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月聽到唐清明的叫聲,嚇了一跳,她感到這個聲音非常陌生,伍月不明白,爲什麼唐宋會在夢裡喊唐宋呢?難道他的夢裡有另外一個唐宋嗎?
伍月看着唐清明的睡姿,看到有些陌生起來,他究竟是誰呢,難道大家說的是真的,這個人真的不是唐宋嗎?一串問號在伍月的腦海裡盤旋。
馬麗迫不及待地進來說道:“小月,你看到這個男人脖子上到底有沒有玉佩?”
伍月支支吾吾說道:“暫時還沒有,可能是他把玉佩放在家裡面了吧。”
馬麗生氣地說道:“你就爲他掩護吧,我都跟你說了,這個人根本就沒有玉佩,他明明就不是唐宋,你爲什麼要這樣執迷不悟,難道你非的要把大家對你的好看成是大家對你的陷害嗎,你這樣傷害了多少人的心?
伍月此時好像心裡有了一些醒悟說道:“你別生氣,我現在就回家去找玉佩,如果找到了我一定給你一個圓滿的解釋,如果找不到的話,我會考慮大家說的話。”
徐可兒進來了,氣呼呼地說道:“好,我們給你機會,你趕緊回家去找吧,如果找不到你就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多麼愚蠢的事情。”
伍月讓人把唐清明擡到了車上,然後她親自開着車子回到了唐家小院兒。伍月命人把唐清明擡進了房間。
伍月忙着在牀上尋找玉佩,找了半天也沒有發現玉佩在哪裡,她開始出汗了,心裡莫名的緊張起來,是唐宋丟了玉佩,還是這個人根本就不是唐宋呢。
伍月越想頭越疼,她抱着頭蹲在了地上。
唐東方和東方唐放學回來看到媽媽坐在地上,抱着頭,趕緊過來拉着伍月的手叫着:“媽媽,你怎麼了?是不是又生病了啊?”
伍月忙擺手說道:“沒什麼,媽媽是太累了,需要休息一下。”
伍月讓保姆照顧兩個孩子,她到了另一間臥室躺了下來保姆的啊參謀下。自從伍月回到唐家小院兒之後,沒有與唐清明住在一個房間,這也是唐清明的意思。
唐清明覺得自己並不是真正的唐宋,如果與伍月住在一個房間,將來的某一天伍月會恨自己,他不敢想象那個時候伍月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伍月問唐清明問爲什麼不與自己住在一個房間的時候,唐清明便找了一個極其好的理由說自己因爲身體受傷而不能過早行夫妻之事,需要養上一年才能夠像正常男人一樣。
唐清明還假裝要求伍月要爲他保密,保護他男人的面子。伍月信以爲真,無論在哪兒,她極力維護着這個唐宋的面子,怕他尊嚴受到傷害。
伍月躺在牀上,想着亂七八糟的事情,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在夢中,伍月夢到了唐宋。
夢裡的唐宋怒目而視對伍月喊道:“小月,你背叛了我,你這個賤人,我那麼愛你,你居然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你毀了我的家,你欺騙了我的兒女,你這個敗家的女人,我要休了你!我要休了你!我要休了你!”
唐宋面目猙獰,伸手向伍月撲來,五伍嚇得大聲喊着:“老公,你不要冤枉我啊!我沒有背叛你啊。”
伍月從夢中驚醒,渾身出了一身的冷汗,她坐了起來。打開牀頭檯燈,看看時間,已經是半夜了。窗簾縫隙射進來一些月光。
伍月穿鞋走到了窗前,她拉開窗簾,望着天邊的星星,心神不定。伍月在責問自己:難道我真的做錯了什麼嗎?爲什麼李東姐她們那麼反對我和這個男人在一起?
伍月仔細想想這段時間以來發生的事情,的確覺得身邊的這個男人很異常。作爲唐家人,居然找不到自己曾經在唐家大院住過哪個房間,還差點把唐老夫人的遺物當作垃圾扔掉。很多事情都是自己講給他聽。他對於一切都表現得很陌生的樣子。
最讓伍月不能理解的是,唐宋曾經對李冬的感情像親姐姐一樣,現在卻非常淡泊,而且居然逼着自己從李東手裡提款。唐宋曾經說過不會向王豔索取任何東西,可是他看到王豔給的500萬,眼睛就放光,他興高采烈,毫不猶豫的接受了那筆錢。這些做法與以往的唐宋完全判若兩個人。
伍月從房間裡走出來,來到了唐清明的臥室,她看到唐清明睡得正香,伍月蹲在了唐宋的牀邊,問道:“你到底是誰?難道你真的不是唐宋嗎?”
伍月伸手扒開唐宋的襯衫,她大吃一驚,在唐宋的胸口,一副濃濃的刺青呈現在眼前。伍月嚇了一跳。
這幅刺青圖案看着有些眼熟,伍月用手機拍下突然,然後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她打開電腦從網上搜索,終於搜出了這幅刺青圖是一個幫會的標誌,而且這個幫會是一個新興的組織。
伍月大吃一驚,失聲說道:“唐宋什麼時候加入了黑幫社會呢?難怪他現在變得很異常。”
伍月正在胡思亂想,就聽到了唐清明的叫聲:“我喝水,我喝水……”
伍月急忙端了一杯白開水,來到唐清明的身邊,伍月把吸管放到唐清明嘴裡,唐清明喝了幾口水然後翻身又呼呼睡去。看着唐清明睡的死死的樣子,伍月內心很糾結。
伍月回到房間一徹夜未眠。
伍月覺得自己有必要把事情弄清楚,她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很多事情已經記不起來了。她開着車子來到了醫院的心理科,經過一番檢查和鑑定,醫生給伍月確診爲間歇性失憶,而且這種病很難治。
醫生建議伍月如果想治這種病,必須是有人對她進行刺激。伍月心裡清楚,能夠刺激自己恢復記憶的人一定是唐宋。
伍月現在不知道身邊的人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唐宋,她知道自己的神經的確出了問題,而且她現在相信,自己的朋友是不會欺騙她的,種種跡象表明身邊的這個唐宋與原來的唐宋已經判若兩人。
伍月回到家中的時候,唐清明依然在呼呼大睡。保姆給唐清明熬了蔘湯。伍月端着湯來到唐清明的牀邊,她呼喚了幾聲,唐清明依然無動於衷。伍月只得把蔘湯端出去。
直到傍晚的時候,唐清明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他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後坐了起來,雙眼懵懂的望着身邊的伍月發愣。
“你睡的好嗎?”伍月問道。
唐清明趕緊回答:“是的,我睡得很好。”口氣很拘謹。
伍月問道:“你怎麼現在突然間對酒這麼敏感的呢?以前你可是很能喝酒的。”
唐清明笑笑說道:“我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不能喝酒了,我給你丟人了吧?請你原諒我好嗎?”
伍月笑笑說:“沒關係,你只是喝多了而已,也沒有做錯什麼,下一次我不會讓他們再灌你喝酒啦!”
唐清明歉意的笑了笑,他感覺到自己的襯衣被人解開了,他一低頭看到了自己身上的刺情,然後急忙用手把釦子扣好,整理了一下衣衫。唐清明顯得很慌亂的樣子。
伍月說道:“你怎麼了,是我解開了你的扣子,我看到了你身上的刺青,你能告訴我是什麼時候,做得刺青嗎?”
唐清明說道:“也是不久前才做的事情,因爲很喜歡,所以就做了,是不是看起來很難看,如果你討厭的話我明天就去清洗。”
伍月說道:“不必了,既然你喜歡,就留在身上吧,我無所謂,反正現在我們也不在一個房間休息。”
唐清明趕到伍月的態度有些反常,他猜想一定是自己喝完酒睡着的時候有人跟伍月說了什麼,如果不及時打消伍月的顧慮,恐怕會影響他在伍月心中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