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小小的摺扇平平的鋪展開來,除了白玉扇骨發了出的淡藍中透着白的光芒外,扇面上的光芒更加耀眼,水藍色的光華與白玉相結合,映襯出絕美的視覺效果。
“喜歡就拿吧。”純夙輕輕的開口,同時把手從玉無雙手裡拿出來,這二樓明顯就是要他們選擇兵器的,而這兵器也不是白拿的,不然也不會這麼光明正大的放在這裡任由人物自由取用。
玉無雙顯然也知道這個道理,很認同純夙說的話,大大地一步上前,輕輕的拿起了泛着光芒的摺扇扇了幾下:“夙兒,你看是不是很玉樹臨風啊!”
純夙對天翻了個大白眼,什麼時候了還不忘範二,現在是他耍風流的時候嗎?不管不顧玉無無雙的得瑟樣,純夙也輕輕的拿起了那短刀。
“咔……嚓……”一陣響聲,還沒來得及離開兵器三尺之外,所有的兵器像是利劍一樣呼啦啦的往他們二人身上飛來。
“靠……”純夙忍不住叫罵,與一樓的變態格式比起來,二樓的危險就是這樣啊?這分明就是硬生生的啓動機關後的亂放劍嘛。
他們剛纔拿起的東西就是啓動機關的地方,怪不得一個勁的誘惑着他們,純夙還以爲二樓也會有一個妖怪什麼的坐陣纔像樣,沒想到就只是這麼簡單。
機關學,對於一個超級特工來說也是一門必不可少的課程,純夙對機關學那也是精通中的精通,這種小兒科的東西怎麼可能會難倒她。
幾個騰挪間,純夙已經離開了亂劍飛舞的地方,站到了一個死角部位,任由蠻牆的兵器五花八門的在空間飛來飛去。
可是,純風想得學是太簡單了,這些亂飛的兵器並不像他們本身一樣是個不會變通的死物,它們會自動尋找生命體進行攻擊,只是要有熱量的地方都不放過。
整個二樓空間都是陰冷冷的,純夙一直沒有太在意這一點,現在看來就是因爲要更快更準確的識別出入侵着的方位才做的這麼低氣溫。
而做這一個活着的人,不可能把體溫降低到與空間中的氣溫一至,沒辦法躲那就只能硬上了,一個錯亂的步伐,純夙輕鬆躲過了迎面飛來的一隻大錘,如果被打中不死也殘啊!
玉無雙又使出了他的拿手絕活,純正的黑色鬥氣在空中飛舞着,她像在與亂飛的兵器共舞,一步一步地三樓的樓梯口走去。
純夙在時來之間大概看了一眼這個塔的高度,目測下來大概一共有八層,只要在上五層她們就可以離開這個地方了。
二樓的只是插曲,真正有問題的卻是在上樓的樓梯上,當二人好不容易從會追人的兵器叢中安全脫身,腳剛剛踏上上樓的第一個樓梯時,一股熱浪直撲門面而來,腳下熊熊烈火燃燒了起來。
純夙與玉無雙定定的站在樓梯下面看着一轉眼便恢復到原樣的樓梯,玉無雙不死心的重新放上去一隻腳,腳剛一接觸地面,焰火瞬間撲出,差一點就燒到他的腳了。
“這麼變態……”面對於這一切,純夙只能給出這樣一個評價,她對這個世界的力量本來就不熟悉,給不出實質性的建議,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丹朱,你可知道上三樓的辦法?”純夙與空間裡的丹朱開始交談,他被關在這裡百年之久說不定知道怎麼上三樓,能更快的解決問題又何必麻煩。
“收了真火就可以上了。”丹朱以經恢復了一些活力,說話的聲音正常了許多。
“怎麼收?”純夙疑惑,又不像水一樣可以裝在容器裡,火這種東西怎麼個收法啊?
“不知道……”丹朱給了一個沒有答案的答案,純夙嘔的要死,這是什麼奇葩才能做出來這樣的機關,真是有毛病。
“對,他就是個變態!哈哈,這個詞說的好。”丹朱在空間裡大笑,那個人本來就是個奇葩,如果這次出去他一定要報這百年的仇。
純夙一聽丹朱這麼痛快的大笑,已經不用去想是誰了,能讓他笑得這麼開懷的人一定就是那個故事中的男子了,也只有他纔會與丹朱有着這麼大的羈絆。
對於那個沒有見過面已經作古的男子,純夙很相認識一下,這麼瘋狂的一個人底長個什麼模樣。
“作古是什麼?”丹朱成了好奇寶寶,對於純夙的心聲不恥下問。
純夙頭疼,這種隨時隨地都被對主掌握住心裡所想的感覺真不好啊,想想出去後就要吧把他丟出去了,忍忍也就算了。
“作古就是死了的人。”第一次,純夙對這種白癡的問題作出迴應。
“哼,你不用擔心,他活的很好,還能再活五百年。”丹朱哼道。
百年過去了還活得好好的,甚至還可以再活上五百年,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純夙第一次對壽命這個東西懷疑起來,難道這個世界上的人會活很久嗎?
“這也不是決對的,很多紫階之上的皇者有可能會突破壽園活上幾百年,普通人也就是個百年光景。”玉無雙同純夙解釋着,純夙不知道自己的疑惑在不經意間已經低低的說了出來。
“我們怎麼上去吧……”眼下該考慮的事情,是他們要怎麼才能上到第三層。
純夙開始在二樓與三樓樓梯的交接處來來回回的徘徊着,踱着步子沉思着什麼,隨手扯下手服上的一塊布,輕輕的丟到了樓梯上,她要看看這火是什麼。
衣服上的布在接觸到地面的瞬間被火吞噬掉,連灰燼都沒有留下,像是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什麼一樣。
難道這火就是傳說中的地獄之火,可以焚燒一切罪惡的源頭。有此一想,純夙想要更進一步的試試這火的威力!
“你瘋了!”腳剛剛擡起便被玉無雙大力的拍回到原位,玉無雙一臉不認同的瞪視着純夙:“你這是在幹什麼,這火不是要玩的。”
純夙輕笑:“我就是要玩玩火,難道你想一輩子站在這裡?”
被純夙這麼一說玉無雙知道他這是關心則亂了,純夙是個做事有分寸的人,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要做什麼?我來……”不管她想要怎麼試驗他都樂意奉陪,就算今天把命丟在這裡也無所謂什麼,爲她付出生命也是值得的,玉無雙被自己一時的想*住了。
“你試着讓火焰出來,我看看。”純夙打斷了玉無雙的瞑想,說出了她的想法。
玉無雙回神後按照純夙所說的慢慢的把腳放到了樓梯上,火焰一瞬間撲到關人高,玉無雙堅持着沒有立馬就放下腳來,而是看着純夙一動不動。
純夙覺得,單單只是看着並不能看出什麼,還是要親自體驗一下才能知道是什麼感覺,這才才能對正下藥:“好了,我來。”
玉無雙收回腳後,純夙直接站了上去,火焰把她整個人都包圍住了,玉無雙大叫一聲:“危險,快下來。”同時伸出一隻手緊緊的抓住了純夙的手, 全身都緊緊的繃了起來,準備只要有一點不對勁就會第一次確保純夙安然無恙。
純夙不爲所動繼續站着不動,想要細細的感覺着,可是火苗瞬間撲至全身,迫使她在上面多待一鈔都不可能,只好離開了那個擡階。
“啪……啪……”頓時,整個空間都充斥着這樣的聲音,是純夙與玉無雙拍掉身上火苗的聲音,可是不管他們怎麼拍打火苗就是不滅,眼睜睜地看着身上的衣物瞬間成爲飛灰。
“啊……”純夙大叫一聲,好在玉無雙與她的情況一樣,也自顧不暇的想要庶住自己的重點部位,兩人誰都沒有看誰。
從純夙驚叫的那一聲中玉無雙已經想見了她的情況可能與他一樣,旖旎的畫面一閃而過,很想看看純夙是何等模樣,可是隨即又暗自自責,這麼危機的時候還想寫奇怪的東西。
純夙在衣服成飛灰的瞬間,立馬使出一個瞬移到了樓梯的轉交處,隔離開玉無雙的視線範圍之內,黑亮順長的頭髮成了捲毛羔羊,上面還殘留着一股怪怪的味道。
吸吸鼻子,純夙乾脆拿起剛纔拿到的短刀,刀起刀落,利落的把剩餘的頭髮切掉,捲毛羔羊成了參差不齊的梯田,樣子看上去怪異非常。
空間裡有許多她的衣服,可是沒有男裝在裡面,想到玉無雙,難道要他穿上女裝嗎?
但是,有總比沒有的好,從空間裡拿出一套自己穿,然後又拿出一套稍微大一點的說:“玉無雙,我把衣服扔過去……”
一件粉嫩嫩的裙裝從天而降,正好蓋在了玉無雙的頭上,伸手上去把衣服下來看在眼前看一眼,驚奇道:“你有空間戒指?”純夙和他的情況一樣,這時候突然拿出衣服只有一個答案。
“算是吧。”純夙模棱兩可的答案從樓梯轉角處傳來,隨身空間也有空間二字,就當是戒指好了,此時,純夙已經穿好了衣服,只等着玉無雙穿好衣服後出去。
純夙換上的一套利落的騎馬裝,袖口和褲腿處都是縮小的,腰間綁了一根帶子,整體看上去英姿煞爽了不少,梯田式的髮式也不覺得那麼難看了。
相比於純夙的樣子,玉無雙要狼狽幾分,低頭看了一眼高吊着的裙角,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被自己給噁心到了。
“我穿好了。”玉無雙不好意思的開口,扭捏着打開扇子擋住自己的臉,只留下身子在外面。
純夙早已經等的心火上身了,聽到玉無雙這一句話後馬上就出來了,可腳步才邁過轉角,就被玉無雙的形像雷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