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羽傾嘴角浮現一笑,她沒有料想到,鳳澈竟是會爲了她想到如此之深的地步。她將頭靠在鳳澈的肩上,鳳澈總是在爲她着想,她心頭很是知足。
她現在不想做什麼自由的鳥兒,若是能呆在鳳澈的身旁,她甘願做一隻金絲雀。
戰羽傾如此想着,嘴角的笑容更添幾分甜蜜。
三日之後。
淺月來王府中拜訪,卻不見鳳澈與戰羽傾二人。她心頭微微一驚,攔下正巧路過的管事問話經過。管事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知淺月,淺月險些驚掉了下巴。
這二人玩得也太過火了,竟是敢做這樣的事情。難怪最近七哥都未曾上朝,她聽父皇與母后說,鳳澈重病在牀,要休養半月。今日她特來看望二人,卻不曾想得到的消息竟是這個。
早知曉二人只是去遊山玩水,她根本就不會再來。
淺月望着自己帶來的一推補品,潸然而去。她來到客棧之中,剛踏入二樓,卻是沒有瞧見陳蘇的身影,淺月問及士兵,士兵卻是道陳蘇去祭奠恩師了。
淺月眨眨眼,她並不知曉陳蘇的恩師是誰,陳蘇是京雲的人,她的恩師怎麼會在銀鯢呢。
淺月歪着腦袋,想不通順。只是片刻之後,她心頭已經思忖出了答案。陳蘇根本就不是祭奠恩師,而是在躲着自己。是的,他在躲着她。
除了這個,淺月再也尋不到任何的理由。許是她給陳蘇的壓力太過大了,所以陳蘇纔會躲着她。
淺月想明白之後,心頭卻不是個滋味。她嘆息一聲,站起身子,走出了客棧。她在大街上百無聊賴的走着,一個身影突然攔下了她的去路,淺月擡頭望去,見此人竟是許久未曾謀面憐月。
憐月低垂着頭,與戰羽傾欠身行了一禮。
“你爲何要擋着我的去路?”淺月沒有好氣的問話道。她對憐月早已死心,對於這個女人,她已經不想再相見。
“姐姐,你還在生我的氣麼?”憐月的聲音楚楚可憐,“今日,我就是來與姐姐道歉的,我剛纔去了七哥府中,七哥府中卻是沒有人。我本想回宮,卻不曾想在這裡碰見了姐姐,這真是上天給了妹妹一個機會。”
“給你一個機會?”淺月冷哼一聲,“你來尋我,不會是隻想要道歉這麼簡單吧?霧月被父皇指配給了一個都王,前些日子已經嫁了過去,在皇宮中,你又是一個孤苦無依之人,所以這纔是你來找我的理由,你想讓我繼續幫襯着你,是麼?”
淺月自然是瞧出憐月的心思,要讓她幫他?開什麼玩笑,難道憐月還嫌她害得自己不夠慘麼?若不是因爲憐月,她現在何必落得這個地步。她這輩子都不會原諒憐月,這輩子都不可能。
“姐姐,你錯怪妹妹了,妹妹並不是這個意思。”憐月連忙道,“姐姐,這裡說話並不方便,妹妹想與姐姐好好談談,還請姐姐給妹妹一個機會。”
淺月冷眼瞧了憐月一眼,她心情本無想與憐月糾纏的意味。她的這個妹妹,可是一個只懂得妒忌的小人,她因爲妒忌自己,所以一心想要回了自己,對於這樣一個一心想要害自己的人,淺月可沒有這麼多好心思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