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煜澈笑着問道:“月兒打算如何處置此事?”
“能如何?”冷夜月打了可哈欠,舒服的伸了個懶腰:“這不是還沒送上門嗎?”
現在她也只能等了,然後自然就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m首發)
至於現在,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她可不是那種寬容忍讓的主兒,欺負她的她總得還回去,不讓她好過的她總得先讓對方難受,總之瑕疵必報、小氣記仇纔是她的本性。
上官煜澈將她那隻受傷的手小心的捧在手心中,深邃的雙眸中滿滿都是心疼,聲音溫柔的如水一般:“還疼嗎?”
兩日見她受傷,而且臉色又難看的緊,他就知道她所謂的不小心割破的只是爲了安撫他的說詞,所以便尋了龍墨瞳來問。
龍墨瞳雖然繼承了龍氏一族的高智商,但畢竟單純沒有心機,所以在他的旁敲側擊之下還是不小心道出了實情。
爲了他,她竟然以自己的血爲引!
上官煜澈心中除了震撼的感動之外,更多的是對自己的懊惱。
心疼的將她擁入懷中:“從此以後,我定不會再讓月兒受傷!”
不明就裡的冷夜月啼笑皆非的道:“傻瓜,就是不小心割破了而已,幹嘛這麼緊張?”
雙手按在他堅實的胸膛,想要推開彼此的距離,想要看着他的眼睛安慰他幾句,可是上官煜澈卻收緊了環住她纖腰的雙手,反而將他抱得更緊了,就像是要將她嵌入自己的身體中一般。
冷夜月只是片刻的困惑之後,便明白了他反常的原因,試探性的問道:“你都知道了?”
上官煜澈沒有回她的話,但冷夜月能感覺到他點了點頭。
知道定然是龍墨瞳說露了嘴,所以亦不再隱瞞他,只是安慰道:“沒事的,一點小傷,過不了多久就好了。”
上官煜澈清澈中帶着懊惱的聲音自她的頭頂灑下來:“失了那麼多血,傷口那麼深,怎麼會是小傷呢?”
可是更讓他心疼的是,那日她失了那麼多的血,還和他一起入宮,又要去探望太后應付老皇帝,後來還要應付沈思瑤的挑釁,在那麼虛弱的情形下還要費心力,可他竟然什麼都不知道!
上官煜澈騰出一隻手,擡起她那隻受傷的手小心翼翼的放在自己的胸口:“如此深的刀口,恐怕是要留疤了。”
雖然沒有親眼看到,但依他自己的判斷,手掌的那個刀口恐怕不淺,就算有楚雨瀟的藥在,想來還是會留下疤的。
因爲手不能彎曲,冷夜月只能輕微的分開手指,以中指在他胸口不斷的畫着圈,爲緩和氣氛,故意打趣道:“我身上的疤又不是這一個,你該不會因爲難看的疤休了我吧?”
“不許胡說!”上官煜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精緻的下巴,眼中閃爍着光亮,霸道的宣佈:“生生世世,你都休想離開我身邊!”
從前,他不會放她離開自己身邊,現在,他的體內流着她的血,他更不會放她離開!
這一生、來世、生生世世,她都註定了是屬於他的!
然後便俯下身,攫住她的紅脣,狠狠的吻了下去。
和平時那種溫柔細緻的吻不同,這一次他的吻就如同狂風驟雨一般,讓冷夜月覺得無力承受,可是卻又能清楚的感覺到他內心同樣激烈的感情。
冷夜月懷住他的腰,承受着亦積極的迴應他。
這一刻,她終於明白了,自己對他的感情其實在日積月累的積累下早就融入了骨血當中,她甚至覺得,自己的重生,自己的再世爲人,就是爲了前來與他相遇的。
除非死別,活着永不分離!
冷夜月閉起的眼角呈現出彎月的弧度,這就是她給她的迴應!
次日清晨一醒來,就發現身邊的男人側身躺在牀榻上,單手手肘支撐着自己的赤\/裸的上半身,柔情似水的看着她。
眼前浮現出昨天夜裡的情景,冷夜月迷糊的大腦立刻清醒,小臉瞬間通紅,甚至能清楚的感覺到散發出來的熱氣。
昨天晚上他們兩個人還真是天雷勾動地火,兩個人吻着吻着就吻到牀上去了,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兩個人基本上就是身無寸縷的狀況。
要不是最後關頭他及時剎車的話,她現在可就真的是個真正的女人了。
冷夜月眼角描到被扔了滿地的衣衫,那已近沸點的熱氣從兩個耳朵中釋放出來,乾脆用被子矇住自己的臉,然後大喊:“你快穿了衣服出去!”
他怕自己再看下去,會一個忍不住,翻身而起將他給強了。
md,臉長得好看也就算了,怎麼連身體都這麼好看?
這妖孽果然是上天派來收拾她的!
上官煜澈怕她把自己給悶壞了,向下拉扯着被告子:“小心將自己捂壞了。”
冷夜月的聲音透過被告子含糊不清的傳出來:“你快出去!”
這小子是成心的嗎?她身上光溜的可是連香奈兒五號都沒有的好嗎?總不能讓她就這樣鑽出來,然後跟個沒事兒人似的在他面前撿起衣服一件件的穿起來吧!
這麼丟人的事情她可做不了!
上官煜澈眼中滿是寵溺,只得妥協:“我走了,你快出來吧!”
雖然他很想多看看她窘迫的可愛模樣,但這丫頭臉面比他想像中的還要薄,若是自己再呆下去的話,只怕這丫頭真會將自己給捂出個好歹來。
隱約聽到悉悉索索的聲音,冷夜月這纔將黑漆漆的小腦袋從被子中探了出來,那雙露在外面的雙眼滴溜溜的四處搜索,確定上官煜澈的確已經離開了之後,這纔將整顆腦袋從被子中探出,大口呼吸着新鮮空氣。
紅着臉和那個笑嘻嘻的傢伙用完了早膳之後,冷夜月強勢的命他躺在貴妃榻上休息,爲免他無聊,將收集來的一些有趣的雜書放在他手邊讓他解悶。
而自己則是命人將歸雲閣的掌櫃給喚了來。
“今日找刑掌櫃來也沒什麼別的事情,就是本妃對這餐飲……哦,是酒樓之事甚爲感興趣,所以這纔將你請來討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