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這麼熱鬧,那麼五家來的是掌權者,還是下任繼承者?”
“這個倒是沒說,有消息傳五家下任繼承者來的可能性比較多,嘿嘿,琴棋書畫四位公子中的棋公子和書公子聽說就是道家和醫家的下任繼承者,總而言之這次國都一定會非常熱鬧的!”
藺衍頓時眉飛色舞,他最是喜歡這些熱鬧了,而且往往會有很有趣的事情發生。
很快就到了醫館,藺衍再次淪爲了免費的勞動力把紫衣男給帶下來,只是他緊緊抓着蕭千音的衣袖,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咬着脣楚楚可憐的瞧着她。
蕭千音只覺鼻頭一熱,被對方這麼看着,差點又抑制不住流鼻血,她忍不住暗罵道這廝實在太妖孽了,照理說她修煉長生訣,最是凝神靜氣,極少會有情緒過大波動,居然那樣的剋制力在他面前潰不成軍?
再流點,她就真的要貧血了,而且會在衆目睽睽下丟面子,不得不安撫道:“乖,讓大夫看看,不會有事的。”
診脈的大夫面色古怪的瞧着這一幕,蕭千音他是不陌生,那是出了名的刁蠻大小姐,在國都仗着外公的權勢爲非作歹,與她身邊的藺大少爺並稱帝都兩害,沒想到今日兩人齊齊亮相這小小的醫館。
當然這沒什麼,最重要的是她居然帶了一個受傷的絕美男子?
莫非,她已經橫行霸道到強搶民男入府?得不到南唐太子就換人了?唉,定國侯實在是家門不幸啊家門不幸!
他是這幾天纔回到國都的,自然不知道前陣子鬧得紛紛揚揚的精裝版,豪華版,現實版的大八卦,畢竟在他印象中蕭千音還是以往的草包小姐。
“大夫,你不把脈嗎?”蕭千音看着他不斷變換的臉色,挑了挑眉,問道。
“這位病人,似乎曾經深受重傷,傷及內腑,雖然有好轉的跡象可是內傷並未完全痊癒。”
他皺着眉,得出結論。
“那麼有辦法醫治麼?”她沉聲詢問。
“這傷拖延的有些久,咦?他似乎曾經服過一些藥草?”
“前兩日麓山學院進行踏青,所去的山林中有些藥草,便拿來給他用了。”
“這倒是,否則恐怕是無法拖得這麼久的,用藥的那位顯然略通醫理,不過以我的能力也無法醫治他。”
大夫嘆了口氣,他是個懸壺濟世的大夫,遵守醫家的規則,卻也無能爲力。
“你不行?開什麼玩笑!你不是醫家出來的?難道說諸子百家中的醫家就這點水平?還是你們沽名釣譽?”
蕭千音有些懷疑上上下下打量對方,莫非是盛名之下,其實難副?那未免太垃圾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