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這是冤枉呀,微臣真的沒有勾.引良家婦女呀,當年是那不要臉的娼婦她暗戀微臣,可是微臣是明確拒絕了的呀。而且如今那白氏也不是微臣的女兒呀,那白氏曾經是雲尚書的小妾,她帶着的那個孩子也是雲尚書的庶女呀,這一切,這一切定是雲尚書有意陷害微臣的呀。”
柳雲洛又怎麼可能如此輕易的就承認這件事情,他大聲地喊着冤枉,入朝多年,他很清楚什麼樣的事情不能承認。他真要認下這件事情,那他的人設可是完全地崩壞了,以後也別想在人前站直身板了。
柳雲洛是真的想的很美好,但是他卻忽略了背後那人此番做法的力度。他剛一說完,便見一本奏摺從皇上的手裡直接砸向他。
“冤枉,你還有臉叫冤枉。如今證據確鑿,就是你勾.引人家的主母,三十年前你向朕請求去南寧,本就行爲詭異,如今你還有臉喊冤。還有,雲愛卿跟這件事情沒有一個銅板的關係,你少將髒水往他身上潑。”
君傲天對雲宏義是很滿意的,將他高回京城也有好幾個月了,可是據他發現雲宏義雖讀了一肚子的書,但卻不是個弔書袋,對於政務他有着獨特的見解,更因爲在興寧呆過十年的原因,所以他的很多想法都非常的接地氣。
更讓君傲天對雲宏義覺得滿意的是,他本沒有發現雲宏義有參與任何一個皇子黨派的意思。他向來是獨來獨往,很多看法,也只是單純的忠於皇權。
當權者需要的就是這樣的臣子,他不一定非要溜鬚拍馬,但必須是忠於龍椅上的那個人。雲宏義很明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更重要的是他還有滿腹的才華,所以君傲天覺得柳雲洛的指摘是毫無意義的。
“你以爲朕不知道嗎?那個白氏的確是曾做過雲愛卿的小妾,可那個白氏在雲愛卿準備回興寧時,她卻是選擇了主動留下來,又與人珠胎暗結落過胎兒。那個叫夢瑤的女兒,很大可能並不是雲尚書所親生。早在數月前,雲愛卿便已經與她們母女斷絕了關係。”
這些君傲天會知道,自是因爲早在這之前就已經問過雲宏義了。雲宏義並沒有多加隱瞞,而是將他們一家子從興寧回京城賀壽,再到準備返程回興寧,白寧兒的所作所爲,都向皇上說了一遍。
他說的是事實,自然是不怕皇上去查驗的。皇上也確實是派人去忠義候府調查了一番,確認雲宏義並沒有撒謊,所以他才相信了雲宏義的話。
有了雲宏義的解釋在前,再聽到柳雲洛這完全是推脫的話,君傲天又怎麼可能會相信呢。
“可是皇上,即便是那雲夢瑤不是雲尚書親生,可也並不能代表那白氏就是臣的親生女兒呀,微臣真的冤枉!”
柳雲洛打定主意不能承認,可是君傲天卻不願意再相信他,而是直接招來內侍,頒佈最新的旨意。摘去柳雲洛的太傅之職,讓他回家閉門思過。沒有說期限,但也沒有說何時能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