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確實是天藍從慶國公府拿出來的,但卻不是天藍直接從果子和糰子拿來的,而是天藍稟報戰天爵之後,從果子和糰子那裡,積在一起拿來的。
也就是說天藍拿來的那個小紙包裡,其實是2-3個人的份量,天藍覺得這種事情她一個女漢子實在是不方便明說,既然雲七小姐要用,自然是明白的。
而云拂曉覺得,果子和糰子也不可能正好兩個人都有,所以肯定是一個人的份量,於是,就放心大膽的用了。
所以當老候爺寶刀未老地與桃紅柳綠兩個丫頭,在屋子裡顛倒鸞鳳一整夜的事情傳遍忠義候府時,雲拂曉只是有些驚訝雲伯城的體力,但天藍卻是有些神色莫明。
一方面她驚訝於最毒女人心,曉荷院裡住着的壓根就是個女魔頭,連自己的親祖父都下得去手,而且那樣的虎狼之藥,她竟然一下就是三個人的份量。也不知道該說雲伯城年輕時身體好打下的底子好呢,還是該說這些年鬱氏手段太厲害,讓他壓抑的狠了。
另一方面天藍其實是有些替自家主子爺默哀的,她纔不會告訴雲七小姐,她向主子彙報說雲七小姐要這藥的時候,主子爺那一臉不知該哭還是該笑的傻.逼表情。天藍甚至暗戳戳的想,主子爺該不會是以爲雲七小姐要這藥,是準備下在他身上的吧?
總之,現在天藍自打雲伯城夜數兩女一整晚的事情發生後,天藍對雲拂曉的佩服那是五體投地的。每次再見到雲拂曉之後,那眼神總是有些怪異的,雲拂曉不明原因,問天藍她也不說。
再說,當鬱氏得知自己一手挑出來的桃紅和柳綠,竟然爬上了老候爺的牀時,整個人陰鬱的都快將整個忠義候府都拉下來陪葬了。
她極力地想找出有人下藥的痕跡,但卻一無所獲,只因爲雲伯城在第二天一早便宣佈將桃紅柳綠給收入房裡,並且將兩人給擡爲了姨娘。
此時桃紅和柳紅,正在松柏院裡給鬱氏敬茶,雲伯城則是紅光滿面的站在一旁,喝着茶。
“這件事情我不會同意的,除非我不是候府的老候夫人。”鬱氏冷着臉,怎麼也不肯喝二人的茶,那陰森的目光都快將桃紅柳綠二人給凍僵了。
“那你這老夫人的位置不坐也罷!”對於鬱氏的話,雲伯城絲毫不放在眼裡,沒人比他更瞭解鬱氏。經過昨晚,他才知道原來男人還可以這樣的快活。
他甚至覺得自己這些年的男人白當了,因爲鬱氏的善妒,他唯一的姨娘還是個英年早逝的。可是現在這兩個年輕嬌嫩的身體的讓他老驥伏櫪,重展當年的雄風,他可捨不得兩個年經的身體。
“你!雲伯城你竟然是這樣對我的!”鬱氏怎麼也沒有想到搬起石頭會砸到自己的腳,明明這兩個妖精是她給雲宏義那個孽種準備的,可是卻暗自爬上了雲伯城的牀。
若說這其中沒有別人故意的成分在,她說什麼也不會相信的,想到有可能做這些的雲拂曉,鬱氏狠狠地瞪了雲拂曉一眼。卻見雲拂曉擡眼只是譏諷地看了她一眼,在她想發怒的時候,卻是極爲無辜地朝她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