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蝦,我錯了啊,饒了我吧”青年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抱着蕭寒的大腿,那“楚楚可憐”的樣子,讓蕭寒一陣噁心,放下了舉起的手搖搖頭,轉過身,正準備跟齊雪說下話,卻猛的聽到齊雪大喊一聲:
“蕭寒小心!”
“哈哈哈,你小子再囂張,去死吧”青年眼中淨是狠辣之色,一出手就是殺招,這令在場的所有人都無法把他跟剛纔委曲求全的青年相比較。
儘管蕭寒聽到了齊雪的聲音,可是終究是慢了一拍,青年的刀子深深的插入了蕭寒的左肩,看這架勢似乎還沒有醒悟過來。
蕭寒,扯出刀子的時候,緊咬着牙,任血流出來,面色冷冷道:“你就不怕,我殺了你嗎?”
“哈哈,好笑,我死了,我會讓你全家陪葬,你有什麼本事殺了我”青年大笑道,好似聽到了什麼笑話。
“你知道嗎?上一個說要我全家陪葬的人,現在已經······”蕭寒自顧自的拔出刀來,輕舔了一下,咂咂嘴,接着說道:“都已經死了!”,蕭寒說完這句話,一個勁步衝上去,牢牢地鎖住青年的喉嚨。
“你別想殺了我,殺了我,你也沒有好下場”青年剛剛說完這句話,就趕到脖子上一陣壓力,又急忙說到:“喂喂,你想幹什麼,別這樣好不好,我們好好談談。”生怕因此失去小命的青年很沒骨氣的說道。
“怎麼?”蕭寒冷笑道,“現在知道怕我了?”
“你妹!你知道我爸是誰嗎?”
“三···二···一!”蕭寒猛地用力,青年只感到脖子上的力量又加大了,可是自己卻又無法說出話來,忽然,脖子上的壓力劇減,令青年得以喘口氣,可是下面又是他的末日到來了······
蕭寒表情從始至終都沒有變化過,又開始一個個連續的巴掌,似乎覺得這樣子殺死青年,太過浪費了。
衆人的表情漸漸變化了,從最初的幸災樂禍,變成了不忍與擔憂,以及一絲恐懼!
青年的狠辣,遠遠超出他們的估計!而蕭寒的狠辣,卻是遠超青年千百倍的!
最初那一巴掌,已經令齊雪感覺蕭寒下手太狠了,然而這樣的巴掌。蕭寒卻足足扇了數十下。別說齊雪這個善良的女人,就算其餘那些被青年欺負過的人,都感覺背心發涼,心裡無端端生起一絲不忍。他們看向蕭寒的目光。也是越加的畏懼。
當看到青年恬不知恥的偷襲,在場的衆人大有一種覺得孩子不成器的感覺,同時也將心提到了嗓子眼。
“啪……”
“啪……”
……
到了後來,大家已經忽略掉了蕭寒的傷口,腦海裡只有那麼一聲聲清脆的巴掌聲,視線中。那早就被打成熊貓一樣的青年,已經不成人形,臉上肉都被打破,血滲出皮膚,流在地上,形成一灘血水,看起來十分猙獰、恐怖,這模樣,已經不比齊雪差多少了。
青年彷彿快被打死了一半,不是一般的虛弱,儘管每一巴掌都令其痛得死去活來,然而其口中卻是艱難地傳出輕輕的痛苦**。
不是他不想釋放痛苦,而是他已經沒有力氣去釋放了,他視線中的事物變得影影重重,模糊不清,耳邊也幾乎聽不到什麼了,他硬生生被打成了聾子!
儘管只是暫時性耳聾,但也依然令他心中涌出一股恐懼。
“啪……”
“你要我全家陪葬?”蕭寒的巴掌毫不留情地拍在他臉上,一點也沒有收手的一絲,“那我就要你死無全屍!”
儘管他已經如此悽慘,但蕭寒的表情卻如同最初一樣,沒有絲毫的變化,他絕不允許任何人威脅他的父母。
已經有許多人忍不住別過頭去,不忍心看到這一幕,他們既感覺青年十分可憐,又感覺眼前這一幕太過於血腥、殘忍,就算再過去幾十年,恐怕他們都不會忘記今天這一幕,這殘暴血腥的一幕,足以在他們心中留下一絲陰影。
只有極少數人還咬牙看着這一幕,他們想阻止,卻又不敢阻止。
他們害怕,害怕自己也被蕭寒這樣對待!包括楚濤在內,因爲此時的蕭寒,如同一匹瘋狼,無人敢擋。
“瘋子,魔頭,這傢伙太可怕了!”
“他,他這是把馬超往死裡打啊!”
“太殘忍了,太殘忍了!這手段簡直駭人!他到底是誰?難道是道上的哪位公子?但就算是道上的哪位公子,也不敢在華貴大學這麼亂來啊!”
“不行,我以後打死也不能靠近他,離他越遠越好!警察叔叔,希望你們趕緊帶走他,一輩子都別放他出來,否則我們的生命隨時都遭受威脅啊!”
“馬超快死了。”
那幾個還看着蕭寒動手的學生,臉色慘白。
他們萬萬想不到,蕭寒竟然真的敢下死手,完全不顧忌在場衆人,更是不在乎一條活生生的性命。
見蕭寒始終沒有停止動作,他們心裡愈發地寒冷,一股懼意抑制不住地涌出,瘋狂地佔據了他們大腦。
“他是真的敢殺人,他是真的要殺馬超!”周圍的學生和齊雪皆是在心中吶喊。
眼前這一幕,委實過於震撼,讓他們久久難以回神。
那個叫馬超的青年此刻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了,痛苦的**聲也低不可聞,眼珠子往上翻,露出兩顆白色眼仁,再配上臉上那被打爛滲出鮮血的皮膚,要多嚇人就多嚇人,對於一羣學生和齊雪而言,這絕對是他們一生之中所見過的最血腥的一幕!
“不行,決不能再讓他打下去了。”齊雪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十分着急。
她知道,要是任由蕭寒這麼打下去,馬超早晚會沒命。別說以後,就是現在,他都已經掉了半條命,要是不立即送醫院搶救的話,估計能不能活下來還是一個未知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