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臉的劉天楠不由冷笑了一下,還是很僵硬的伸出了手對李囂說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我很欣賞你!”
李囂也很禮貌性質的伸過了手,和劉天楠遒勁的大手握在了一起。劉天楠三十出頭,一臉肌肉。握住李囂的手的時候故意加大了力道,可是讓他意外的是李囂對他這天生神力的手勁很是不以爲然。臉上沒有任何一點異樣,輕笑了一下說道:“天楠哥的大名如雷貫耳,今天能見到你也很是榮幸啊,哈哈”
“哈哈,好說,好說!”劉天楠皮笑肉不笑的讓李囂坐下。
李囂揮揮手讓楊樹煌也坐在了自己的身邊,而勇堂的幾個兄弟就直直的站在他們身後,和劉天楠身後的那些黑衣男子怒目對視。清荷則是面無表情的傲然站立,玲瓏的身材讓對面劉天楠的人忍不住咽口水。
“李囂你傷了我拜把子的兄弟何龍,這筆帳怎麼算!”劉天楠拿着筷子夾起一塊牛排很是不以爲然的問道。
“天楠哥,我李囂初來乍到,到東洲不怎麼懂這裡的規矩。但是我李囂有一個規矩,就是任何人都不可以欺負我的兄弟。若不是把何龍‘請’過去,恐怕天楠哥太子幫的人已經把我在局子裡面的兄弟都做了,我也是逼不得已啊!”李囂故作無奈的笑着說道,似乎他真的是被逼的一樣。
“草!你的兄弟是兄弟,我劉天楠的兄弟就不是兄弟了!”劉天楠頓時大火,猛拍了一下子桌子大吼道。
他這一吼身後的人霎時就要暴起,手都放到懷裡想要拔槍,而勇堂的兄弟們也準備動手。只有李囂和楊樹煌波瀾不驚的穩穩坐着,李囂舀起一碗清湯笑着很無所謂的說道:“天楠哥你要真的是想找我報仇也就沒有必要請我來這裡了,以你太子幫的實力現在就是殺到我帝雄的老巢去也不是難事,天楠哥何不坐下來慢慢的享用這一桌子的美味呢?”
“哈哈”劉天楠突然暴怒的臉變了回來,高聲大笑了一下坐了下來道,“我很喜歡你,臨危不亂!”
“過獎~”
“既然你明白我的意思,那我也不多說。你跟我,我讓你做太子幫的一個堂口的堂主!”劉天楠霸氣的看着李囂,在他看來今天他是吃定李囂了。
“天楠哥真會說笑,在道上混的誰不是要往上攀?”李囂喝了一口湯,一臉享受的邪氣笑着說道,“我本來是一個幫的幫主,到了你太子幫做一個堂口的堂主那豈不是降級了,唉,官我還是喜歡當大的!”
“你的意思是不給我面子咯?”劉天楠本來得意傲氣的臉瞬間冷了下來,無比的難看。
“你請我李囂來這裡是給我面子,我來是給足你面子!”李囂也板下了臉,緩緩站了起來,“這頓飯很美味,沒什麼事情我先走了!”
“你他媽什麼東西,今天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劉天楠還沒說話,身後一個漢子倒是看不下去李囂的囂張大吼了起來。
李囂猛然一瞪那人,撇撇嘴角冷淡得沉聲說道:“我李囂是什麼人不用我李囂說,我告訴你像你這麼沒有禮貌對我說話的人有過很多,不過他們已經都死了!”
說完李囂就轉身準備離開,而楊樹煌和清荷也背對着李囂準備離開。
“李囂,你難道認爲今天你能活着可以離開這裡麼!?”劉天楠的臉瞬間變得像魔鬼一樣可怖,猛的一吼道,“宰了他們!”
“嘭,嘭,嘭~~”
槍聲頓時暴起,太子幫那些漢子拔槍衝着李囂這邊的人就是一陣怒射。
“囂哥,小心!”楊樹煌離李囂最近,速度也最快一把把李囂推開。這才險險的躲開了爆射過來的槍子,與此同時勇堂的兄弟們也開槍和太子幫的人對射。雙方的人都蹲在了地上隔着酒桌互相射擊。
子彈不停的擊打在牆壁和桌子上,發出即清脆也讓人膽寒的聲響。
帝雄勇堂的兄弟貼着地面和僅僅六七米外的人互相射擊着,太子幫的人雖然先動手了但是也沒有佔到什麼便宜。帝雄有一個兄弟肩膀上中了一槍,而太子幫已經有兩人的腦袋被打爛了。
“給我把李囂的腦袋給留在這,射死他們!”已經躲到自己手下後面的劉天楠高聲呼喊,手中的槍一陣亂射。
“草,今天天王老子也留不下我!”李囂傲然一吼,擡起手槍一連激射出兩搶把開始口出狂言的那個漢子的胸膛給打穿了。
這裡是太子幫的地方,要是不盡快殺出去他們的命可能真的就要丟在這裡了,畢竟子彈早晚會打完,而門外太子幫還有很多人會過來支援。
好在楊樹煌帶來的都是勇堂最頂級的精英,趴在地上的楊樹煌對一旁的一個兄弟打了一個手勢,那個兄弟忽然一下就把手中的手槍給丟了出去大喊了一聲:“炸彈!”
一聽說是炸彈太子幫的人都嚇得抱着腦袋爬在了地上,而楊樹煌藉着這個機會迅速爬了起來,猛得一下子就撞門而出。
“砰砰砰~~”
發現中計的太子幫的人頓時大火,槍聲再次狂暴的響了起來。對着打開的門一陣狂射,本來想衝出去的李囂他們只好趴到在地上。
“噗~”
清荷這時忽的一閃站起來就是一槍,速度快得難以想象,而一槍打完後她就急速蹲了下去。這一起一蹲一槍射出就把一個太子幫的漢子的眉心給打穿,槍法實在強悍。
“噗~”
裝着消聲器的手槍再次射出了一枚子彈,毫無意外的再次打穿了一個漢子的眉心。一顆子彈爆一個腦袋,清荷的槍法着實駭人。太子幫的人都找掩護,哪還有人敢擡槍來還擊。
乘着這個機會李囂猛的一竄出了門,清荷也緊跟其後,勇堂的幾個兄弟手槍一陣猛射掩護着也出門。但是最後面的一個兄弟沒有那麼好的運氣,被暴起的劉天楠兩搶打翻。這個真是剛纔受傷的那個兄弟,倒在血泊裡面已經在死亡的邊緣。
倒地的這個兄弟甚至都沒有人知道他叫什麼,用盡最後一口氣力的他猛的一把把包廂的大門給死死的推上關了起來。好的人都想不明白怎麼會有那麼多人願意爲帝雄死,爲李囂死!一個老大做到什麼樣子纔算是成功,也許李囂這樣就算是吧,哪怕是自己手下最平凡的一個小弟關鍵時候都會奮不顧身的爲了救他而獻出自己只有一次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