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澈喉頭一梗,低頭望着戰羽傾。戰羽傾正衝着他甜甜的笑着。她的笑容很是迷人,如世間最甜膩的糖。他又想到了昨晚的夢境,喉頭不禁有幾分燥熱。
他這是在做什麼?
爲何不肯承認自己對戰羽傾的心意。
他若是承認了,與戰羽傾之間必定會坦誠相見,那昨日的夢境也會成爲現實。
鳳澈微微一怔,面露詫異神色。
他剛纔……
怎會有這樣的想法?
他真真是醉的不清,才能出現這樣的想法。他自詡自己的耐性好,可在瞧見戰羽傾時,他卻突然覺得自己仿若是失去了所有的耐心。
戰羽傾眨眨眼,望着鳳澈,輕聲道:“鳳澈,你在想些什麼?”鳳澈一會兒苦笑,一會兒發呆,一會兒又擰起眉頭。戰羽傾瞧得一頭霧水,他是在想什麼東西?
“沒什麼。”鳳澈冷着聲回答道。
戰羽傾撇撇嘴,也沒有再多問下去。二人用罷了早膳,上了馬車,直奔四王爺府中。
一路上,戰羽傾聽着鳳澈與她說着四王爺的事情,不禁對此人有了幾分好奇。
鳳澈道,這人的性子很是古怪,他喜歡在府中辦各式各樣的宴會,他瞧上去應該是喜歡熱鬧的人,卻偏偏與人說話時,性子又冷淡。他的城府極深,他的母妃雖是貴妃,可在宮中並不受寵。
不僅如此,他母妃還是個病秧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對四王爺的前途一點作用都沒有,如同擺飾一般。
戰羽傾聽到此處,不禁擰起眉:“你怎能如此說人家的母妃?”無論四王爺是怎樣的人,這都與她母妃並無關係,鳳澈的話,說得有些不妥。
鳳澈聽着戰羽傾的口氣,知曉這丫頭是誤會了自己,連忙苦笑一聲,解釋道:“這可不是我說的,是他自個與人發牢騷。”
“他說的?”戰羽傾眨眨眼,“他對你如此信任?竟是將此話都告訴你?”
戰羽傾怎麼覺得有些不太可能呢。
“沒有,是他與別人酒後吐了真言,被我聽來的。”鳳澈回道。
戰羽傾撇撇嘴,不再多言。
鳳澈輕笑一聲:“怎麼?你在可憐他?”
“我爲何要可憐他?”戰羽傾反問,“這不是他自找的麼?”
“此話如何說?”
“他是一個壞心眼的人,還好他如今的地位不高,若是地位真真的高了起來,恐怕他就敢明着害你了。”戰羽傾輕哼一聲。在她眼中,所有害鳳澈的人都不算是一個好人,這個什麼四王爺也是一樣的。
“待會兒你一直呆在我的身旁,哪裡也別去。”鳳澈道。他心頭有幾分擔心的,四王爺送來帖子,他總不能直接駁了別人的面子吧。只好應下聲答應此事。
雖然在鳳澈心頭,他一絲一毫都不想帶戰羽傾來到此處。
戰羽傾頷首,點了點頭:“你放心吧,我就陪在你的身旁。”她心裡甜絲絲的,鳳澈這話是想要保護她。
鳳澈滿意一笑,他伸手摸了摸戰羽傾的頭。當他放下手時,對方卻是一臉的震驚。
“你……你碰我了?”戰羽傾不敢相信的望着鳳澈。剛纔他的動作,頗爲寵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