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明明是你指使丫頭對我動粗,說我想對你動手在先,你們誰看到了?”單冰從地上爬起來,然後轉頭看向那羣跟在她身後的貴女,目露威脅的精光。在她威脅的目光下,沒有一個人敢說相反的話。
當即所有的貴女都指責,是雲拂曉太過囂張,所以讓下人動手打了單冰。當即單冰便得意地要揪着雲拂曉去找清韻郡主評理,一時情況對雲拂曉很是不利。
天藍想上前以暴制暴,卻被雲拂曉嫌棄地瞪了一眼,除此之外,還不夠,天藍還受了一記威脅警告的白眼。於是,天藍不敢動了,只能任由單冰在那裡抹黑。
“我倒是沒想到堂堂的忠義候府,禮儀之家竟然教出這樣的小姐來,還真是讓人貽笑大方呢。”單冰見雲拂曉一直不爲自己辯駁,當即膽子也大了不少,對雲拂曉說的話也越來越激烈。
“諸位小姐臣服於你,自然是不敢違揹你的意思來證明我的清白。但我相信總還是會有正義之士的,明明是你想對我動手在前,我的丫頭只不過是心急護主而已。”
一句臣服讓單冰身後炸開了鍋,論地位,永定候府也並不是起級存在;論身份,現場還有更高的。所以雲拂曉的話,無疑是一種挑撥。
趁着那些貴女們對單冰有些不滿的時候,雲拂曉便再來一磅:“你這般針對於我,無非是因爲清韻郡主懷疑我與戰世子有染而已。你這般激烈,不就是想嫁進慶國公府嗎?既然你對戰世子有意,你應該做的是怎樣去讓戰世子將你看在眼裡,而不是一味的針對於我,針對於我並不能解決你們最根本的問題。”
“對,雲七小姐,說的對!”一箇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來,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聲音的來源處。
只見兩個身形高挑,走路灑脫的姑娘家結伴走來。開口說話的正是左邊的藍衣姑娘,她此時正一臉讚賞的看着雲拂曉。
“你們要是對戰世子有意,應該做的便是如何引起戰世子的注意,讓她們將你娶回家去,而不是在這裡爲難一個無辜的姑娘。”見衆人看來,藍衣姑娘繼續說道。
雲拂曉並不認識這位藍衣姑娘,前世也不曾見過,但她卻是認識藍衣姑娘身邊的青衣姑娘。不同於幾個月前,在興寧時的沮喪,今日重逢的謝羽彤全身都散發着自信的光彩。
見雲拂曉看向她,謝羽彤當即便接過藍衣姑娘的話說道:“沒錯,我們兩個路經此地,可是清楚地看到了分明是單小姐你心有不平,想對雲七小姐動粗,卻被她的丫頭給推倒。我就不信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看的分明,雲七小姐雖是自小在興寧長大,可她爹雲尚書卻是自小在京城長大,忠義候府雖有沒落,但云七小姐可也是正經的候府小姐,各位可掂量着來。”
謝羽彤雖是明白雲拂曉絕不會是任人宰割的性子,但她也只是想盡上一份力,算是還了她之前在興寧謝府的袒護之恩。
雲拂曉心知肚明的朝謝羽彤點頭微笑,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感情在彼此心意流淌。
謝羽彤的話無疑是在警告那些看不起雲拂曉的人,永定候府雖然比忠義候府更好一些,但永定候府並沒有一個正二品的單尚書,可是雲拂曉的父親可是天家新晉的尚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