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與夜斕的對話讓黃雲陷入了思考之中,他實在是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思考夜斕對自己說的話,難道這個宇宙之主真的是讓所有人都會爲之瘋狂的嗎?難道自己就真的成爲了“唐僧”,那個吃一口就能長生不老的存在?難道自己真的將成爲高高在上的宇宙之主?將衆生螻蟻都踩在腳下嗎?這難道就是權力?
可是即使是現在,以自己所掌握了的實力和自己的身份,自己並不覺得自己有着多少的權力(欲)望在裡面,自己還是自己啊,難道自己真的需要有所改變嗎?
此刻,黃雲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去思考,難道實力強大了就一定要把弱者踩在腳下嗎?難道整個宇宙就不能向着友好、友愛的方向去發展嗎?
想着自己那(陰)陽際會下融合“生命之種”的奇遇、而這幾十年的事情是歷歷在目,黃雲真的不知道自己該作何改變。
夜斕看到黃雲陷入了思考之中而且絕對是陷入了對自己的話不瞭解的悶衚衕之中也只能看着黃雲苦笑了一下:哎……看來自己認的這個未來身爲宇宙之主的“小弟”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啊,而至於以後他能不能按自己說的改變,也就只能看他自己了。
“阿雲……別想了,可能你的歷練還沒到那一步所以你想不明白作爲一個人上人應該有着怎麼樣的強勢和態度。慢慢來吧,總有一天你會明白、會知道的,因爲融合了‘生命之種’的你不出意外的話那是絕對會走到那一步的。”
黃雲微嘆了一口氣,他也只能接受夜斕的這個解釋。
“是啊,我真的想不明白爲什麼強着一定要把一切弱者踩在腳下,難道就不能象地球、象我們銀河系這樣發展嗎?”
“難道阿雲你以爲地球和銀河系的發展就真的很好?它們也照樣遵循着宇宙的發展規律,只不過是你自己沒有見到或者說所有的一切都在你的實力面前土崩瓦解罷了,如果你真的去好好調查一下你就會發現其實不管是哪裡都會有着弱勢羣體以及那些無惡不作的強權存在的
。”
“這個我知道,曾經的我也遇到過,但是爲什麼會這樣?難道宇宙就不能和平發展嗎?難道一定要靠欺負弱者來達到表示自己是一個強者這樣的一個心態嗎?”
“呵呵……這些我們在這裡是探討不了的,畢竟人(性)是很難把握的,或許等你成爲宇宙之主的時候爲這個世界制定新的規則,到時候你或許能打造出一片真正的沒有強權、沒有戰爭的樂土出來。不過,我想即使是樂土也會有它黑暗的一面,宇宙總是不可能只有一面的。”
聽完了夜斕的話黃雲也還真是不知道該怎麼樣去說怎麼去想,因爲夜斕所說的這所有的一切都是放之四海皆準的真理,只不過是自己有時候有點想不通罷了,因爲即使是地球上預言的那美麗的伊甸園或許經過不知道多少個世紀後也會有(欲)望的種子在人心處慢慢滋生的,不然沒有戰爭、沒有進化、沒有爭鬥或許整個宇宙也就沒有了發展了。
哎……黃雲的心重重地嘆了一口氣,這或許就是自己最後的癥結所在,或許自己真的想明白、想通了這一點後自己就真的能擺脫心裡那最後的桎梏成爲夜斕口中的那位權力、地位、實力尊貴的——宇宙之主吧。
“對,還是不想了,我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會水到渠成的,等以後我真正經歷真正明白以後我想自己是會明白那一切的。夜大哥,謝謝你的開導,或許你的這一席話會成爲我走向那個方向的敲門磚也不一定。不過夜大哥你放心,不管我最後變成什麼樣,你以及你們夜家以及整個蔚藍星系爲我和爲銀河系所做過的一切我都是不會忘記了。”說完,黃雲一口悶完了手中的酒水。
夜斕並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點着頭、微笑着跟着黃雲一口悶了手上的酒水,因爲自己或者說自己身後的那些大佬們要的就是黃雲的這個承諾。有了這位未來宇宙之主站在自己的身後,蔚藍帝國會得到的東西可不是現在這失去的這一丁點可以比擬的。
“阿雲,有你這句話我這做老哥的也就可以交差了,至於其中的道理我想你能明白的,也只有和你我才說得這麼的直白。”
“我明白,我心裡明白就可以了,希望這樣的默契我們都不要打破就好,至於蔚藍帝國的情就等我以後有實力了以後再還了,而你夜大哥的情,相信你懂的
。”
“不錯,我懂的,也希望你能懂得大哥對你的真心實意。”
“我懂!”黃雲真誠地看着夜斕點頭說道。
兩人的交談就這樣無聲無息的對飲着,這所有的一切都在某一種默契下潛移默化開來,而隨着時間的流逝,黃雲離太陽系外太空防禦戰的戰場也越來越近了。
此刻,離紫風和彼菲爾德支援太陽系已經有整整一天一夜的時間了,此時飛天神族已經被卡巴拉爾獸(龍族)和巴卡拉獸(八歧一族)給完全包圍在了包圍圈內,而這個包圍圈正在慢慢地縮小着。雖然飛天神族有過幾次的突圍,但是卻仍是在兩獸族那不計死亡的圍剿和追擊下繼續圍困在了這片小小的星域之中。
飛天神族在兩獸族的圍剿下在這片漆黑的夜空中不斷地綻放出絢麗的“花朵”,而馬龍所率領的艦隊和前來支援的防禦艦隊也時不時對着飛天神族的漏網之魚和正在與兩獸族大戰而沒有防備的飛天一族的戰士打着悶棍,一片好不熱鬧的場景。
此刻,切諾*法也帶領着另外三大戰將回到了主艦上,而他們四人的身上或多或少都帶有着不少的被爪切割過的傷痕。
“大統領,現在我們已經完全被包圍住了,您再不想辦法的話我們可就要被這些可惡的獸族給殲滅了。”切諾*法帶着一絲沉重的語氣對在主位上仍是思考狀的剛瑪說道。
“是啊,大統領,真不知道那些獸族去哪裡搞來那麼多的戰士而且是完全不計較死亡一般的對我們就是一陣撕咬,完全就是野蠻人的打法,我們好多的戰士根本就不是在正規作戰下死亡的,可以說根本就是被那些可惡的獸族給壓死的。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大統領,我真的不知道我們該怎麼辦了。”一向話語很少的雷諾也無奈而憤怒地說道。
看着曼切爾和雪麗,雖然他們倆沒有說什麼,但是他們倆臉上的表情告訴着衆人他們倆的想法就和切諾*法和雷諾一樣。
看着自己手下的四個得力戰將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剛瑪也是一陣的無奈,所有的一切現在似乎都不站在了自己的這一邊。
剛瑪看着四人看着自己,想要自己給予他們一些指示的眼神,剛瑪那張已經凝望星空已經整整一天一夜的眼神也收了回來,這一天一夜自己根本就沒想到任何可以解決問題的辦法
。
看着自己的四個手下,剛瑪那失去了雄壯與得意,顯得有點蒼老的聲音說道:“你們以爲我又能有什麼辦法?現在戰事已經到這個份上了,你們覺得我們還能有多少的作爲?而且銀河系的主力艦隊應該已經差不多到了,即使我們現在能突出重圍也一定會被他們攔截到的,或許,這就是我們飛天一族最後的命運了吧!”
切諾*法帶着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剛瑪,他真的想不到自己崇拜的大統領居然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這可很不符合自己大統領一慣的作風啊。
“大統領,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您爲什麼會這麼說?難道大人已經不再站在我們這邊了嗎?”
“切諾,對於你的這個問題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或許大人根本就沒有站在我們這一邊,因爲我們本來就只是他手上的一顆棋子罷了。或許我們進攻銀河系的這幾個種族都是他手上的棋子也說不定,現在能救我們的只有自己了,或者還有銀河系裡的那位大人。”說道最後的時候剛瑪是用只有自己能聽得見的話語低聲呢喃着,切諾等人根本就沒有聽到剛瑪最後一句說的是什麼。
切諾*法四人聽到剛瑪的話真的有點不敢相信地互相對望着,在這樣最危難的時候那位大人放棄了衆人的話那還真是要把飛天一族往地獄中推啊。
切諾*法還是想問個一清二楚,再次詢問着剛瑪道:“大統領,難道您就不能聯繫上大人嗎?”
雖然切諾*法四人都沒見過剛瑪口中的大人是什麼模樣,但是他們知道只要那位大人出手的話自己飛天一族是絕對能從銀河系安全撤離的。
剛瑪搖了搖頭說道:“一直以來都是他聯繫我,我根本就不可能聯繫上他。而唯一可以聯繫上他的工具我已經聯繫他整整一天了,但是卻沒有得到他的任何的答覆,你們覺得這還有可能嗎?”
那着剛瑪那有點頹廢和死灰了一般的臉,切諾*法四人現在也不知道怎麼辦爲好了,在現在這情況下如果真的沒有人救援自己,那麼等待自己衆人的那就真的只有死亡一途了,而這又是切諾*法四人最最不能接受的現實,因爲他們身爲宇宙中的高級生命體是不應該在銀河系這樣一個原始星系被毀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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