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戰青青惱羞成怒,她指着雲拂曉的鼻子破口大罵,“你自己是什麼貨色,不但不守婦道,還在這裡胡亂攀咬人,真當我們慶國公府的人都是瞎的?”
戰青青自認爲她有婉寧長公主作爲後臺,所以說的很是有底氣。卻不想雲拂曉,只是緩緩地從袖袋裡掏出一個環形玉佩來。
纖纖白指,直接捏住玉佩的紅絲帶,然後直接將那環形玉佩垂直掛在戰青青的面前。
“這是祖父送給大哥的世子玉佩?”一旁的戰盈盈驚呼道,戰天爵的世子之位,是一出生就定下來了的。
這玉佩可謂是他世子身份的證明,也可以說是將來他繼任慶國公之後的憑證。可此時這玉佩竟然在雲拂曉的手裡出現,這代表着什麼。
婉寧長公主顯然是也沒有想到,會在雲拂曉的手裡看到這枚玉佩,於是當即便直接看向戰天爵,卻見戰天爵直接點了點頭,表示玉佩的確是他所贈,權力也確實是他所賦予的。
“沒錯,玉佩確實是爺送給雲七的,她是爺定下的世子妃。只要爺還是慶國公府世子一天,那麼她便會是一天的世子妃。不知道戰大小姐,對這麼一個事實滿意與否?”
戰天爵將玉佩從雲拂曉的手裡接過,然後又拿着在屋子裡每個人的面前走了一圈,那模樣似乎是拉着雲拂曉在衆人面前溜達一樣。
雲拂曉看着他那得瑟的模樣有些想抽嘴,但是還是忍住了,她只是靜靜地看着戰青青,“有玉佩爲證,拂曉與戰世子便不算無媒苟合,不知道戰大小姐還有什麼話想說?”
“大哥你怎麼可以隨意地將那玉佩送人,祖母你也不管管大哥嗎?”
戰青青在這一刻,有些慌了。
婉寧長公主卻是緩緩地將手裡一直端着的茶杯放在桌上,然後才擡起眼皮,冷淡地看向戰青青。
“妻便是妻,妾便是妾,你姨娘雖是國公府側妃,可在本宮眼裡她只是個妾。你再不屑爵兒,可他世子的身份是天家親自定下的,也是這慶國公府未來的掌家人。你若想安然出嫁,便安心少惹些事,不然的話慶國公府第一個容不下的便是你。”
婉寧長公主的話雖很輕,但是透露出來的意思卻是很重。戰青青聽了雙腿一軟,砰的一聲跪倒在地上。
“祖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覺得大哥他是慶國公府世子爺,說話做事應該妥善。雲七小姐,無論是從身世還是品性來說,卻不適合我們慶國公府,還請祖母明察。”
戰青青語速極快,說出來的話更是句句針對雲拂曉。
“錦衣閣的衣裳是你讓人換的?”雲拂曉突然而來的一句話,讓婉寧長公主和戰天爵有些沒反應過來,但是戰青青卻是突然白了臉。
她幾乎是條件式的反問:“你怎麼知道?”
但是問過之後,她才發現這似乎是在不打自招。
“來人,請家法!”戰天爵重重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整個人都怒不可揭。戰青青更是嚇的蜷縮在地,不敢多說一個字。
見婉寧長公主有些不明所意,糰子便趕緊走到宮嬤嬤的身邊,將主子親自爲雲七小姐設計衣裳,但最後卻被人給調包的事情說了一遍。
婉寧長公主聽了宮嬤嬤的轉述,當即也是沉下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