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達林?”
面對着鋼鐵俠、鷹眼和光拳小子的包圍,“曼達林”試探性地回答道:“是的?”
託尼皺了皺眉,對着眼前的這個肥宅質問道:“所以,你真的是曼達林?”
“呃,不是。他不在這兒,但他也在這裡。”
“說清楚點!我們可不是和你來說相聲的!”巴頓皺着眉頭看着眼前的“曼達林”,說道。
“曼達林”高舉着雙手,一動也不敢動地回答道:“這有點複雜!我是特雷夫·斯萊特,我是個演員!”
“演員?那些在你們的影像中死亡的人,你該作何解釋?”三日月守一直關注着新聞,對於“曼達林”對整個國家的恐嚇,也一清二楚。
“不!”特雷夫大喊道:“他們沒有死!你們看看周圍,這些服裝,這些背景。雖然有時候佈景的時候,我不在場,但這些只是表演罷了!”
“一切都是基裡安的策劃!”
對於特雷夫的解釋,託尼確認了瑪雅·漢森對於阿爾德里奇的控訴,完全都是真實的。
“基裡安的智囊團策劃了一切!你知道,連環殺手病理學嗎?西方偶像主義濫用的手法。哦,當然,還得加上我出神入化的演技,才造就了現在一切!”
特雷夫的臉上帶上了一抹病態的笑容,對着託尼他們問道:“這個國家已經恐慌起來了吧?”
“你爲什麼要幫基裡安演戲?”巴頓有些不解地問道。
“他們給得太多了!給我整了容,給我錢,這棟大房子,還有一艘遊艇!當然,最主要的是,他們抓住了我的一些小把柄。他們知道我碰了一些不該碰的東西。”
在特雷夫這裡,託尼和巴頓都審訊出了特雷夫所知道的一切。無論是阿爾德里奇,還是她的智囊團,都沒有想過託尼會真的找到特雷夫,所以,他們也就沒有對着特雷夫有所迴避。
當然,當特雷夫失去了還有用處的時候,不用阿爾德里奇下令,那些被特雷夫頤指氣使的僱傭兵就會第一個解決掉特雷夫。
託尼看着特雷夫,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你知道,他們在兩天前,抓住了一個女科學家嗎?”
“讓我想想……”特雷夫嚼着薯片,陷入了沉思。
一般而言,這些不重要的事情,很難存放在特雷夫的記憶之中。要不是這件事是發生在兩天之前的,恐怕特雷夫什麼細枝末節都不會記憶出來。
“是那個黑人女人嗎?在抓住她的第二天,智囊團就帶着她,乘坐着直升機,離開了這裡。說是前往紐約,進行下一步的計劃了。”
“什麼計劃?”
“我不知道。”
託尼和巴頓都知道,特雷夫已經將他知道的都告訴了他們,再問下去,也是毫無意義的了。
“特雷夫,你現在可以走了。”
託尼帶着巴頓和三日月守準備離開這裡的時候,託尼回頭對着特雷夫說了這麼一句話。
特雷夫全盤托出,就是爲了託尼的這句話!特雷夫連忙披上了一件虎皮睡衣,向外逃去。畢竟基裡安給他的錢都在他的信用卡中,還有在港口的那艘遊艇,在這個國家,誰都崇上着自由,不是嗎?
巴頓坐上了駕駛位,操控着昆式戰機返回紐約。但他還是向着託尼問道:“你就這麼放跑了特雷夫?怎麼說,他也是個從犯啊!”
“呃,有嗎?我好像在我們進攻城堡之前,就讓賈維斯報警了。”託尼摸了摸鼻子上的創口貼,聳了聳肩說道。
……
坐在了仙宮的酒館中的索爾,看向了坐到了自己對面的海姆達爾:“你沒有出席戰前會議。”
“你的父王已經下令,完全封閉彩虹橋,禁止任何人通行。”海姆達爾摘下了自己的戰盔,繼續說道:“我甚至看不到我們的敵人,要我這樣的守護者能有什麼用呢?”
“瑪勒基斯還會回來的,你知道的。我需要你的幫助。”
海姆達爾看向了洛基,說道:“我不能違抗國王的旨意,即便是爲了你。”
“我不是那個意思。九大國度需要一個無比強大的衆神之父,無論他稱職與否。可是,他受到了矇蔽,海姆達爾。因爲仇恨和痛苦。”
“我們都一樣。”
索爾皺着眉頭繼續說道:“不過,我還算清醒。我想要你做的是,違背王命,抗旨不遵。成功了,我們將會被流放。而失敗了,我們將會死亡。”
隨後,在深夜之中,索爾和他的密友沃斯塔格、範達爾,以及希芙密談了一番。
“瑪勒基斯知道以太在這裡,他能夠感知到它的力量。如果我們再不行動,他肯定會捲土重來的。到那個時候,整個阿斯加德神域將會萬劫不復!我們必須將簡轉移出去。”
希芙看向了索爾,說道:“彩虹橋已經關閉了,而宇宙魔方也鎖在了倉庫之中。”
範達爾說道:“其實阿斯加德還有另外一條出路,只是很少有人知道。”
“實際上,僅有一個人知道。”
塔科沃斯立即就知道了索爾說的是誰,不禁驚呼道:“不!”
“索爾!”
在地牢之中的洛基,一臉笑容地看着外面走來的索爾,向着他打着招呼:“過了這麼長時間,你終於想到來看看我了!”
“爲什麼?幸災樂禍,還是嘲弄我?”
但索爾一眼就看出,這是洛基的幻象而已:“洛基,夠了,不要在掩飾你自己了!”
綠色的魔法光芒散去,整個整潔的牢房,已經變得雜亂地不堪。
“你看到我了,兄弟。盡情地嘲笑我吧。”
“我來是想爲你提供一個悔過自新的機會。我知道你和我一樣熱衷於復仇,你幫我離開阿斯加德神域,我就給你復仇的機會。然後回到這個牢籠之中。”
洛基仔細地打量着索爾,搖頭笑道:“你一定是走投無路了,纔想到來找我。你怎麼知道可以相信我?”
“我不相信,但媽媽相信。”
洛基雙眼呆滯,似乎又回想起了弗麗嘉:“嗯,我們什麼時候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