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麼?”蕭雅瞳盯着水月手裡的瓶子問道。
“不知道,不過,我想應該就是你說的那個東西”水月擡頭對蕭雅瞳笑道。水月說罷,就打開了瓶子。一股幽香從瓶子裡慢慢溢出來。異常的宜人。
“好香呀。”蕭雅瞳情不自禁的說道。水月轉手把瓶中的水波到了那副山水畫上。很快畫就有反應了。一陣白色泡沫迅速的覆蓋了整幅畫。但是過了許久,竟然沒有再反應了。
“不會是搞錯了吧。”水月看着這個場景,手扶着下巴帶着疑惑說道。
“老公,不會吧,要是你真的搞錯了,那豈不是。。。”蕭雅瞳擔心的看着水月。
“好了,不用擔心,一切盡在你的老公的掌握中呀。”水月看着蕭雅瞳的樣子笑道,也在此時,那幅畫又開始變化了。只見在那副畫上的白色的泡沫開始退去,出現了一幅雪山的圖,栩栩如生。畫上的雪景和雪山都異常的逼真,讓人有身臨其境的感覺。
“老公,這個。。。好漂亮呀。”看着露出廬山真面的畫,蕭雅瞳驚豔的叫道。
“確實很漂亮。”水月輕揚着嘴角,感嘆道。
“不過,好奇怪呀,爲什麼會是雪山呢?”蕭雅瞳仔細的看着這副雪景圖,思考道。
“雅瞳,你說,這會是那一座雪山呢?”水月打量着雪景圖,開始在自己的腦子裡進行搜索。不過顯然沒有找到。
“老公,你看,那塊玉璽!”蕭雅瞳看着水月身後的玉璽,驚訝的說道。
“玉璽,這麼了。。。”水月轉身一看,本來還是死物一樣,放在書桌上的玉璽,現在卻開始冒着藍光,晃動了起來,原本分身兩半得玉璽也在藍光中,自己組裝了起來。又變成了一開始大家看到得玉璽的樣子。
在水月和蕭雅瞳的注視下,玉璽自己飄到了半空中,在雪景圖的正上方停了下來,藍光開始慢慢照到雪景圖上,藍光所到之處,雪景圖就開始慢慢變化了。原本白色的世界,在藍光的照射下,出現了一條條小線,或粗或細,或實禍虛。一條條互相交織着,慢慢的佈滿了整幅雪景圖。
“天哪,這到底是什麼呀。”蕭雅瞳看着眼前這個,自己有生以來看到的,最詭異的場景驚呼道,不過顯然她的表現已經是不錯了。
“看上去像是一張地圖。”水月摟着蕭雅瞳笑道。當雪景圖已經被線佈滿線的時候,玉璽身上的藍光就消失了,玉璽又一次安靜的躺在了桌子上,彷彿剛纔的事情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一樣,要不是留在雪景圖上的痕跡,實在容易就這樣被忽視了。不過這種詭異的藍光和詭異的場景,水月可以說已經不是第一次經歷,但是每多一次這樣的經歷,水月就越覺的蹊蹺,看來這個藍光還真的和自己有不解之緣呀。
“來,我們來好好研究一下,這張詭
異的地圖吧。”水月拿起了桌子上的地圖,以雪景圖爲背景,佈滿了一條條小路,但是,有的路是半路斷開來的,而有的是消失了一段,另一端在一邊出現,整張地圖給人的感覺就是雜亂無章的樣子。不過越是這個樣子,越是引起了人的探知的興趣。
“老公,不會是藏寶地圖吧?”蕭雅瞳擡着頭看着水月開玩笑道。
“說不定哦。”水月淡淡的笑了一下,卻想起了唐叔跟他說過的,那個關於玉璽的傳說。如果真的是什麼地圖,那必然就是那個王朝遺留下來的那筆寶藏,還有。。。還有那個吸引着所有野心家的龍脈的所在有關。看來東方謹赫顯然已經把目標盯在了這個上面,但是顯然他已經是沒有機會看到這張地圖了,現在這兩把打開謎題的鑰匙都已經在自己的手上。他就是想看也沒有機會看。
“看來我們是找到了好東西呀。”水月拿着地圖,淡淡的笑容,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眼神異常的沉靜。
“小瞳瞳,也很晚了,我們去睡覺吧。”水月突然收起那副地圖,把玉璽和地圖統統,又一次的放進了保險櫃。轉身就拉着蕭雅瞳去臥室了。
“可是人家還沒有看完呀”蕭雅瞳對水月的動作不滿道。對這那張地圖,蕭雅瞳的好奇心可以說已經全部被撩起了。現在硬生生的叫她回去,實在是會有點心裡不爽來着。
“明天在看啦,現在我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作。”水月色色的說。蕭雅瞳看着水月的樣子,就知道他在說什麼。別過臉,不再看水月,以此表示她生氣了,但是顯然光是這樣,對水月是沒有用的。水月攔腰抱起蕭雅瞳,就走出了書房。
“你放開我啦。”蕭雅瞳不滿的叫道。水月也不給她繼續說話的機會,已經低頭吻了下去。到底是半個月沒有見了,小別勝新婚,接下來的也不用多說了。反正蕭雅瞳早上醒過來的第一件是就是咒罵水月。
次日。慕容年就知道了水月回國的消息,登門到訪。
“師弟,你回來也不告訴我一聲,叫我爲你擔心呀。”慕容年看着一臉寫意的水月。舒服的在花園的亭子裡看着報紙,就抱怨的說道。
“師兄,我認爲你的手下,應該已經報告了我的事了,我就不用多此一舉了吧。”水月也早就料到慕容年今天會來,也沒有多說什麼。
“師兄,如果那幅畫,沒有追回來怎麼辦,但是也沒有讓東方謹赫那個老混蛋拿到哦。”水月強調後面一句說道,因爲水月知道,其實追不追回那副山水畫倒是小事,師兄只是因爲自己當年的事情,一直對東方謹赫耿耿於懷,所以纔會處處針對東方謹赫來着。
“只要東方謹赫沒有得手,那就行了,別的事你不用擔心,師弟。老實說,是不是你自己看重了那幅畫了。”慕容年可是很瞭解自己這個師弟的。
“呵呵,還真是什麼也瞞不過你呀,來我給你看一樣東西。”說罷,水月就已經帶着慕容年到了自己的書房。
“這個是什麼?”慕容年看着水月拿出來的,已經變成地圖的雪景圖疑惑的說道。
“這個就是你叫我去拿回來的,那副山水畫,但是由於某種原因,就變成了現在的樣子。”水月聳了聳肩靠在了一邊的桌子上,靜靜的等待着慕容年觀察好這張地圖。
“像是藏寶地圖的感覺呀。”慕容年看着手裡這張詭異的地圖,最後放回桌子上笑笑的說道。
“也許真的是藏寶地圖。”水月看着慕容年淡笑道。
“想來東方謹赫真正想要得到也就是這個東西咯。”慕容年看了水月一眼說道,也在一邊的沙發上坐下。
“對了,這個地圖的事先不說,現在有另外一件更要緊的事情,要和你說來着。”慕容年從自己的衣袋拿出一包煙,給自己點上一根,吸了起來,帥氣的吐出白煙,然後看着水月道。
“什麼事,不會又是什麼麻煩事吧,師兄,你應該知道我是最怕麻煩的的呀。”水月拿起慕容年放在茶几上的煙,也給自己點上了一根。然後悠悠的說道。
“是老頭子的事情。”慕容年靠上了沙發道。
“老頭子又有什麼事情了,他不是出去雲遊四海了嗎?”水月一聽是自己的師傅獨孤巍的事情,不由的警惕的說道。
“真是因爲他現在在雲遊四海之中,所以現在才讓你去辦呀。”慕容年看着自己師弟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暗笑道。
“到底什麼事情來着,那個老頭子就是麻煩。”水月吐了口煙道。不爽的問道。
“水月,你也知道老頭子在武林的地位,雖然現在的武林和幾百年的前武林有了很大的不同,一般人不知道我們的存在啊,但是我們卻依舊存活到現在,這次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事,就是十年一度的武林大會就在下個禮拜。而我們的師傅本來,那個自然應該是要出席的,但是現在他已經去雲遊四海了,而在他離開的時候,就叫你代他參加這個武林大會來着。”慕容年看着,聽着自己話,變也沒有變的水月的臉,一陣感嘆,真的是長大了呀。
“哦,那是不是所有武林中人都去呀!”水月挑眉道。
“東方謹赫,會作爲東方家的代表去的。”慕容年顯然知道水月想的是什麼,直接回答道。
“哦,那倒是有趣,我現在是不是改體會一下什麼叫做,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呀。”水月燦爛的笑道。那個笑容看着慕容年一陣目眩。
“那麼,我親愛的師弟,你的意思呢?”慕容年滅了手中的煙,道。
“十年一度的盛事,自然是要去看看的,但是師傅爲什麼叫我去,而不叫師兄你去呢?”水月看着慕容年滅掉的菸頭,抱怨的說道。顯然在的心目中自己的師兄比自己更加合適。
“這次我也是要去的,但是代表的是慕容世家。”慕容年皺着眉說道,其實他是很不想用這個身份去參加什麼武林大會,但是介於水月和東方謹赫都會去的關係上,自己自然是不能不去的。
“哦,瞭解,我知道了,到時候,你來接我就是了,我可是不認識路的哦。”水月沒有忽視慕容年眉宇間那一縷憂愁。但是也沒有表明,只是淡淡的笑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