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第一更,
鬱光遠想要說什麼,但是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說,因爲他不知道該怎麼說,他看着項稼潤那邊興奮的樣子,也猜出了大概,自己那灌了礦泉水的二鍋頭,恐怕是到了項稼潤的手裡!
只是,鬱光遠十分的納悶,自己明明將灌了礦泉水的酒瓶子放在了鬱光遠的身前,但是怎麼就跑到了項稼潤的身前呢?他有點兒不明白了,這酒瓶當時就被浩天然推了一下,但是浩天然也不應該知道這裡面的隱情啊,何況浩天然推酒瓶的時候他也是緊盯着的,浩天然怎麼可能有機會置換呢?
“三,二,一……開始!”林小可已經喊出了口號。
項稼潤和張慶同時舉起了酒杯,與項稼潤一飲而盡的瀟灑相比,張慶就痛苦多了,一杯酒,分好幾次喝了進去,不過也終於喝了進去,喝完之後,卻是有些驚駭的看着項稼潤身前那空空如也的酒杯。
“你……喝完了?”張慶看着項稼潤臉不紅心不跳的樣子,有些遲疑。
“是啊,喝完了!”項稼潤嘿嘿一笑,但是卻有點兒心虛,可別讓對方發現自己喝的是礦泉水啊!
“邪門了……”張慶心道,這項稼潤也是扮豬吃虎麼?怎麼喝完與沒喝一個樣兒呢?不過這事兒他也沒招,只能道:“好吧,那我們繼續!”
又倒滿了酒杯,毫無疑問,還是項稼潤獲勝,這讓張慶的臉色有點兒不好了!他現在也光膀子了,不過他的身材就沒有鬱光遠那麼好了,露出了鼓起的肚腩來。
第三杯。自然也是項稼潤獲勝,這回,張慶徹底的絕望了。怎麼自己的強項,到了對方那邊就成了弱項呢?之前鬱光遠輸了。他倒是可以理解,畢竟這個比法是浩天然提出來的,沒有把握浩天然也不可能提出這種比試方式。
但是,項稼潤一直擔憂的臉色,張慶張慶可是看在眼中的,難道說……張慶一把拿起了項稼潤的酒瓶,那裡面剩餘的白酒雖然不足以倒滿一杯,但是還剩下一個瓶底的。張慶張慶直接倒入了自己的杯子中,拿起來聞了聞,頓時露出了恍然的神色。
而項稼潤則是陣陣的心驚,他可是作弊了,這被張慶抓了現行,不得被林小可瞧不起啊?自己輸了那是實力不濟,但是作弊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
正當項稼潤十分緊張,怕張慶張慶說出真相之時,張慶卻陰着臉將酒瓶放在了桌上,不鹹不淡的說道:“兄弟還真是有量啊。佩服佩服……咱甘拜下風!”
“?”項稼潤莫名其妙的看着張慶,這傢伙怎麼回事兒?怎麼沒有戳穿自己?他沒看出來?
事實上,張慶不是不想戳穿。而是不能戳穿!這酒是鬱光遠做的手腳,就算戳穿了,說明項稼潤作弊了,那最先想作弊的人還是他,到時候更讓林小可瞧不起。
所以,不管怎麼說,張慶張慶唯有捏着鼻子認了。
項稼潤想,要是早知道如此,就和張慶賭了。誰要是輸了誰就離林小可遠一點兒!
“好了,繼續唱歌吧。比也比完了,張慶。這回你知道了吧,強中自有強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林小可看着張慶吃癟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她最討厭的就是張慶這種紈絝子弟天下老子第一的作風,讓他吃癟,心裡也很爽。
張慶黑着臉,有些不服,是的,他輸得太冤枉了,明明能贏的,卻讓鬱光遠搞砸了,他還不知道是浩天然動的手腳,如果知道,恐怕就不會這麼生氣了。
但是現在,他以爲是自己這邊不小心搞砸了呢,所以十分的鬱悶,聽到林小可這麼說,更是覺得不能在項稼潤面前掉了份兒,於是脖子一梗說道:“這樣,喝酒這些東西都屬於小道,不是什麼正經的比試,要比試咱就比試個大的,敢不敢?”
“哦?怎麼比?”項稼潤贏了拼酒,信心十足,這時候自然不會弱了氣勢。
“這樣,新生晚會上,咱們一人拿出一個節目來,誰的節目拿的名次高,誰就勝了,輸的人,自願放棄小可,怎麼樣?”張慶冒着被林小可罵的風險,再次拿林小可做彩頭。
當然,他這麼做也是有原因的,項稼潤剛剛獲勝現在自尊心膨脹,如果再次提出這樣的要求,沒準兒項稼潤會頭腦一熱的答應下來,那時候就算是林小可再說,也無濟於事了,男子漢大丈夫,說話不算話,那張慶更有理由擠兌他。
項稼潤喝的雖然是水,但是爲了逼真,鬱光遠還是讓那服務生在酒瓶子裡留了一些酒的,這對於張慶不算什麼,但是項稼潤卻有點兒喝高了,聽張慶這麼一說,立刻很豪邁的說道:“行啊,比就比,誰怕誰?”
項稼潤別的不說,對於自己的歌喉還是有些信心的,不然也不能一來就和林小可對唱,因爲這是他的強項,在高中的時候,學校藝術節他就總上臺,獨唱第一名也是拿過的,所以壓根就不怕張慶。
“好,君子一言……”張慶心中一喜,連忙說道。
“駟馬難追!”項稼潤說道。
“主意,我說的是一人拿出一個節目,沒說親自上臺,也就是,只要這個節目是我策劃和參與的就可以了!”張慶得意的看着項稼潤,這傢伙不是信心滿滿麼?他不介意打擊他一下,讓他士氣下降。
“哼,那又如何?”項稼潤也知道,張慶玩兒了一個文字遊戲,一個人拿出一個節目和一個人表演一個節目是不同的,拿出,可以是拿出一個大家共同完成的節目,只要他參與了就可以,但是一個人表演,那就是一個人了……
但是之前話說出去了,項稼潤又不能收回,只能硬着頭皮說道。
“好,小可,這回可是他自願的,而且也不算我打擊他,兄弟的歌喉不錯,沒準兒還真能拿到一個好成績也說不定?”張慶嘿嘿一笑說道。
林小可搖了搖頭,她想開口,的確已經晚了,而這時候,兩個人已經對上了,林小可要再說什麼,那就有點兒不近人情了,一個是老同學,一個是印象還不錯的新同學,如果林小可對兩人厭惡至極,那肯定會阻止他們。
不過關鍵問題是林小可並不討厭他們,所以也就任由他們折騰了。
“不用看我,我沒興趣和你賭什麼。”浩天然看了鬱光遠一眼,淡淡的說道:“和你拼酒,也不過是爲了項稼潤。”
鬱光遠心中惱火,這浩天然浩天然也太不將人放在眼裡了,完全是無視自己啊!鬱光遠的心裡在盤算,是不是找機會陰浩天然一下,讓這小子知道自己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