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姨娘饒命啊,不知道小的犯了什麼錯,還請姨娘明說!”
那下人莫名其妙就要被掌嘴,自然是不服的,於是想向張氏討一個說法,可他的一聲聲的姨娘姨娘,讓張氏當即怒從心中來,她現在最不想聽到的就是張姨娘三個字。
“流朱,還愣着幹什麼?還不給我掌嘴!”張氏想就此立威,想讓所有人明白,哪怕她現在只是個姨娘,也照樣有權利去處置這些刁奴。
雲宏禮看着張氏做作的姿態,當即便有些不悅。“差不多就行了,大夫也快來了,你最好是確定你自己說的是真實的,如果再讓我發現,你無事生非的話,可就別怪我不顧這些年的情分。”
雲宏禮現在對張氏真的不待見,在他看來,張氏愛作又人老珠黃了,要不是他背後還有個尚書府,不然他是真的連門都不會讓他再進來了。
張氏被雲宏禮指責的很不悅,但隨即她很快就將那抹不悅給消化了,她想着馬上就可以成功了,等這件事情一成,這大房哪裡還會有李氏的地位。
心裡這麼一想,張氏也就沒有再過多的追究那個下人的責任,只是讓他站在一旁,然後又吩咐流朱請李姨娘前來。
沒有用太多的時間,李姨娘便扭着腰肢高調的前來。
“妾正到處尋找侯爺呢,沒想到侯爺在張姐姐這裡,趁着都在,那妾身正好可以將事情問個清楚明白了。”
張氏尚未開口,李氏便直接先發制人。
“賤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張氏確定自己今日的計謀一定能成功,李氏這個賤人是一定會倒大黴的,所以她現在此時自信心爆棚,但是沒想到會聽到李氏這樣的話,一時有些摸不着頭腦。
但是又怕在下人面前,造成被李氏拿捏住的局面,以至於以後不能更好的威懾下人!
於是當即便想在氣勢上壓倒李氏,卻不知李氏也不動怒,只是憐憫的看了張氏一眼,然後滿是嘲諷說道:“張姐姐彆着急,事情馬上就可以弄清楚了,木棉你把東西拿上來給侯爺看清楚。”
李氏話音落下,她身後便走上來一名丫頭模樣的女子,他手上正拿着一個淡藍色的荷包。
雲狐理!當即便認出那個荷包,這是自己昨日身上佩戴的,因爲昨晚留宿於李氏的院子,荷包有可能落在他那裡了。
“這是本侯昨日的荷包,這荷包有什麼問題嗎?”
見雲宏禮認出荷包來,李氏也沒有阻攔,只是神色莫名的看了一眼張氏,然後極爲淡定的說:“侯爺可是看清楚了,這個荷包可就是侯爺昨日佩戴的?”
“那自然是,本侯自己的東西自然認識,”雲宏禮再次確認。
“這荷包還是侯爺生日時,我繡給侯爺的,當時侯爺還誇我繡工極好呢!”張氏也上前看了看荷包,無比自豪的宣佈。
雲宏義點點頭,這荷包確實是張氏當作送給他的,他也因爲喜歡張氏的繡工,佩戴過很多次。
李氏見張氏迫不及待的上前確認和炫耀,眼裡閃過詭異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