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王妃不信?”鳳澈瞧着她這麼歡快的模樣,心頭頓時有幾分不爽。他是不是被人小瞧了。
他只是不習慣與人接觸罷了,那些女子,他並不喜愛,怎能和她們做那檔子事兒呢。當初他立冠時,父皇的確送了好些個女子來他的府中,不過都被他遣散了去罷了。
“你真的……沒有接觸過?”戰羽傾問話道。
“恩,需要我發誓麼?”鳳澈有些不耐煩了。他經歷過她不高興,他沒有經歷過她也不爽。她到底想要他怎麼做?
戰羽傾上下打量了鳳澈一眼。這樣一個八尺王爺,竟是沒有體會過魚水之樂,說出去,一定會讓百姓們津津樂道。
鳳澈不喜此事,難不成是因爲……是因爲……
“澈,你不會有什麼……難言之隱吧?”戰羽傾眨眨眼,試探着問。她曾聽元恩大師說起過,有些男人的確是有難言之隱,這個病會導致男人們的自尊受到傷害,所以他們會掩蓋,裝作對女子沒有絲毫的興趣。
對女子淡漠的……說的不正是鳳澈麼!
戰羽傾瞪圓了眼睛,有些悲哀又有些同情的望着鳳澈。
“王妃是在懷疑什麼?”鳳澈壓低着嗓音,他總感覺自己似乎被人小瞧了。
這小妮子,自己都是一個懵懂的,卻什麼都明白。
“澈,我不會嫌棄你的。”戰羽傾眨眨眼,認真道,“這個病,能治。”
鳳澈險些快要吐血,他總算是明白過來,這小妮子腦袋瓜裡到底裝的是什麼東西。
他竟是懷疑他不行麼?鳳澈的眼中快要逼出火來,他原本心頭很是憐惜她,知曉她害怕,所以他準備待會兒溫柔些。但是現在,他覺得沒有必要了,他要好好證明一下,自己到底是行不行。
總不能真的讓自家王妃給小看了吧。
“哦?”鳳澈揚起眉梢,“王妃打算如何給本王醫治呢?”
“我瞧過醫書,知曉有幾種方法能夠治療,你別擔憂,明兒個我便讓鈴兒給你抓藥去。”戰羽傾道。
鳳澈的臉色頓時一黑:“用不着這麼麻煩,王妃直接用自己給本王醫治就成。”
說罷,他的脣覆上她的雙脣,肆意奪取着她的溫暖。手指已經往下,爲她褪去腰間的絲帶。戰羽傾心一驚,心頭苦不堪言,她覺得,自己這玩笑似乎……開大發了。
戰羽傾敲打着鳳澈的胸膛,她快要不能呼吸了。鳳澈這個傢伙,竟是對她一點都不溫柔。
“王妃這是怎麼了?怎麼哭了?”鳳澈擡起臉,撫着她的淚,輕聲道。
戰羽傾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你弄疼我了……”
“你不是說我不行麼?我這不是要證明給王妃你看麼?”鳳澈說罷,又褪去一件她的衣衫。她抱着被褥掩蓋着自己的身子,面上緋紅嗔了鳳澈一眼。
“我不過是與你開一句玩笑,你怎能當真!”
“可本王卻是沒有與王妃開玩笑的心情。”鳳澈一把將她遮擋的被褥拽走,俯下身子,“王妃自己撩起來的火,要自己滅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