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天爵也沒跟他過多的囉嗦,直接了結了他。然後冰冷的對果子說道:“丟去亂葬崗,理由便是他不怕死的衝撞了爺。”
果子默默應下,絲毫不覺得自家爺這樣做有什麼不對。
轉過身來的戰天爵,哪裡還有在雲拂曉面前的插科打諢嬉皮笑臉。面部冷硬線條,宛若世上最堅硬的切割線,讓人不寒而慄。
此時的戰天爵纔是那個統領慶國公府數千暗衛的主子爺,他的每一個決定都是毋庸置疑的。
果子眼睛都沒眨一下的,直接將程千秋的屍體拎去了城外亂葬崗。
二皇子處,他正在聽下人稟報,說有人見戰世子身邊的果子揹着個麻袋出城了,而隨他們一起來的程千秋卻是找不着人影,多半是遭遇不測了。
得到這麼一個消息,二皇子面色陰翳的嚇人。戰天爵太囂張了,竟然敢在他的眼皮底下弄死他的人。
可即便知道戰天爵囂張,他也不能怎麼樣,因爲就連父親拿他也沒辦法。他並沒有鬧出不可收拾的事情來。
二皇子正鬱悶着,戰天爵前來,身上所散發的生人勿近氣息讓二皇子臉上一僵,最近又快速的恢復自然。
“阿爵來了,將父皇賞賜給本皇子的美酒都呈上來,今天本皇子要跟阿爵不醉不歸。”
二皇子大聲的說着,想讓戰天爵認爲這些是歡迎他的到來。
戰天爵一言不發的朝前走來,對於二皇子的熱情,他既不說好,也不說不好。
近到前來也不向二皇子行禮,挺拔的身姿,就這樣站在二皇子的面前。那模樣倒是多了幾分興師問罪,二皇子臉色一沉。
“阿爵,你這是什麼意思?可是誰惹你了?”
二皇子的話像是一點也不知道戰天爵爲何生氣,也隻字不提程千秋的事情。
戰天爵也不跟他囉嗦,直接拉過一把椅子邊坐下,然後冷着臉對二皇子說道:“今日二皇子帶來的人當中,可有一個叫程千秋的?”
戰天爵的話,讓人看不出他的真實情緒。二皇子沒想到戰天爵一來便是開門見山,頓時有些驚慌。
尚未來得及否想好搪塞之詞藉口,也不好否認程千秋,確實是他府上的人今日更是由他親自帶來。
“程千秋確實是本皇子府上的人,只是不知道阿爵問他可有什麼事?”
二皇子試探性的問,腦子裡卻是猜測着,戰天爵此番前來,開門見山,問起程千秋到底是什麼意思?想要幹什麼?
“也沒什麼事,剛纔爺進來的時候,那個不長眼的東西頂撞了爺,所以爺便讓果子將他直接打死扔到亂葬崗了。
因爲先前不知道他是二皇子府上的人,後來聽現在知道了,便過來跟二皇子打個招呼而已。若是二皇子這裡缺人手的話可以跟也說一聲,等爺回去了,給送你幾個來。”
戰天爵說的極其隨意自然,臉上雖然不如捏死程千秋時那樣冷漠,但也絕沒有什麼好的臉色,整個人身上的,冰冷氣息還是讓人心驚。
“奴才本皇子這裡大把的有,一個程千秋本皇子也沒有放在心上。只是阿爵這樣的發怒可是因爲忠義侯府的那位小嬌客的原因?”
二皇子沒有指名道姓,但是提到了忠義侯府,他相信戰天爵能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