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時一清秀男子走入樂坊之中,在天鬼耳畔前說了什麼,天鬼點點頭,起身道:“荷花姑娘,單公子。在下府中出了些事情要處理,先行告退。”
單卿官點點頭,天鬼離去之後整個廂房只剩下荷花與單卿官二人。單卿官此時心中有些忐忑,他不敢看向荷花,只得用餘光掃向荷花的角色倩影。荷花起身走向門口,與守在門外的小廝說了一句什麼,小廝點點頭,不一會兒便端着一壺美酒來到廂房。荷花拿過酒,放在了桌前,輕聲道:“公子要不要陪荷花喝點小酒?”
“好啊!”單卿官毫不猶豫的回答。荷花起身爲單卿官斟了一壺酒,給自己也斟了一杯。她喝下一杯酒,神色在放下酒杯的一瞬間卻暗淡了下來。單卿官見荷花的美眸之中閃過淚光,趕忙問道:“荷花姑娘,你……這是怎麼了?”
“公子切莫在意,荷花只是有些傷懷罷了。”荷花輕輕一笑,拂去了眼角的淚花。
“荷花姑娘爲何突然傷懷?”
“公子有所不知,荷花只是害怕罷了。今日您與慕容公子二人雖然幫荷花趕走了那人,但荷花害怕他還會來糾纏荷花,”荷花說着語氣中帶着一絲顫抖,這語氣令單卿官不禁動容,“單公子,日後你可否常來樂坊陪着荷花,若是您來,那歹人定是不敢糾纏荷花。”
“這……”單卿官有些猶豫,他雖然是侯府之子,可不過只是一個次子罷了。並無實權。以他的身份如何與一個壯漢相談,他剛纔也瞧着那壯漢五大三粗的模樣,若不是慕容藍,恐怕他已經被那壯漢揍得不清。荷花見他猶猶豫豫,目光之中閃過一絲期待,“單公子,不可以麼?”
“可以……可以……”單卿官瞧着荷花,不由自主的開口。荷花聽到此話,揚起笑容又爲單卿官斟了一杯美酒。二人聊了些什麼,等單卿官要走之時,荷花從懷中拿出一個荷包遞給了單卿官,單卿官瞧着荷花,又瞧了瞧手中的荷包,不知荷花的意圖。荷花開口道:“公子,這荷包是荷花的貼身之物,公子若不嫌棄,今日就送給公子了。”
荷花說着臉頰已經微微泛紅。單卿官再如何蠢笨也懂得荷花的意圖。他愣愣的將荷包小心翼翼的收入懷中,與荷花再三告別之後依依不捨的離開了廂房。
待她一走,一直守在屏風後的雲拂曉與天鬼幾人出了房,雲拂曉看着荷花,笑道:“果然不愧是天玉,這勾人的本事果然一流。荷花,哦不,天玉神情閃過一絲得意,她上前來到天鬼跟前,輕聲道:“天鬼哥,天玉剛纔表現得如何啊?”
“很好。”天鬼簡單的作答。一旁的天藍卻是冷哼一聲,天玉勾人的本事的確一流,不過她也只有勾人這本事罷了。但是此時最不開心的該屬天火了,原本雲拂曉沒有叫天火前來,但天火害怕天玉出事,非要跟着來。在屏風後早已摩拳擦掌想要撩起衣袖狠狠將那單卿官揍一頓。
“那荷包已經給了吧?”雲拂曉確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