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載着玲玲絕塵而去,留下我一頭霧水傻站原地。
玲玲到底要幹嘛呀?
沒等我想明白,陳浩已招呼着兄弟們啓動車子。
我粘着韓國妹乖乖上車。
車隊奔着機場而去……
情敵到底是誰呀?
有沒有我這麼帥啊?
一路上,這兩個問題始終糾纏着我。
直到在澳門下了飛機,我還在追問韓國妹:“追你的人一定不帥吧?”
韓國妹無奈着笑問:“很想知道是誰嗎?”
聽這話的弦外之音,看來有可能還是熟人作案。
那更要見識見識,看是誰這麼缺德?
我連連點頭:“想知道!!想知道!”
“好吧,晚會去碰個面!”
韓國妹轉身和大舅子鳥語幾句後,拉着我上了出租車。
我被徑直帶回到了酒店房間裡。
本以爲韓國妹是想向我表忠心要以身相許,可正當我興奮着準備寬衣解帶時,卻被她一把攔住:“正經點,追我的人馬上到!”
我愣住,迅速正經。
心中不禁疑問:“他們已經發展到可以在房間裡見面了嗎?”
萬一那個王八蛋像我這麼不要臉的話,後果可不堪設想啊!
不敢想像!不敢想像!
呼氣、吸氣、再呼氣!
強壓住不安的情緒,捏緊拳頭等着看看到底是誰這麼無恥,竟然來撩有夫之婦。
呆會我有可能要踢他的球!
十幾分鍾後,敲門聲響起。
韓國妹迅速起身去開門,動作之快好像期盼這一刻許久似得。
那股熱情勁讓我的心吶,一滴一滴得在流血!
當房門被打開的剎那,我被深深震驚。
他根本沒球可踢!
中套啦!
來人是珠珠,正像飢餓的母獅般朝我撲過來。
想跑,晚啦!
整個人被她撲倒在牀,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只能叫着韓國妹:“媳婦,救我!”
“我……我……累啦,回去休息啦!”
韓國妹一步步往房外退去,留下我無助得被霸凌着。
好生悽慘!
我就這麼被珠珠壓在牀上暗無天日得撓了十幾分鍾。
撓得我呀,衣衫不整,還被撓出了生理反應。
有那麼一刻,差一點就閉着眼睛享受下去了。
雖然嘴裡喊着“不要、不要”,可“停”字也是隨時都會帶出來。
要不是心中有人,其實多壓一會也行。
待珠珠罷手後,我委屈着從牀上坐起,黯然神傷得埋怨她:“流氓!真是流氓呀!”
“看你以後還自作主張不?再跑撓死你!”
珠珠狠狠得瞪我一眼,神情和電影裡的臭男人做完壞事時一樣樣的。
我一邊整理身上的衣服一邊肯求:“撓也撓過了,你可以走了嗎?你在這裡讓人很沒安全感!”
珠珠轉身坐上沙發,得意得翹起了二郎腿。
“走?不可能的事!從現在起24小時跟着你!”
我大聲抗議:“還有天理嗎?”
“前有趙姐要我照顧好你,後有娟姐讓我盯住你!在我的字典裡這就是天理!”
“冤吶!我招誰惹誰啦!”
珠珠甩我一臉不宵地問道:“你兩次連累長毛受傷住院,還有臉喊冤嗎?”
我頓時語塞!
慚愧了!
長毛認識我也真是倒了大黴,確實對不住這位兄弟呀!
扭頭看看窗外,天色已暗下來。
看來今晚又將迎來一個難熬的夜。
爲防止再晚不睡自己又要撞牆自虐,還是識相些早點睡吧。
我起身打開櫃子,翻出被褥甩向沙發。
珠珠抱起被子重新塞回櫃子。
我質問:“你幹嘛?”
珠珠往牀上一指:“你睡牀上!”
想抗議,但看着珠珠嚴肅得就像便秘一樣的表情,心中有些膽怯。
於是改口笑說:“讓你睡沙發不太好吧!”
珠珠斬釘截鐵得回道:“我也睡牀,別再想着溜走啦,不可能!”
實在是無語!
我詳裝翻箱找睡衣,心中默數“一、二、三”,跑!
誰能想到呀!
珠珠早有防備,一躍而起跳到我的背上,用我教她的“巴西柔術”將我糾纏得不能動彈。
她的胳膊緊勒着我的脖子,她的雙腿鎖在我腰上。
最後被她用力往後一拉,兩人“撲痛”一聲滾倒在地板上。
如果是在搏擊賽場上,此刻的造型我幾乎是輸了。
幸好她的力氣不大,不然呼吸都要困難。
珠珠這個無賴不管我怎麼拍地板認輸,死活就是不鬆手,嘴裡嚷嚷着非勒死我不可。
萬般無奈之下,我只能使用蠻勁掙扎着爬起來。
纏鬥中,更恐怖的事發生了。
我沒有完全掙脫開她,卻翻了一個身迎來正面相抱。
都能猜到吧?
像我這樣血氣方剛的人受不了這樣子,以致於被珠珠察覺出了身體上的異樣,遭到了她無情得挑釁。
“韓國妹說你看上去刁二郎當,實際還算本份,我怎麼就不信呢?”
幸好呀!幸好她提到了韓國妹,才讓我逐漸模糊的意識瞬間清醒過來。
我咬咬牙,屈辱得求饒:“求您高擡貴手,我知錯啦,再也不敢跑啦!”
“如果再跑呢?”
“隨你懲罰!”
“最後信你一回!”
珠珠終於鬆開手,脖子已被她勒得痠麻痠麻。
呼氣、吸氣、再呼氣!
騷氣漸漸退去!
扭頭張望一圈,想想如果今晚就這麼孤男寡女睡一房,恐怕是有失身的危險。
我問珠珠:“咱倆去韓國妹家住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