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天爵對這個女人是絲毫沒有好感,因爲她取代了屬於他母親的位置。
此時見尤側妃,竟然敢插在他們父子之間說話,戰天爵對她的印象更差,但即便冷着臉,不悅的看了尤側妃一眼。
然後對着戰慶元不屑的說道:“最好是管好你的女人,不要讓什麼玩意都在爺的面前晃悠,爺的脾氣你應該是知道的,對於爺也看不慣的東西,爺向來是不會手軟的。”
戰天爵覺得自己如果當衆指責尤側妃本人的話,那簡直是給她長臉,戰世子什麼時候手軟過,這樣的玩意,分分鐘就能給他秒殺,這麼說,不過是想給那老東西一個面子而已。
尤側妃聽了戰天爵的話,當即便覺得委屈下來,當即撲進戰慶元的懷裡,嚶嚶的哭泣着,戰天爵卻是翻了個白眼。
在他看來,即便是哭的再可憐,也不如他的小丫頭紅着眼睛來的讓人疼惜!尤側妃的哭聲總會讓她覺得心煩意燥。
擡眼便看到老東西,正欲張嘴指責於他,戰天爵嘲諷的繼續說道:“你該知道替她張目的話在爺這裡,不起任何作用!爺想要收拾一個人不需要理由。”
戰天爵不屑的看着,被戰慶元摟在懷裡的尤側妃。
真不明白,這樣的女人,那個老東西怎麼也看得上眼?男人要找女人嘛,就該找到像他小丫頭那可愛的,其他的人,他是真看不上眼的。
戰慶元自然是不知道兒子心裡想什麼,只是他只是看到兒子對自己的女人如此的不尊敬,當即便怒從心來,執着戰天爵的鼻子罵道:“你這個逆子,側妃她是你的長輩,你也應該叫她一聲母側妃的。”
在戰慶元看來,自己的女人都該是兒子的長輩,作爲一個晚輩叫一聲母側妃也是應該的。
可是戰天爵卻不買他的帳,他當着兩個人的命,很是不雅的翻了個白眼,然後,用一種極其,嘲諷的語氣說道:“爺的長輩是隨便什麼玩意都能當的嗎?就這樣的貨色,也就只有你看得上,真不明白你眼瞎到了什麼程度。”
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尤側妃,這個女人不是個什麼好東西,也不是個什麼單純的人,可偏偏就只有戰慶元,認爲他是個心思單純有蓮花的女子!
戰天爵已經不想吐槽這樣的地方,他也不想多呆,轉身便準備走出正元院,卻被戰慶元的吼聲,再一次給拉住腳步!
“你給我站住,你跟清韻的婚事,你打算什麼時候定下來!”
戰慶元很顯然也不想跟兒子多說別的,因爲在他看來多說也無益,他絕對會分分鐘被他這個逆子給氣死,於是便直奔主題。
可是他的話卻讓戰天爵,猛的轉身過來,冷冽的目光直接打在戰慶元的身上,那一雙眼眸,如同一汪深泉,裡面的寒潭水足夠將他給凍僵。
“爺什麼時候跟清韻有婚事的,你又做了什麼!”
戰天爵一回來,便被請到了這裡,所以並不知道,上午德王爺帶着清韻郡主來過慶國公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