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身上的衣裳還未穿戴整齊,露出了大片肌膚,“劉大人,你的幺子呢?是她們二人麼?”
“世子殿下,您到底要做什麼!”劉倭瓜見狀,氣急敗壞的一拍案几站起身子,怒指戰天爵。他可是忍了戰天爵好些日子,若不是上頭的指令還未到達,他怎會遷就戰天爵這麼些日子。
但戰天爵來時他已經收到一條指令,若戰天爵來後一旦查出破綻,斬草除根,一個不留。這些日子他早已受夠戰天爵的囂張,但他還不能與之鬧僵,他還爲查清此次戰天爵帶來的人馬。
但是今日,戰天爵公然破壞他的興致,這讓劉大人本就不多的耐心到達了極致。
“本世子要做什麼劉大人您心中還不清楚麼?當然是爲民除害!”
戰天爵的話殺機四伏,劉大人不禁顫抖了一下身子。片刻後,他沉下氣來。戰天爵沒有什麼了不起,他身後可是二皇子,二皇子是誰,是皇上最爲寵愛的皇子,他的母妃寧妃是寵妃。
如今二皇子在京城勢力早已無人能敵,成爲下一個皇帝坐擁整個天下是遲早的事情。
“爲民除害?不知世子大人怎麼個除法?難道要殺了本官不成!”
劉大人話音剛落,一旁的侍從衙役紛紛拔出刀來。他們遠在江南,哪裡知曉京城的厲害,他們認得的主子只有一個,就是給他們吃給他們穿,讓他們享受快樂與權勢的劉大人。
戰天爵見狀哈哈大笑,笑聲囂張的穿透整個大堂。這個劉大人還不知曉自己的死期將要臨近。他戰天爵平生最厭惡的莫過於如劉大人這般囂張勢力之人,他敢將刀劍對準他,代表着劉大人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
“劉大人,你可知曉自己在做什麼?你貪污百姓錢財,折磨百姓,難道你以爲這些事情可以瞞天過海無人知曉嗎?”戰天爵絲毫沒有在意那些對準自己的刀劍,他朝着劉倭瓜走了過去。劉倭瓜一怔,下意識的往後一躲。他嘴上雖然強硬,但骨子裡還是個貪生怕死之徒。
戰天爵身上發出的氣勢令他膽寒:“世子殿下說我貪污,折磨百姓,可有證據?你以爲這些日子我不知曉你來我府上真正原因麼?不知世子殿下可是翻找出了您想要的證據?”
“湘南酒樓。”
戰天爵話音剛落,劉倭瓜的臉如變色龍一般“刷”的一下變得慘白。這酒樓如此隱蔽,他戰天爵怎麼可能發現的。劉大人頓了頓:“本官不明白世子殿下在說些什麼?什麼湘南酒樓?”
“本世子在湘南酒樓用膳,這酒樓的飯菜難以下嚥,如同豬食一般。本世子氣不過拆了這家酒樓,但是沒有想到,這酒樓竟然藏了整整一個屋子的黃金啊,裡面的人已經招供了,這些金銀財寶都是劉大人您的啊!”
“你……你胡說什麼!”
劉倭瓜怕了,戰天爵若真查到那處,他的貪官身份可是坐定了。戰天爵可以隨便的處置他。劉倭瓜心已經跳到了嗓子口。他瞧着周圍自己的侍從衙役,他們遲疑着,不知該不該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