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顧楚楚很意外,然後就說道:“不用了吧,這怎麼好呢,你是和老闆一起出去工作,我跟在身邊,這樣不好。”
白瑾謙想到自己還沒有和顧楚楚承認自己的身份,所以想想,還是算了吧。
他看着顧楚楚把麪條吃完,發現顧楚楚的嘴角邊上有些髒,就抽了一張紙巾給顧楚楚擦了擦嘴角。
他這舉動看上去是很自然的,可是落在顧楚楚的眼睛,就讓顧楚楚呆住了。
這個男人,在幹嘛?
他拿着紙巾擦了擦她的嘴巴之後,才說:“給你擦擦,吃東西也不注意點,嘴邊上沾了一點東西。”
顧楚楚尷尬的說道:“不好意思啊,我吃飯面前又沒有鏡子,不知道嘴邊上沾了東西,而且我吃飯的樣子不好看。”
顧楚楚又小聲的嘮叨了一句:“哪像你,吃個東西都像是一種藝術。”
“嗯?你說什麼?”
顧楚楚剛纔說的那句話,因爲是聲音太小了,所以白瑾謙聽得不是很清楚,想讓顧楚楚再說一遍的,可是顧楚楚不說了。
“我去洗碗,你早就休息吧,你今天才剛剛回來,都沒有來得及休息,就讓你操心我的事情了。”
白瑾謙站起身,高高的個子讓顧楚楚覺得像坐屹立的山一樣高。
他長得真的是很高,還很有氣場。
“那你也早點睡吧,我先去休息了。”
坐着看白瑾謙,顧楚楚發現白瑾謙的眼皮底下帶着疲憊,突然讓顧楚楚心疼了。
她說道:“好,你也早點休息,我把碗給洗起來,就去休息了。”
“晚安。”
“晚安。”
顧楚楚收拾了碗筷,把碗拿去洗了之後,就上牀去睡覺了。
因爲宮御的事情,讓顧楚楚心有餘悸,以至於下半夜的時候,顧楚楚做了一場噩夢。
她夢到宮御強行把她給按在牀上的那一幕。
也不知道那一幕爲什麼會被夢到,她嚇得大喊了一聲,並不是在夢裡喊,而是在噩夢的時候,從嘴裡啊的喊了一聲。
因爲現在纔不過凌晨,天都還沒有亮,白瑾謙也在睡着,而顧楚楚這樣一叫,把隔壁的白瑾謙給驚醒了。
顧楚楚從牀上坐起來,摸了摸額頭,發現都是冷汗。
真是可怕啊,爲什麼她會做這樣的夢呢?
搞得她的心臟都還在跳着,是快速的跳着。
顧楚楚撐着額頭,突然聽到一陣腳步聲,她擡頭的時候,就看到門口被打開,來人摸索着門邊上的燈開關,就打開了燈。
牀前原本就開着一盞夜燈,白瑾謙再把房間的燈給開了,顧楚楚的房間都亮了。
白瑾謙看到顧楚楚發慌的坐在牀上,眼底充滿害怕的看着他。
他走過去,“楚楚。”
“你怎麼了?”
白瑾謙坐在顧楚楚的牀邊,然後問道:“不舒服嗎?”
他用手,去探了探顧楚楚的額頭,發現顧楚楚沒有發燒,不過她的額頭很冰涼,手也很涼。
看到白瑾謙來了,顧楚楚說道:“我做噩夢了。”
難怪顧楚楚會這麼害怕。
看到她的身體在發抖,白瑾謙心一軟,就把顧楚楚拉過來,讓顧楚楚靠在自己的身上:“別怕,只是噩夢,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