒼老而憔悴的老奶奶,風野信心口微酸,臉上還是露出了一抹能夠安撫人心的柔和笑容,輕聲地說道,“打擾了,您好老奶奶,我是青年精英隊的隊員,我是來找您詢問一下伊藤一尋失蹤的那一天的情況的。”
“你是青年精英隊的隊員?看起來是個很年輕的孩子啊……”伊藤佐羽沙啞着聲音說道,她稍微讓開了一條路,“進來吧孩子們。”
“那我們就打擾了。”風野信說着,回頭看了一眼武藏。
兩人走進伊藤佐羽的家,伊藤一郎跪坐在榻榻米上,滿臉的憔悴與愁容,聽到身後邊的動靜,伊藤一郎沒有回頭,問道:“孩子他奶奶啊,是誰來了?”
“是青年精英隊的兩個孩子。”伊藤佐羽回答道。
風野信拉着武藏朝着伊藤一郎稍微的鞠了一個躬,說道:“打擾了,老爺爺。”
伊藤一郎看了看兩個青春洋溢的少年,似乎又看到了失蹤前的伊藤一尋,淚水在眼眶打轉,卻被強忍着沒有掉下來。
半晌,伊藤一郎抹去眼角的淚水,緩緩地點了點頭,說道:“沒關係,坐吧。你們來有什麼想要問的嗎?”
風野信和武藏跪坐在伊藤一郎和端了茶點過來坐下的伊藤佐羽的對面,風野信朝他們笑了笑,安撫着說道:“爺爺奶奶不要太傷心了,我一定會把伊藤一尋找回來的!”
似乎是風野信的笑容充滿了讓人心安的力量,伊藤一郎和伊藤佐羽焦躁不安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
伊藤佐羽將茶放到了兩人面前的桌面上,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而後坐端正,看了看伊藤一郎後,感激地開口說道:“謝謝你,孩子,你有什麼想問的,就儘管問吧,我們一定將知道的都告訴你!”
“好的!”風野信笑了笑,“請問在伊藤一尋晚上離開家後或者是最後一次離開家之前他有說過要去哪裡,要做什麼嗎?”
“要去哪裡?要做什麼?這個他沒有跟我們說過,但是報警調查監控的時候,警察有說過一尋從那條小巷子回來的時候,發現他的走路姿勢搖晃的不正常,應該是喝酒了,在趕到一尋失蹤的那條小巷子時也的確聞到了一股不太明顯的酒味。”
伊藤一郎突然開口說道,他眉頭微微皺起,臉色有些不愉,“他跟我們要那麼多錢就是爲了去喝酒?”
風野信把這件事記了下來,接着說道:“老爺爺您不要生氣,那伊藤一尋在離開之前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奇怪的地方倒是沒有。”伊藤一郎搖了搖頭。
“那好吧,我問完了,爺爺奶奶打擾了,我們還要繼續去下一家,等有了伊藤一尋的消息,我們會給您們帶回來的!”
風野信站起身來,收起了記了問題和答案的本子微微一笑,拉着武藏跟伊藤夫婦道了個別,坐上謝巴德巡邏車往下一家受害者家屬的家裡造訪。
在詢問完這張紙的最後一個地址的受害者家屬時,天色已經暗下,武藏將謝巴德巡邏車停在一家餐館前自己下車進了餐館,而風野信則是靠在謝巴德巡邏車副駕駛座上的靠背上看着一天記錄下來的答案。
看着本子上的答案共同點,風野信心裡隱隱的有了一個猜測,每個人在失蹤之前無一例外的喝了大量的酒,渾身都在散發着酒氣,而不明生物襲擊的人之中,並沒有沒有喝過酒的人。
看來那隻怪獸應該是喜歡酒精的味道。
風野信垂下了頭,在車上摸出一支筆自行着轉筆,思考的太過於投入連武藏回來了也沒擡起頭。
“阿信?”武藏晃了晃風野信。
風野信猛地回過神,一臉茫然地看着武藏,不解地問道:“怎麼了,武藏?”
武藏把手上提着的飯盒和拿着的水遞給風野信,說道:“都一天沒吃東西了,吃飽了纔有力氣抓那個傢伙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