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誰,竟然還敢打我。”說着拿女護士就要還回去,皇甫烈擡頭,目光看向那個女護士,那才傲氣的要打人的女護士,一下子像漏了氣得氣球一般,失去了勇氣。
“我今天打得就是你,打一巴掌是讓你看清楚,不是誰的男人你都可以勾的。第二巴掌是替你父母打得,你父母辛辛苦苦把你養大,可不是爲了讓你到處丟人現眼的。”
慕如一誰說,別說她隱約已經承認了皇甫烈是自己的男人,即便沒有在內心認可,她也無法接受一個女人如此不知廉恥,在光天化日下勾男人,而且這女人一看就不是真的護士,那小一號的制服明顯是爲了迷惑男人,而且讓慕如一判定這個女人根本就是奔着皇甫烈來的。
在歐陽逸辰告訴慕如一皇甫烈是他們的敵人時,慕如一還特意的調查了皇甫烈,知道這個男人換女人的速度比換衣服的速度還快。
咻……
慕如一的心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她這是在心疼嗎?爲什麼她突然有種心疼自己的感覺?慕如一終於知道自己爲什麼不能接受這個男人了,那就是他太優秀,太耀眼,追在她身後的女人估計要用火車都拉不完,而她會是那些被玩倦了得女人之一。
儘管心裡極爲不舒服,慕如一還是冷靜的應對着眼前的女人,是的,女人爲什麼總是會被貶低,就是這種不知羞恥的玩意兒太多了。
“你罵誰呢?”那女人沒想到慕如一竟然在皇甫烈的面前都這麼剽悍,還是皇甫烈其實喜歡的是這種潑辣的女人?
“我這麼好心的抽出時間教育你,你竟然說我罵你?你倒說說我怎麼罵你了?”慕如一窩在男人的懷裡,說話聲音不大卻足夠讓所有人都聽得到。
“你……你罵我……”那女護士結結巴巴的,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上當了。
“你這個賤人……”那女護士徹底的被慕如一給氣瘋了,她不知道花了多大的心思才弄清楚皇甫烈今天會來醫院,然後又精心將自己打扮成如斯模樣,就是爲了能和皇甫烈共度一夜,那知道會被眼前這個孕婦擋住,心裡的怨氣直線上升。
“滾。”女護士衝上去就像扯慕如一的頭髮,那知道皇甫烈一伸腳,直接就將那個女人踢到在地。
“敢動我的女人?吃了雄心豹子膽了。”皇甫烈真沒想到有女人膽大包天到這個程度,居然當着自己的面想扯自己的小女人。
那剛纔還恨不得將慕如一弄死的女護士一愣,這還是她第一次聽到皇甫烈承認一個女人,這簡直太意外了,不是說,對皇甫烈來說女人只是玩具嗎?這個女人難道是個例外?不,她不不相信,像皇甫烈這種男人,怎麼可能對一個女人動真心,過分裝飾的臉上露出一抹詭異的笑。
“賤人,別那麼囂張,別看皇甫烈現在護着你,等你被玩膩了還不是落得和我一樣的下場,呵呵……”女護士突然仰天輕笑了起來,看得慕如一打了個冷戰,狠狠的瞪了皇甫烈一眼,這個臭男人還真是個情種,哪裡都有他的女人。
而那女護士看向慕如一的眼睛更加怨毒,她等了多少機會才重新見到皇甫烈,沒想到都被這個女人搞砸了,看着慕如一干淨清澈的小臉,女人心中滋味難辨。
她不甘心,可是那又能如何呢?誰讓她攤上的是這樣一個冷酷無情的男人,而她也堅信,此刻耀武揚威的慕如一遲早落得和她一個下場。
沒有再多看地上的女人一眼,皇甫烈抱着慕如一大步走出醫院,而慕如一本來緩和的小臉,因爲剛纔的女人,再次的暗了下來,她想如果自己真的愛過這個男人,必定愛的相當的辛苦,否則也不會失憶甚至流產,或許她不能一直縱容自己,讓心中的好感再次肆意長成參天大樹,那時候也許她的下場還不如剛纔的女人。
“不許亂想,你是我的老婆。”皇甫烈不想多解釋,在慕如一之前,皇甫烈從未想過要專寵一個人,而在慕如一之後,皇甫烈就再沒有想過專寵她之外的女人,而你是我的老婆,這已經是皇甫烈能做出的唯一讓步。
“別用你那ps出的結婚證忽悠我,我不是傻子。”慕如一纔不會上皇甫烈的當。
“是嗎?我們這就去民政局驗證它的真假。”皇甫烈完全沒有想到慕如一還不相信自己。
“不用了,就算是真的,也還是會離的,不是嗎?”慕如一仰起小臉看向皇甫烈,第一次心中充滿了忐忑,她既害怕結婚證是真的又怕結婚證是假的。
如果是真的,那麼意味着自己真的要跟這個男人在一起,那麼註定生活會很麻煩,如果是假的,她就不用應付那些個無聊的女人,可是爲什麼心會痛?會覺得有種失去的痛苦感?
此刻慕如一矛盾到她自己都糾結不清。
皇甫烈剛纔因爲看到慕如一和別的女人爲自己爭風吃醋心中偷樂,冷不防就聽到了女人這樣欠扁的一句話。
“想離婚,沒門。”皇甫烈冷酷的說道。
“有窗戶就行了。”慕如一倔強的說道,扭頭不去看皇甫烈。
不遠處看着皇甫烈抱着慕如一離去的背影,一個氣質溫婉柔弱,臉蛋精緻絕美的女人扶起剛纔那個護士裝的女人。
“阿若,起來吧!”雲楚楚柔聲對林若然說道。
“不用你好心,操心自己吧,你的地位不保嘍。”那名爲林若然的護士裝女人拍拍身上的土,冷冷看了雲楚楚一眼,扭着高跟鞋離去,她曾經是雲楚楚要好的姐們,卻因爲一個男人涼薄的愛情再也回不來了。
女人最悲哀的就是,再好的友情也敵不過愛情,哪怕那愛情是壞的。
雲楚楚望向遠處消失得皇甫烈,心中微動,但很快便冷沉了下來,她既然放棄了他們之間的愛情,就不允許再有任何的漣漪,她有比愛情更重要的東西,只是心這種東西不是你想控制就能控制的。
這一次她倒想知道,皇甫烈對那個女人究竟能有幾分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