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雲拂琴和張氏的心都太大,都不願意接受嫁入小家小戶的事實,雲拂琴直接將人給打了出去。再加上張氏灌輸給她的理念,憑藉她忠義候府嫡長女的身份,再加上舅舅張尚書的重要,她嫁入皇宮做皇妃也是可能的。
後來見過戰天爵一面,她便瘋狂地迷上了戰天爵,甚至在心裡默默認爲,除了戰天爵就沒有人能配得上她了。
這樣一來,她的眼裡便再也放不上別的任何人了。
如今張氏被休回張家,別說慶國公府她嫁不進去了,如今即便是一般的小家小戶人家都不願意娶她過去了,只因她孃親被休,這樣一個事實讓雲拂琴欲哭無淚。
“琴姐兒你別哭,別大聲的招來別人,到時候可就麻煩了,這可是德王府。孃親也是好不容易纔想出這招兒,跟着靈姐兒出來的。你在候府裡不容易,可是孃親在張府也沒有想象中那麼好的。”
張氏輕嘆一口氣,雲宏禮做事太絕,將她送到尚書府門口連個照面都沒有打,直接扔下休書和馬車就走了。她大嫂向來涼薄,得知她被休,所有的嫁妝都拿不回來,以後也再無回去的可能,當即哪裡還把她當個人看。
事實上,她也並不算得喬裝出來,她在尚書府裡就是這樣的。只是這些她並不願意就此說出來,讓女兒知道。她怕女兒會更加地看不起她,以有她這樣的一個孃親而覺得羞愧。
“哼,這一切都是你作出來的,要不是你作,我們怎麼會落到這般田地。如今連雲拂曉那個土包子都過的比我好了,你讓我以後還怎麼活。”
要問雲拂琴最不服氣的人是誰,那無疑是雲拂曉。提起雲拂曉,張氏面色一沉,備感滄桑的臉上,滿是陰鷙的神情。
“那個賤人的問題,咱們先不提。孃親今日約你來,是有件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的。你回去跟你祖母說,我這兒可有她當年想極力隱瞞的事情證據在,想要我不在尚書府裡多嘴,就必須接我回去。”
因爲擔心會被路人聽見,張氏便湊到雲拂琴的耳邊輕輕地叮囑着。雲拂曉離的遠聽不見,便朝天藍看了一眼,詢問她是否聽的見,只見天藍點點頭,將自己聽到的消息又轉述給了雲拂曉聽。
雲拂曉聽了之後,卻是眼神微眯,認真的看着張氏,腦子裡卻是思索開了。到底張氏手裡還有什麼樣的王牌,讓鬱氏聽了就一定會想辦法將她給迎回忠義候府的。
“證據?什麼證據,你有證據的話爲什麼你之前不說,非要讓我和安哥兒吃了那麼多的苦頭時才說有什麼證據,你就是想見我們受苦受累,你纔會甘心的是不是。”
雲拂曉聽了張氏的話,卻是大聲驚叫了一聲,然後憤憤不平的看着張氏,那模樣彷彿張氏就是她的仇人,深深傷害了她的大仇人。
張氏一愣,女兒的話讓震的她有些回不過神來。她是不是已經把自己給當成了仇人,而不是一個親人。
“琴姐兒,注意你說話的方式,我可是你孃親!你和安哥兒受苦的同時,我也並不好過,你以爲尚書府裡的日子是人過的嗎?再說了,我們大家日子都不好過,所以我現在在正在想辦法,找回我們的主場,你不但不去幫我一起想辦法,你還在這裡一個勁兒的埋怨我,這是你應該做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