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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風羽與東方巍恢復到了以前的關係,而且更爲莫逆,時常結伴演武場,結伴於用餐處。
現在兩人的主要心思就是規劃進蠻荒遺蹟之後的種種!
“進入蠻荒遺蹟的資格是武師,可是你還在九階武士,如何是好?”
傍晚時分,在學院的用餐處,東方巍擔憂的詢問道風羽。九階武士越級到武師,對於武者來說是一道大坎,也許沒有資源與機緣的情況下,很難突破。
“你想多了,我要進入武師,隨時可以,只是不想這麼驚世駭俗而已!”風羽大咧咧的道。
“額?隨時進入武師?做夢吧你!”
風羽怪笑:“我說我還沒有報名之前,短暫的進入到武師三階,然後又不知道什麼原因回到了七階,你信嗎?”
對於現實的認知,東方巍頭搖的像撥浪鼓似的道:“打死不信!”
“不信拉倒!”
“.....”
....
風羽與東方巍藉着傍晚的餘暉用餐之際,在那貴族學院的一處奢華宴客大廳內,四皇子拓跋玉卻舉着酒杯優雅的頻繁碰杯。
嘴角掛着若有若無的笑容,迷煞許多前來參加晚宴的貴族小姐,包括那王公大臣與那世家之女,均都眼波流轉,媚眼齊飛。
可是拓跋玉卻絲毫不爲所動,目光一直注視着面前的幾個頭戴金冠,錦龍玉袍的男子。
然而這幾個貴族氣質十足的男子同時也被人議論紛紛。
更爲奇怪的是,那個驕傲的如鳳凰般的皇甫輕靈卻跟隨在那幾個金冠男子的身邊。
“呵呵,皇甫兄,公孫兄,夏侯兄,端木兄,遠來是客,今天一定痛飲幾杯!”拓跋玉抿着薄薄的雙脣淡笑幾聲,再一次舉起手中的金玉三足杯。
“拓跋兄嚴重了,雖然我們都是皇朝皇子,但是卻像世交一樣,哪來的客人之說,形如兄弟不是嗎?”
其中一個與皇甫輕靈有幾分相似的男子,嘴角勾動,笑容如春風般,能融化那寒冬之雪,好多貴族小姐都看呆了。
“對啊,拓跋兄,我們幾人在一起不用客套,有什麼說什麼就好,這麼虛與委蛇不好吧?”
四人當中唯一一個如莽夫一般的男子大咧咧的說道,聲音甕聲甕氣,令許多貴族小姐均都輕皺秀眉,嗤之以鼻。
這個男子在四人當中,顯然不搭調。
拓跋玉一拍腦門,輕輕搖頭:“皇甫兄與夏侯兄說的極是,是我太做作,那我先自罰一杯!”
話落,拓跋玉端起金玉三足杯,以寬袖遮擋,一飲而盡。
“哈哈哈,這纔是大男人,有什麼說什麼,是吧拓跋兄?”大咧咧的男子端起三足杯陪着拓跋玉一飲而盡,意猶未盡的接着道:“我就喜歡天璣皇朝的美酒,酒烈卻醇香,嗯,不錯,不錯!”
拓跋玉低着頭斟酒,眼底閃過一絲蔑視。待酒水斟完,拓跋玉擡起頭瞬間恢復如常,還是那麼的溫文爾雅。
此時被叫做的皇甫的男子眉頭一蹙,轉身看着那皇甫輕靈道:“皇妹,這裡你最小,怎麼會讓拓跋兄斟酒?在我們化雪皇朝皇宮裡學的禮儀都忘了?”
這個說話之人正是化雪皇朝的大皇子,皇甫泰。不過遺憾的是他卻不是太子,據說化雪皇朝的太子是三皇子,一點武學造詣都沒有,純粹一個文人雅士。
有利必有弊,化雪皇朝的三皇子雖然不是武修者,但是卻聰明無比,從他嘴裡說出來的一道道對於皇朝的改革,全部應現,國力蒸蒸日上。
而且他對於朝政的認知也遠遠非其他皇子所能比擬的。
很多人說三皇子其實生來就是帝皇命,只爲操控,不爲親身而爲!
所以大皇子即使現在二十八歲的年齡在武師巔峰,卻絲毫不如那相貌平平,武學一竅不通的三皇弟在父皇面前扎眼。
記恨嗎?也許只有化雪皇朝的大皇子自己明白吧。
其他三人分別爲百涼皇朝,大墓皇朝,大乘皇朝的皇子。
這次這些人結伴而來,不爲別的,只爲那蠻荒遺蹟的開啓,之後進入其中尋找那大機緣。
對於蠻荒遺蹟傳出的波動,這些皇朝的皇子比普通武修者瞭解的都爲透徹。
他們得到的消息是,定然會有一件絕世寶物出世!
皇甫輕靈聽着皇兄的話語,擡起頭緊咬着嘴脣,不予作聲,也不予行動,就那麼用明亮的雙眸看着皇甫泰,眼裡的意味誰也看不懂。
“怎麼了?皇兄的話你聽不懂?”
不知爲何,皇甫泰對於這個小妹尤爲不喜愛,可能因爲她吧。誰讓小妹與她走的極近。
皇甫輕靈看着看着,眼裡竟然出現了鄙視的意味,就連一直對她注意有加的拓跋玉都覺得奇怪。
正在拓跋玉準備圓場之時,皇甫輕靈撇撇嘴,清脆的聲音卻帶着鄙夷:“我來是因爲我還拿你當作我的皇兄,但這卻不是你對我呼來喝去的理由,明白嗎?”
皇甫輕靈隨即轉身,根本就不給皇甫泰說話的機會,這一舉動頓時讓其他幾位皇子面面相覷,這小丫頭竟然這麼對她的皇兄說話?
“站住!”待皇甫輕靈走出一段路之時,皇甫泰勃然大怒,失去了那自以爲是的優雅,轉眼間從座位上消失。
下一刻他便出現在了皇甫輕靈的身邊,沒有呵斥,沒有詢問,皇甫泰擡起手就向着皇甫輕靈的臉上打去。
這一刻,一幫貴族小姐暗笑不已,這隻驕傲的小鳳凰的作態,終於連與他的親哥哥都看不下去了。
可是接下來,預想的耳光聲沒有響起,卻傳來另一個聲音。
“嘭!”
“嗯?”衆貴族疑惑,均都擡頭看向宴客廳的中央位置,不盡更爲訝然。
一襲白裙曳地,半紗遮臉,雙目清澈卻帶着些許威壓!
“你敢動她?”白裙女子冷聲的詢問道皇甫泰。
然而皇甫泰卻揉捏着發麻的手掌大聲的喝道:“我作爲兄長爲何不敢動?目無尊長,言語不敬,我教訓她有何不可?”
皇甫泰雖然聲音擲地有聲,但是任誰都聽出他的底氣不足。
“你動她,我就動你!”白裙女子留下一句話,回身道:“小妹,跟我走!”
皇甫輕靈乖乖的嗯了一聲,跟隨白裙女子離開,一幫貴族你看我,我看你,全都搖頭,誰也不認識那個女子啊!
爲啥這吧般兇悍?
當然除了幾位皇子以外,這裡面也許幾位皇子還能知道一些內幕!
作爲皇朝的下一代,這些人只要不是世仇,經常會走動,對於各個皇朝的公主,皇子,太子等等,其實他們均都瞭解一些。
比如這個化雪皇朝的大皇子與大公主,卻不知道因爲什麼事,兩人一直不對眼。
此時那個翁聲翁氣的皇子走上前來,與皇甫泰並肩站齊道:“你還打不過你皇妹?”
皇甫泰白淨的臉上已經漆黑一片,冷哼一聲道:“她是武王!”
“什....什麼?二十五歲的武王?以前不是還在八介武師嗎?"
“一言難盡,我先走了!”
皇甫泰顏面盡失,已經不想在這個地方待下去了,所以率先起身離開了這裡。
.....
“姐姐,對不起,我又給你添麻煩了!”跟隨着那個白裙女子走出去的皇甫輕靈,嘟着小嘴,嘟嘟囔囔,哪還有剛纔那個傲氣如鳳的樣子。
“這不怪你,他要強迫你幹別的,我不會放過他!”白裙女子頓住腳步,撫弄着比自己只矮半頭的皇妹,盡是疼惜。
“耶,姐姐真棒!”
皇甫輕靈挽住白裙女子的胳膊,嘻嘻笑道,人如其名,清靈動人。
“那邊有腳步聲!”忽然,白裙女子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然後帶着自己的妹妹隱入陰暗處。
不久後,兩個人的說話聲越來越近,只聽其中一個人說道:“東方,我覺得還是醫藥師最重要,雖然我的武道不需要丹藥堆積,但是我覺得丹藥卻有着不俗的作用,必要時救人一命!”
另外一人接口道:“秦風,這你就不對了,以我看還是煅器師最重要,高級煅器師,鍛造那靈器,僞仙器,內有器靈,與武者融爲一體,對己身的戰鬥力增加,那麼就算逃走也有着幫助。總比被人打的半死,在去服丹藥強的多!”
“哼,你強詞奪理!”
“我強詞奪理,我看是你滿嘴胡纏!”
“你....”
“你什麼你,不服打過!”
“好....”
“嘭!”
兩雙鐵拳轟擊在一起,然後邊打邊走,向着平民學院的地方而去....
暗處的皇甫輕靈明亮的一雙大眼睛撲閃撲閃的,輕笑幾聲:“是他啊!”
白裙女子點點頭,傳神的眼光一直望向那黝黑的深處源頭。
......
接下來一段時間,皇家騎士學院的貴族學院頻繁有人前來,他們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全部儀表堂堂,氣質不凡,器宇軒昂。
尤其眉宇間的那一股股逼人的英氣,顯然不是那普通貴族所能比肩的,更重要的是他們的說話口音來自天南地北,並不是天璣皇朝之人。
風羽與東方巍站在一處屋頂之上,看着那些搖扇佩玉,風度翩翩的金冠佳公子們,互相對視一眼,又都搖頭,然後又點頭。
許久之後,風羽問道:“東方,我有一個問題想問問你!”
“想問就問,什麼時候這麼婆婆媽媽的了?”
“爲什麼我覺得皇朝的人都是複姓呢?”其實這個問題,風羽一直想問,今天正好沒有別的事情,就順口問一下這個曾經皇朝的皇子殿下。
“複姓是大陸上古時期延續下來的貴姓,平民一般不敢這麼叫,就算有複姓的也一般都是貴族世家子弟,普通黎民如果有複姓,那是誅九族的大罪,王朝的王上其實也不能有複姓的!”
風羽皺眉,腦海中浮現出兩個字,完顏!可是卻想不起來完顏後面是什麼。
“其實我們赤炎皇朝覆滅以後也不能有複姓的,也許天聖朝的聖主鑑於什麼原因吧,並沒有取消我們的姓氏!”
“哦!原來如此啊!”風羽這才理解。
忽然,東方巍指着前方道:“你看那邊兩夥人打起來了!”
風羽轉頭挑目看去,只見在貴族學院的正門前,那些從外而來且錦龍玉袍的佳公子與貴族們,打成了一片。
真氣催發,刀劍齊上,好多貴族已經失去了那優雅的神態,眼睛發紅,戰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