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羽傾欲哭無淚,早知如此,她剛纔就不該與鳳澈玩笑。現在的苦頭,只能自己默默吞嚥下了。
戰羽傾撇着嘴,無辜的望着鳳澈。鳳澈輕笑一聲,親咬一口她的脣瓣。
今夜,他總算可以完成這麼長時間以來,自己的心願了。
“羽傾,你願意麼?”鳳澈問話道。他想聽聽她的心聲,他想要知道,在這一刻,他們二人,是心意合一的。
戰羽傾含羞帶笑,微微點下了頭。既然事已至此,她便放下她的羞澀,放下她的顧慮,她願意,將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他。
鳳澈的笑容越發明媚了幾分,他握着戰羽傾的手,放下銀鉤上的牀簾。
窗外,月兒悄然的躲入雲霧之中,一切,都是寧靜的。
次日。
鳳澈望着懷中的小丫頭,她睡得很是安然,仿若是在做着什麼好夢,嘴角微微上揚。
他不忍叫醒她,只得在她的脣上輕輕咬了一口後坐起身子,悄然的穿上朝服,離開了房。
戰羽傾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她望着身上的痕跡,臉上如火一般的燃燒着。
鈴兒爲她打來一盆水來,她嘴角含着隱不住的笑意,偷瞄着戰羽傾。戰羽傾被她的目光弄得渾身不自在,狠狠瞪了她一眼:“鈴兒,你是想要受罰麼?”
“鈴兒不敢。”鈴兒回道,“王妃起牀梳洗吧,午飯已經備好了,王妃梳洗後就可直接用膳。”
“你出去吧。”戰羽傾躲在被褥中,嘟囔道。她一身的痕跡,可不想讓人幫她梳洗。
鈴兒微微頷首,走出了房中。戰羽傾見鈴兒離去,嘆息一聲,下了牀榻。她穿好裙衫,洗了臉,略微簡單的梳妝後,走出了房。
她打了一個哈欠,早知道昨晚就不與鳳澈胡說什麼,鳳澈這個混蛋,快要天亮才肯放過她。
本來打算好好與他計較一番,這傢伙竟是早已溜掉。等他回來,自己鐵定不會放過他。
戰羽傾如此想着,心頭恨得牙癢癢。
菜餚並未吃多少,最近天氣轉涼,原是胃口大發的好時候,可她滿腦子都是昨日的事情,身子隱隱有些不適,她只吃了幾口,便是放下了碗筷。
她打了一個哈欠,正要回房歇息時,就見淺月氣喘吁吁的跑來。她的臉上帶着一抹怒氣,眼中拭着淚。
戰羽傾怔怔,下意識開口道:“你這是怎麼了?是誰惹了你?”
“還有誰能惹我,除了那個呆瓜!”淺月咬着牙,狠狠道。
戰羽傾輕笑一聲,這聲呆瓜定是說的陳蘇了。
“蘇蘇又做了什麼?”戰羽傾嘆息一聲,問話道。
淺月咬着脣瓣,搖搖頭,不肯說道。
戰羽傾嘴角勾起一抹笑,她俯下身,語氣溫和的勸說:“你若是不告訴我,我如何幫得了你呢?”
“用不着幫我,反正現在怎樣都無所謂了。”淺月抹着淚,道。
戰羽傾眨眨眼,有些哭笑不得。
看來她被陳蘇這個呆瓜傷得不輕啊。她喚人備了一碗茶水,又準備了一些瓜果。傷心了半日,淺月吃着茶水點心,心情總算是好了大半,她咬着牙,開口道:“蘇蘇那個混蛋,他說他根本沒有將我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