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德感覺自己全身都要散架了,不過好在他現在的身體是奧特戰士,只是痛,卻沒有傷。
骷髏哥莫拉的晃神,給了捷德一個反應的機會,但是……
捷德他沒有抓住。
作爲一個稚嫩的戰士,哦不,準確的來說,覺得現在還不足以稱得上是一個戰士,他只是一個剛剛獲得了強大力量的「普通人」。
他格鬥遊戲打的很多,閃光俠也看了十幾年,但是當自己真正戰鬥的時候,還是無法像打遊戲那樣快速適應。
畢竟,痛,太痛了,一種無法描述掰手指的那種痛!
朝倉陸的身體素質本來就不是人,再加上他平日裡的生活也沒有遭受到霸凌,所以根本不會想去學什麼東西對付其他人。
這也就導致了,即便託雷基亞暗中出手,也只是給了他一個喘息的機會,僅此而已。
「小陸,快站起來,快站起來啊!」基地裡的佩嘉着急的大喊,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他能看出現在是反擊的好時候。
「佩嘉,好痛啊!」
捷德艱難地爬起來,一邊搓着自己的胸口,一邊揚起拳頭衝向骷髏哥莫拉。
砰的一聲,骷髏哥莫拉應聲倒下,而捷德也是抱着自己的手,在那裡跺腳。
「啊,好痛!」
佩嘉說:「小陸現在不是抱怨的時候了,快進行反擊啊,那傢伙就站起來了。」
看到地上的怪獸要趴下,失去分寸的捷德竟然直接撲了上去,試圖用這樣的手段阻止骷髏哥莫拉站起來。
他的衝動,成功了。
至少帶來了一個相對好一點的局面。
骷髏哥莫拉十分笨重,在無法取勝的狀況下,它也發揮不了太過強大的實力。
譁!
兩個大傢伙滾着滾着,進入了一個大池塘,在裡面撒潑打滾,鴛鴦戲水。
捷德剛開始用雙手掐着怪獸的脖子,試圖讓這個大傢伙窒息,但他發現,怪獸的皮實在是太厚了。
於是他雙手上移,用大拇指摳着怪獸的眼睛,然後又頭錘與砸在骷髏哥莫拉的長角大鼻子上。
這是高野純見過的最野的打法,他戰鬥起來也不講武德,但摳眼睛、砸鼻子這種事還真沒做過。
沒接受過任何訓練的捷德,憑藉着這樣的手段,竟一時間打出了骷髏哥莫拉的僵直。
「就是現在,主人,放射光子能源吧。」
捷德詢問:「要怎麼放?」
「你應該知道的……」
就在這時,捷德腦海中突然出現了光線必殺技的畫面,他微微點頭。
重拳又將骷髏哥莫拉打得眼冒金星,隨後他翻身而起,雙臂在腹部交叉,暗紅色的雷電在空氣中閃光蔓延。
「嚇啊——!」
隨着全身能量的爆發,一種極爲強大的力量出現在捷德的雙臂之上。
學着腦海中的畫面,雙臂十字交叉。
被黑色閃電包裹的必殺光線爆射而出,轟然洞穿了地上的骷髏哥莫拉。….
「贏了。」
佩嘉語氣中有些不可置信。
人工智能來姆:「是的,剛纔的光線是十字衝擊波,威力……」
佩嘉不在乎這些,他只是看着屏幕上虛弱的捷德,喃喃自語道:「小陸剛剛的模樣,簡直就像是……」
「貝利亞。」
擡起手臂,遮擋爆炸光芒的託雷基亞微微笑道:「你的兒子還真是不錯呢,不過我的兒子也很不錯。」
解除變身,朝倉陸行走在破碎的道路上,他渾身上下還是很痛,不過,相比之前已經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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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高野純踩着破碎的石塊,慢步出現:「你還真是幸運,如果沒有人暗中幫助你的話,剛剛你很有可能會死。」
「是你!」
此事此刻,朝倉陸不經大腦思考,直接脫口而出地說:「怪獸是你召喚出來的嗎?」
「……我可沒那麼無聊。」
高野純也沒想到會遭遇到這樣的懷疑,他笑着說:「奧特曼的力量怎麼樣?是不是超乎了你的想象。」
「你……難道你……你是那個基地原本的主人?」
「不是,你猜錯了。」
高野純不太明白朝倉陸這些無厘頭的懷疑是怎麼冒出來的,他說:「我只是知道你的存在,知道一些有關你和你親生父親的事情,至於其他的,我不知道。」
「我的親生父親?」
朝倉陸瞪大眼睛。
如果基地中的人工智能來姆說的都是真的,那麼,他的親生父親很有可能就是奧特戰士。
「你纔不是人!」
聽到這話,高野純嘴角直抽抽。
「是誰教你這麼說話的?這麼直白的說話,你乾爹爲什麼能夠容忍你呢。」
像託雷基亞那樣優雅至上,情商高的人物,爲什麼會培養出這樣性格的傢伙。
不應該啊!
朝倉陸的生活一向運氣不錯,也沒有見識過什麼人心險惡,他心有餘季的說:「我父親……等等,我父親……」
這時候,朝倉陸才反應過來。
從怪獸第一次出現,到家被毀掉,再到露宿街頭,再到現在變身捷德奧特曼……
高野純看到朝倉陸臉色大變,好奇地詢問:「你怎麼了?剛纔的戰鬥也不至於讓你受重傷吧。」
「我……我……」
朝倉陸結巴地說:「我好像把我父親弄丟了。」
朝倉陸可以想象到,他的父親認真辛苦的工作一天之後,準點下班,等待着回去吃一頓豐盛的晚餐,結果走到家門口時卻發現家沒了的畫面。
然後他急忙跑起來,一邊跑一邊聯繫佩嘉,着急忙慌的說:「佩嘉,快,快幫我找我父親,找我爹!」
「你父親?啊……我們怎麼到現在纔想起來。」
佩嘉也突然想起來了託雷基亞,可以想象,一個非常可怕的人看到自己的家沒了,會成爲一個多麼危險的人物。
「來姆,快,快幫忙,幫我找人。」
佩嘉這時候也顧不得對人工智能的懷疑了,他現在只想找到那個可能極度危險的存在。
「請告訴我需要尋找的人的姓名、性別、年齡、特徵……」
「東光太郎,男,35歲,身高……喜歡穿黑白的衣服,不,今天他應該只能穿西裝,他是一個非常優雅的人,對,優雅……」
此時,一個優雅的男子正站在天台上看着自己家的廢墟,面無表情地舔着冰棍。
片刻後,木棍從空中落在廢墟中扭曲的垃圾桶裡,一句輕飄飄的話隨風飄揚。
「不行,兒子不能放養。」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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