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慕如七總聽說某某有錢,身邊圍了多少女人,根本對妻子沒有感情怎麼怎麼樣,或者某模範夫妻被小老婆插足,總之好像到處宣揚的都是負面的情緒,引得衆人感嘆,我們再也不相信愛情了。
可是在這裡的這些日子,她看到的都是丈夫對妻子對孩子那濃濃的無法割捨的愛戀,也許他們有的曾是花花公子,有的曾緋聞滿天飛,但從進入婚姻那一刻,他們的忠誠你根本無需懷疑。
這算不算應了那一句,智商高情商高的男人對伴侶都是忠誠的。
看着一衆互相調侃,互相損鬧得男人,慕如七有些失神。
“別看了,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楚桓看到慕如七對着其他男人走神,很是不悅
。
“我看美男,你管得着?”小臉一揚,很是傲嬌的去了廚房。
楚桓很受傷。
啪……
這時史密斯不知何時移駕到了楚桓面前,安撫似的拍了了拍楚桓的肩旁,有些傷感的開口,“一直以爲我算是楚家最苦逼的男人,現在看看你這個樣子我心裡安慰多了。”
“呃……”楚桓聽到堂哥的話,無語的翻了翻白眼,轉身跟去了廚房。
“對了,起碼七七現在還是我妻子,你弟妹,你的藍小姐呢?”就在楚桓整個身子已經跨進廚房的時候,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對着不遠處的史密斯扔了這麼一句。
“靠,臭小子,你竟敢嘲笑我。”史密斯咆哮,可惜人已經消失了,心中鬱悶,也不知道他的藍小姐在家裡做着什麼。
這不想還好,一開想就沒了節制,直到大夥一起散去,史密斯的腦袋裡還是無法停止這種思念。
想想他都好久沒來碰過藍雪顏了,自從將其半禁錮後,她總是極力抗拒着他,開始史密斯還會厚着臉皮蹭,可是被拒絕的次數多了,傲嬌的史密斯也就是楚離同志便和藍雪顏打起了冷戰。
而這冷戰一戰就半個多月了,而他也有半個月沒有回去了,每日只聽傭人事無鉅細的向他報告着對方的情況。
如果今日楚桓不提,史密斯還能借口自己根本不想對方,可是此刻輾轉難眠的他,不得不承認,他很想她,想得心裡發疼。
史密斯發誓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這樣決絕的女人。
對自己狠對別人也狠。
輾轉反側卻如何也無法入睡,史密斯最後無奈的起牀,站在落地窗前給自己點了一直煙,從進入特種兵之後他便很少抽菸了,只是今夜實在有些悶。
幾個兄弟如今就他落單了,之前還有程書這個光桿司令陪着,哪知人家一下子不但媳婦兒有了連帶孩子也快生了,說不羨慕絕對是假的。
手裡緊緊握着手機,按着藍雪顏的號碼,卻不知道撥過去說什麼,他害怕自己還沒有開口就被對面的女人噎得的一句話又說不出了
。
也不知道徘徊了多久,史密斯有些氣惱,一把將手機扔到牀上,什麼時候姓楚的變得如此窩囊了。
想來如果他史密斯說聲結婚,願意嫁給他的女人都可以排到長城外了,何況爲了這麼一個女人這樣耗着?
“喂……”
就在史密斯跟自己做心理抗爭的時候,電話卻響起了一個沙啞虛弱的女聲,如果不是史密斯特種兵出生比較機警根本聽不到。
整個人一滯,他……他剛纔把電話撥過去了?
“說話呀……好難受……”對面的聲音再起,史密斯電話已經放到了耳邊,可是明顯聽到藍雪顏的聲音不對。
“小顏,你怎麼了……”史密斯有些遲疑的問。
“離……是你麼?我好難受,你在哪裡啊?好冷……”藍雪顏發燒,一會發冷一會發熱,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潛意識裡她想那個男人,可是清醒的時候哥哥的死又讓她無法無法毫無顧忌的和史密斯在一起。
心中的矛盾和深愛卻不能愛的折磨,讓她愈見削瘦,她懼怕楚離的愛,同時又渴望着,以前無奈自己怎麼冷言冷語,他都會在第二天按時回家,即便她不會給他好臉色,可是這一刻他一出去便是半個月,連一點兒音信都沒有。
藍雪顏知道他是真的受不了自己了,他是真的打算離開了,他再也不回來了,或者再過上一些日子後,他就會找人讓她搬走。
以前藍雪顏從來不知道自己會變得如此脆弱,如一隻驚弓之鳥,往日將自己塑造成鋼筋鐵骨的樣子,其實不堪一擊。
下午司機來的有些晚,淋了雨,晚上就不對了,迷迷糊糊藍雪顏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夢中夢,夢裡她睡着了,然後電話響了,她聽不到對方說話,卻堅信就是楚離。
“小顏……小顏你醒醒,怎麼了?”
“楚離……楚離……離……離,好熱……”聽到男人仿似焦急的聲音,藍雪顏竟然笑了,他們又回到那段相愛的日子了嗎?
聽到藍雪顏一會冷一會熱,嘴裡還不停的喚着自己的名字,史密斯就知道藍雪顏不對勁,一定是病了
。
整個人再也不猶豫,隨便套了件外套就出了宅子。
不一會史密斯就坐上了皇甫家的專屬飛機,一張俊臉冷凝陰沉,看似冷靜,其實手心都是汗,他不知道藍雪顏現在是什麼情況,生怕小女人燒壞了。
雖然已經派了醫生前去,可是還是無法放心。
幾乎用最快的時間回到了國內,已經有人等候,等史密斯到家時候醫生剛紮上針,正在吊水,人已經燒的沒有意識。
“怎麼樣了?”
“幸好發現的早,要不情況就糟了。”請來的醫生是史密斯的下屬,臉色凝重的說。
“嗯。”點了點頭,看着牀上臉色蒼白的藍雪顏,心中後怕也自責,自責自己的猶豫,後怕如果沒有那麼無意中的電話,今晚這該死的女人真不知道會出什麼事。
這一夜史密斯幾乎沒睡,半夜藍雪顏醒來幾次都迷迷糊糊的,折騰的吊針都差點兒拐了,史密斯沒有辦法,只能用被子將其裹得緊緊的,一直守在旁邊。
直到第二天凌晨燒才退了,人也清醒了許多。
“唔……水……”沙啞着嗓子,喉嚨像是再被火燒一般。
“醒了,水在這!”史密斯猜着藍雪顏會這會醒來,早就將水準備好了,在藍雪顏開口的時候,便將人扶了起來。
“唔……”抿口水纔看清扶着自己的男人,竟是半個多月不見的楚離,有些抗拒,可是身體實在太虛弱。
“乖,別鬧,多喝點。”史密斯扶着藍雪顏柔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