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井聽到血噬說的話,明顯是不把他當成對手,有些不滿的說道,“血噬兄,你說的話未免有些絕對了吧!”
“井兒,不得無禮。”震珂微微呵斥了風井一聲,雖然他也對血噬所說的話感到不滿,可是他畢竟見識多,想得遠,他能給看得出來血噬的身份可是非同尋常,不是好惹的人物,所以不希望自己的徒弟和血噬有什麼矛盾。
寒庶聞言,卻是哈哈一笑地對着震珂道,“震兄,你對你徒弟管教的太嚴了。年輕人就應該有什麼說什麼,要是管的太多了,豈不是丟了他們的本性。年輕人爭強之心是很正常的,要不然我們舉辦八公子席位之爭做什麼?”
“呵呵,寒兄說的有道理。”震珂眯了眯眼睛笑道。
“血噬,你現在就去你老祖那裡吧。”寒庶沒有回震珂的話,二十年轉頭對血噬說道。
花血噬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好,我現在馬上去見師父,然後閉關一天,等待比賽的時候纔出來。”
“恩,這些你不用跟我彙報,你自己安排好時間就行了。”寒庶笑了笑道。
花血噬淡淡一笑,便直接起身向外走去,也沒有和另外的兩人打個招呼,這讓震珂的臉色有些難看,他心裡很不爽,作爲一個長輩,他覺得血噬一點都不尊重他。不過他對於花血噬叫寒老祖爲師父,確實讓他大吃一驚。
“想不到花血噬竟然是寒老祖寒庚的徒弟,看來這一次的八公子之爭,奇天城可以出風頭了。”震珂心裡面暗暗地嘆息到,那寒老祖是怎麼樣的超級強者,他再清楚不過了,而這樣的一個大能之人,培養出來的弟子,肯定不會差的。而這一次的比試基本上沒有什麼限制,法寶和靈獸也沒有什麼限制,而作爲寒老祖的弟子,花血噬肯定是會擁有最好的東西了。
這一看起來八公子席位之爭也不是那麼公平了,可是誰都知道,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哪裡會有什麼真正的公平。
在花血噬離開之後,寒庶又和震
珂兩人聊了一會,看上去聊得還不錯,最後寒庶又提醒了震珂一句,在八公子爭奪戰之前,不可對葉軒動手,而震珂背上冷笑着點了點頭。
……
葉軒在回到客棧之後,衆人都是紛紛前來詢問情況,而他並沒有將在城主府中發生的矛盾告訴大家,害怕大家爲他擔心,只是拿出青色令牌讓大家看,說是已經成功報名了。
吃完午飯之後,葉軒本來想趁着一點時間閉關修煉一下,調整狀態等待後天的比試,卻被冷眸敲了門。
看到冷眸嚴肅的表情,葉軒微微一笑道,“冷兄,怎麼了?有人欠你錢了嗎?”
“你小子,騙得了別人,卻是騙不了我,今天你去城主府估計沒有那麼順利吧?”冷眸沒有理會葉軒的玩笑,而是認真的問道。
葉軒聽聞冷眸的話,不由得苦笑一聲道,“冷兄不愧是靈皇期的強者,在你面前,我真是一點事都瞞不住啊。不知道冷兄是怎麼發現的?”
“這個很簡單,你回來的時候,體內的靈力漂浮不定,雖然你已經極力壓制了,但是我還是能夠感覺到。說明今天你去的時候肯定和人交手了,而且還不是一般人。我知道你不想讓大家擔心,所以我才趁着這個時候來找你問問。”冷眸淡淡地交易。
“冷兄你還真是心細啊,你說的沒錯,這一次去城主府確實出了點矛盾。”葉軒很淡然地笑道。
冷眸不由得皺了皺眉道,“你在城主府被人欺負了?”
“弱肉強食,沒有強大的實力或者背景,被人挑釁是很正常的。”葉軒淡淡的笑道,隨後他便將在城主府裡面發生的事情告訴給冷眸。
“原來是震珂這個老東西。他是天休城的,這個人的人品很差,我之前就聽說過他了,沒想到他還仗勢欺人。葉兄,這一次的八公子之爭,你要是遇到了他那個弟子風井,一定要好好抽他一頓,在比賽的時候,震珂是絕對出手不了的。”
“呵呵,那是當然了,我和他已經結下
了仇了,想必他也更加想揍我。不過他還沒有那個實力。”葉軒眼中現出一絲狠色,他從來不是好殺之人,但是也不會任人欺負,誰敢欺負他,他也會加倍的償還。
冷眸聽到葉軒這麼說,也是冷聲道,“如果你有機會,殺了他也無妨,震珂雖然是靈皇期的強者,你不是還有我嗎?就算我是剛剛進階不久敵不過他,我們可以聯手,之前我們不是也殺過白偉那個傢伙嗎?”
“哈哈,有冷兄這句話,我害怕什麼,只是我有點擔心雪兒他們的安全。”葉軒神情複雜地說道,雖然他未必是震珂那傢伙的對手,可是要逃跑,想必機會還是很大的,而他唯一擔心的是慕容雪這麼多人,想要把他們同時帶走,可是沒有那麼好辦的。
“要不要我偷偷把他們送走?”冷眸建議道。
“這個倒是不必了,冷兄放心,那風井只是個小角色,我也不把他放在心上,可是奇天城城主府內,還有一個更厲害的青年,我感覺到他很強大。”葉軒淡淡的說道,臉色變得慎重起來。
冷眸聞言,不由得眉頭微翹,吃驚地道,“哦?能讓你感覺到強大的同輩,那可是少有啊,看來那人確實挺強的了。難道他也要參加嗎?”
“我不知道他參不參加,但是我感覺到他很危險。雖然他一句話都沒有說,但是那種危險的感覺卻從來沒有消失過。而且讓我有一種壓迫的感覺。”葉軒沉聲說道,他說的那個青年自然就少花血噬了。
“以你的實力,能讓你感覺到危險的,難道對方的修爲已經到了靈皇期了嗎?要是那樣的話,那這一次的比賽可就激烈了。”冷眸皺着眉頭說道。
“沒有,他的修爲應該還是在靈王期之內。不過他給我的那種壓迫感,不是修爲上面的靈壓,而是一種奇怪的壓迫感,好像是天然就這樣的。”葉軒沉聲說道。
冷眸聞言,沉思了片刻,突然他眼睛一亮,震驚地說道,“給你天然的威壓,難道那個青年是蠻荒古族的後代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