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好無聊好焦燥,廳裡的事幾乎幫不上忙,而藍曉莉也是天黑而歸天亮而出,很難打上照面。
我心裡牽掛着內地的事,去問珠珠進展情況,她總說不知道。
原本以爲換到玲玲的房間住會自在一些,可沒想到她也變了,變得比老孃管我還多,也一樣要我24小時在她眼皮底下呆着。
這樣的日子真的好壓抑好煩惱。
照此下去,估計內分泌很快就要失調,我很擔心會不會影響到生孩子的功能。
灰色的日子裡,韓國妹忙碌的身影是我心中唯一的一道風景線。
此刻,已經呆坐在沙發上兩個多小時了,沒人關心我,也沒人理我,好生淒涼!
一位連續奮戰二十多個小時的客人終於消停,韓國妹暫時空閒下來。
招手讓她過來陪我一會。
她很配合,來到我的身旁坐下。
“好無聊,考考你的中文水平如何?”
“試試吧!”
我出題:“請問像你這種拒絕和我生孩子的女人用一個詞怎麼形容?”
“自尊自愛”
“錯!叫絕代佳人!”
“噗嗤”
“再出個腦筋急轉彎給你玩一下如何?”
“請出題!”
“池塘裡有20只青蛙,可只有一隻青蛙穿着褲衩,請回答爲什麼?”
“那只是母的!”
“錯!那隻青蛙是搓澡工!”
“噗嗤,胡扯!”
韓國妹樂了,樂了就好,說明放鬆警惕了。
真正要玩的主題可以登場了。
“請問人的嘴巴除了吃飯,還可以用來幹嘛?”
“唱歌!”
“錯!”
“吹牛!”
“錯!”
“那還能幹嘛?”
“這一題的答案很嚴肅,得悄悄告訴你!”
我招招手,讓韓國妹湊近。
韓國妹不知有詐,乖乖得將頭伸過來。
我趁勢一嘴蓋在她的紅脣上,實現了第一次完整意義上的親嘴。
雖然只是中式的磨嘴脣沒有美式的刺激,可心裡上倍感滿足。
韓國妹起碼愣愣得有兩秒鐘以上沒反應過來。
直到我得意着舔了舔嘴脣,她才滿臉通紅得嗔怪一句:“大庭廣衆吶,沒羞沒臊!”
我輕聲提示:“大庭廣衆不好意思,那咱倆回房玩遊戲,我演‘鋤和’你演‘當午’如何?”
韓國妹雙眉一鎖,問道:“啥意思?”
忘了她是個老外,可能沒學過苦詩。
正打算進一步對她進行中文培訓的時候,一旁響起了珠珠的聲音:“我演‘依山盡’!”
光專注着和韓國妹打情罵俏,沒留意到這個電燈泡已經湊過來。
我扭頭疑問:“珠珠你啥時候變得這麼有文化啦?”
珠珠不見外得在我一旁坐下來:“老子也上過幾年學呀!”
韓國妹探頭問珠珠:“你們到底在說什麼遊戲啊?”
珠珠毫不避諱得嚷嚷:“成人遊戲,簡單說他想睡你,我埋怨讓他白睡都不睡我!”
韓國妹兩臉一陣通紅,迅速起身奔向廳內。
瞧我媳婦多淑女,哪像珠珠這麼粗魯。
哎!剛找到一點樂趣,又要無聊了。
我問珠珠:“藍曉莉這幾天到底有沒有帶消息回來嘛?陳浩那邊到底什麼情況呀?”
珠珠頭也不回得勸我:“還是撩你的妹去吧!娟子知道我嘴快,啥也不告訴我”
真的憋不下去呀,這種心事纏身的日子乾巴巴得呆着實在太難受!
早知這趟回澳門會像犯人一樣被看管起來,我是說什麼也先不回來啦。
突然,一個靈感竄上大腦。
或許使點小聰明還是有機會回內地的嘛。
我掏出手機,悄悄設置了一個一分鐘後鬧鈴。
與珠珠閒聊幾句後,鬧鈴聲響起。
我裝模作樣得接起電話,自言自語了幾句。
放下電話後,我顫抖着雙脣,欲哭無淚得告訴珠珠:“老孃病啦,我要趕緊回內地!”
珠珠迅速拿下,神色一緊說道:“啊?那我陪你回去!”
我無奈而又痛苦得搖了搖頭:“不行,老孃只要身體不佳就會逼我生孩子!”
“那就給你生一個唄!有啥了不起的?”
“不不不,咱倆只適合做兄弟,不適合生孩子。我一個人回去,老孃也就逼不了了!”
“這可不行,你絕不能脫管!”
說話間,玲玲正好路過,探頭來問:“咋啦?”
我心一涼,雙手捂臉!
預感計劃不完美呀!
“曉傑老孃身體不好,想回內地一趟!”,珠珠告訴玲玲。
“你在我們中間選一個人陪你回!不然就別想!”,玲玲的語氣不容商量。
我委屈着肯求:“非要這樣嗎?我一個人回好不好?”
“不行!”
那就選一個吧,回內地再想辦法脫身好了。
珠珠肯定是不能選,指不定哪天夜裡就把我給糟蹋了。
選韓國妹吧?不行,這趟回去不是去玩,別破壞了自己在她心目中溫文爾雅的形象。
我無奈得將手指向了玲玲。
珠珠又一次交待玲玲:“回去可看好啦,千萬千萬別讓他溜走啊!”
玲玲拍着胸脯承諾:“放心吧!哥哥要是溜走,我就死給他看!”
我聳拉着腦袋往外走,玲玲立馬屁顛着跟了過來。
回房間收拾了些衣物後,領着個拖油瓶前往機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