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柳翠兒與蕭青鸞都對沈傲的提議有千般不肯,萬般不願,尤其這還都是她們兩人的初夜,就要她們兩女共侍一夫地大般同眠,實在是讓她們接受不來。但無論最後她們心裡再是怎麼不情願,也都被沈傲哄誘齊上再加半強迫半命令地給弄上了牀去。
當晚,沈傲盡享齊人之福,與二女顛鸞倒鳳,折騰了好長時間。
他又不是與兩女正經地談情說愛,自然不會太在乎兩女的心理感怪如何,以及照顧她們想法,自然是按照自己的喜好而來,讓自己得到最大的快活與享受。
不過以他前世閱女無數的手段,還精研過各種房中術,自然也是整治的兩女萬般舒爽,欲仙欲死,如似昇天。到最後,都渾身再沒有半點力氣地沉沉睡去,只覺連根手指頭都沒力氣動了。
這世界人類的體質,就算是普通人,也遠強於地球上的人類。再加上柳、蕭二女又皆是練武之輩,且都已修煉到了內力境,體質也遠比尋常人好了許多。
所以雖是初夜,除了剛開始的破瓜之痛外,兩女都是很快恢復,倒也不用沈傲太過憐惜,可以更加盡興一些。
倒是兩女雖然之前在飯桌上和解,化干戈爲玉帛了,但其實是面和心不和,心裡還有些彆着勁呢。可當飯後,被沈傲一起弄到房中去後,在牀上把兩人百般折騰擺佈,又坦然相對地弄出許多羞人之態,最後卻也不禁真的生出了些有了共同經歷遭遇後的姐妹之情。
一場盡興地盤腸大戰之後,兩女都是一挨着枕頭便沉沉睡去。
沈傲左右兩邊各抱着兩個美人閉上眼後,看似雖也是立即睡去,但卻是夢中出了陰神,又進入了陰間世界內。
進入陰間世界後,他立即施展夢中遁法,先行返回了城內劉府,然後施展陰陽兩界大擒拿,將自己之前從呂世成房中搜刮來的財物,被他藏在自己原來院子裡一株花樹下的東西攝取了。接着又是將府內所有人的財物都一一搜刮攝入陰間世界,收進他之前下午剛剛煉製好的百寶囊內。
他倒也沒搜得太細,只是把劉府的收藏財物的庫房,以及劉破虜這個家主的私藏,還有劉夫人、劉破虜的三房小妾。劉元沛、劉元盛這些人的私藏一併攝取搬空了。至於剩下的那些散財小錢,他都有些看不上肯,也懶得浪費法力,便都放過了。
攝取了城中劉府的所有財物後,他又再潛入所有人的夢中,消去了這些人關於劉元豐的所有記憶。把跟劉元豐有關的記憶,全部從這些人的記憶裡抹除了。待他們醒來,就根本不會記得劉府有過劉元豐這位傻子大少爺。
其實之前蕭家那些人與高家叔侄倆前往劉府尋劉破虜時,因爲劉破虜不在,出城到城外別院了,他們除了制住當時劉府留守的最強高手吳帆帶路外,還另留了兩人在劉府看守剩餘的人等,以防這些人在他們走後,先行到鐵衣衛衙門去報信。
若立即驚動了鐵衣衛衙門,那可免不了是場麻煩。畢間這楚陽城,可是鐵衣衛的地盤,是鐵衣衛的大本營,被人給欺負到了頭上,哪裡肯輕易干休的。恐怕一被傳上去,都會直接驚動鐵衣衛的高層,執掌鐵衣衛的那個大太監,當朝六虎之一的萬剛都會親自過問。劉破虜可一直都是很受萬剛賞識的一名重要屬下,劉破虜若出了事,萬剛絕不會不聞不問。
本來劉破虜若在的話,有高家叔侄倆出面,以高遠瞻真氣境修爲之勢,絕對能當場壓服劉破虜,逼劉破虜答應退婚。而事後他們就會迅速離去,絕不會在楚陽城多作逗留。
至於劉破虜,則很可能顧及自己面子,不希望家醜外揚,所以也不會主動宣揚說出此事,請動萬剛出面幫忙。最有可能的就是打落牙齒往肚裡吞,自己認了這個栽,寄希望於日後圖報。但他們眼下的目的已達成,卻也不在乎以後。
而且就憑高家身爲中州六大世家之一,位高權重,又怎麼可能會怕了劉破虜。就算現在六大世家處於不太想生事的守勢階段,致使讓鐵衣衛顯得有些猖狂。但任一世家的本家嫡脈,也絕都不是現在的鐵衣衛能輕易惹得起的。
何況雙方的爭鬥,其實是朝堂政爭的延伸,一切都要看上面的意思,也不是他們下面可以隨便亂來的。劉破虜是個很有政治嗅覺的聰明人,也不可能爲了這點自傢俬事,爲了單純出口氣,而去搭上自家的前程。
只可惜,他們原本設想是好的,但上門後,卻竟發現劉破虜不在,已經前腳出城去了。因爲,沒了劉破虜的坐鎮約束,劉府剩下的這些護院武師與下人們,反而不會有太多考慮,爲了自家主人,就會在他們離開後立即稟報鐵衣衛衙門去。所以,他們不能讓這樣的事發生,便另留了兩人在劉府看守鎮壓劉府剩餘的這些人。
留下的這兩個人,卻是高家的人,是高天放身邊的兩個貼身護衛,也都有內力境的修爲。所以高家叔侄倆這次出門,其實身邊也是有帶了自家的人服侍沿途起居的,只是爲了控制事態,他們出城的時候,把這兩人留下看守劉府了。因此後來出城來劉家別院的人中,高家才除了高遠瞻與高天放這叔侄倆外,便再無別人了。
對高家留守的這兩人,沈傲給予了特別照顧,直接抹去了他們所有記憶,讓他們不記得任何事了。自然,也是不會記得這次跟着高家叔侄倆前來楚陽的目的。
倒是劉府裡面,還有個金小蓮在,而金小蓮肚子裡,還懷着她那個小叔子孫虎的轉世投胎之身。那還是被沈傲特別照顧,將孫虎的魂魄專門弄進去,故意這樣設計的。
他當時這樣做也沒什麼特別目的,更多就只是爲了單純覺着好玩。只可惜現在劉破虜一死,劉家必然敗落,再加連劉元沛也死了,金小蓮又成了寡婦一個,接下來的日子絕對不會再好過。
不過這女子及將來生下來的孩子會不會好過,以及他們是否有可能活到將來,沈傲卻也已不太關心,懶得理會。對他來說,他當時這麼做,是爲了好玩。但至於最後的結果會如何,他卻已不甚在意。所以,他也沒對金小蓮母子倆特別照顧,隨他們去自生自滅了。
忙完了城內劉府的這一切後,沈傲又立即再施展遁法回到城外別院,然後又再次潛入別院內的所有人夢中,也消去了別院內所有護院武師、下人們有關於劉元豐的所有記憶。甚至乾脆直接洗去了他們是劉府下人的記憶,而改成了是沈府下人,他沈傲是這個新記憶中的沈家大少爺。這座別院,也是沈家別院,跟姓劉的再沒半點關係。
而蕭家的那些人,包括蕭雲天、蕭青峰父子在內,沈傲也一併修改了他們所有的記憶,改成了當初與蕭青鸞指腹爲婚的對象,本就是他沈傲,跟姓劉的沒有半毛關係。他們這次來沈家別院,自然是送蕭青鸞過來完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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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別院中,他只是放過了柳翠兒、蕭青鸞,以及劉元英、劉元芷、劉元盛的記憶沒修改,沒潛進他們夢裡。
放過柳翠兒、蕭青鸞與劉元英這三人,本就是題中應有之意,他自然不會對這三人輕易下手。至於連帶着一併放過了劉元芷與劉元盛這姐弟倆,卻是他還記得答應了劉元英,要讓這姐弟倆明天陪她一起給劉破虜下葬,給劉破虜送終。所以,若是把這兩人的記憶也一起改了,卻是怕兩人忘記所有相關記憶,也連帶着根本不記得了這回事,便暫時饒過了兩人。待明天事了,讓他們葬了劉破虜之後,再把這兩人的記憶一併洗去不遲。
做完這一切後,沈傲便陰神迴歸,睡覺去了。
倒是第二日醒來,沒被他修改了記憶的柳翠兒、蕭青鸞、劉元英幾人,卻是還一時沒發現有什麼不對。因爲別院所有下人對沈傲的稱呼都仍是大少爺,對他們的稱呼也基本沒變,所以一時也很難察覺。
蕭家那邊,也只是把原本當沈傲是劉元豐的稱呼,全都統統改稱了沈傲沈公子,而蕭青鸞得知後,也只以爲是自己父親下令讓他們蕭家所有人改了稱呼。一時之間,卻是也沒察覺到有什麼不對。直到過了好幾日後,他們方纔慢慢察覺,知道了別院內所有人的記憶又再次被沈傲給無聲無息地修改了。
修改了所有人的記憶後,原本昨天跟隨劉破虜一起從城內劉府趕來的那些劉家護院武師與下人們,沈傲便都命人放了出來。因爲這時這些人的記憶裡,也都只以爲他們一直都是別院的下人,而且是沈家別院的下人,要聽從大少爺沈傲的話,奉大少爺爲主,所以自然也就不會再有什麼反抗。
原本的那劉夫人以及劉破虜的三房小妾,沈傲也直接修改了她們記憶,讓她們也都自以爲一直是沈家別院的下人,將她們一視同仁,從此也成了照顧人的下人,不再是主人了。
沈傲倒是也挺擔心鐵衣衛那邊得知消息,雖然他不怕鐵衣衛,但能省一事是一事。叫鐵衣衛知道了,卻也是沒得麻煩。反正他也不會在此地多留,最多再耽擱上兩、三日,便會搬家離去,所以自然是能拖得一時是一時,要盡力遮下來,不讓劉破虜已死的事走漏了風聲。
別院這邊,自然一切都在他控制之內,絕不會走漏半點風聲。城內的劉府那邊,他爲了不讓人通傳鐵衣衛,卻是在抹除所有人記憶中關於劉元豐的記憶後,也順便抹除了他們對昨天的記憶,讓所有人全都忘了蕭家與高家的人曾上門來鬧過之事。
至於高家原本用來鎮壓留守的兩人,沈傲抹去了他們所有記憶後,他們自然也是什麼都不記得。新加的一段記憶,只是他們兩人是前來劉府,打算投靠劉破虜混一個出身的。但此時因爲劉破虜去了城外別院未歸,並且因在別院另有要事。所以他們不好打擾,便安心先在城內的劉府住下等待,靜候劉破虜的歸來。府內的所有劉府下人與護院武師們,自然也都是這般看他們。
別院這邊,第二日早起後,沈傲又是拉着柳翠兒與蕭青鸞兩女胡天胡地折騰了一番後,方纔放兩女起牀。
可惜兩人昨晚便已是被他弄得十分疲憊,不想早起後竟是又來一起,因此也更是折騰得受不了,待完事之後,又是渾身痠軟無力地再次沉睡了過來。這一睡,直睡過到了午後方纔醒來。
即便她兩人都是練武之人,體力極好,恢復力也遠勝常人。但若論修爲,沈傲豈不也強過兩人許多,比兩人加起來都強。所以她們便是體力再好,也終究不及沈傲的體力與龍精虎猛,被他拍騰的着實不輕,精神與身體都是疲憊異常,只覺不堪承受。
這時都不禁心想,也虧得昨晚是兩人一起,輪番上陣。否則若是獨自一個,豈能承受得住,還不被那冤家給弄死了,怕是幾天都下不來牀了。
兩女疲憊不堪地又再沉沉睡去,沈傲則是神清氣爽,精神百倍。終於不用再做劉元豐那傻子,從此跟劉破元之間劃割的乾乾儘儘,今後只做自己,可是讓他自在高興的很。再加上昨晚又大享了齊人之福,自然是身心愉悅,只覺身體的第一個細胞都是暢快異常,在興奮地活躍歡呼着。
這纔是他沈傲該過的日子,就算穿越落難,那也不能一直過的憋屈,要儘快活出自己的瀟灑來,一切都順從自己的意思,從此逍遙世間,想幹什麼幹什麼。
天大地大,且自逍遙沒誰管。
從此往後,這纔是真正沒了任何管束。
現在他穿越而來,到了異世,可是連他父母、師父以及其他長輩們也管不着了。
雖然他對父母、師父等人還是十分懷念,尤其想到很可能從此一輩子都見不着的話,更是想念的很。
但從另一方面來說,沒了父母與師父在頭上管束,而且從此也根本都管不着,想管也不過來,他心裡面的某個小角落,也是忍不住些大肆興奮歡呼。覺着以後纔是真正逍遙的日子,憑他在這世界鬧翻了天去,也沒人能管得了。
至於這世界最高力量層次的武聖之輩,他卻是也不看在眼中。只要待他修爲恢復到前世全盛之時,這些武聖也同樣沒人能管得了他的事,更沒資格來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