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但該擔心的還是會擔心。她爹可不知曉鳳澈體內有情蠱的啊,若是他老人家下手不知輕重該怎麼是好。戰羽傾急得直跺腳,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孃親,你不覺得父王太過霸道了麼?”戰羽傾委屈的嘟囔道。
雲拂曉瞧了她一眼,輕聲嘆息:“你父王這算是什麼霸道?他只是想要爲你好罷了,害怕你嫁的男人,並非是真心待你的人。”
戰羽傾低垂下頭,孃親說得沒錯,她雖然知曉鳳澈是怎樣的人,可自家父王並不知曉,他若是以爲鳳澈是一個浪蕩公子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他想要去試探鳳澈也是應該的,可是……
鳳澈的身子真的支撐得住麼。
戰羽傾如此想着,心一直緊緊的揪起,回到房中時,她那顆心仍是沒有放下。
傍晚,她突然瞧見院外走入一人。戰羽傾挑眼望去,來者正是鳳澈。她欣喜一笑,朝着鳳澈跑去:“鳳澈,如何了?”
“你父王答應將你嫁給我了。”鳳澈淡淡道。
戰羽傾握住鳳澈的手,卻覺鳳澈雙手異常的寒冷。她怔怔神:“你與父王做了什麼?”
“這是男人間的秘密。”鳳澈挑眉,嘴角勾勒起一抹笑容。
他牽着戰羽傾的手,與她一同入了房中。他關上門,將戰羽傾抱入懷中。正當他要說什麼時,卻突然悶哼一聲,倒了下去。
戰羽傾驚呼一聲,蹲下身子,爲鳳澈把脈。
糟了!又擴散了!
他體內的情蠱又大了幾分。
一定是剛纔他抱着自己,所以體內的情蠱又發作了。真是個白癡,明明知曉自己的身體狀況,卻還是要來抱着自己。
戰羽傾心頭很是複雜。她雖是明白鳳澈對自己的心意,可她並不想讓鳳澈就這樣的痛苦。可情蠱這種東西,只要是種下,如何不痛苦呢。
戰羽傾重重的嘆息一聲,開門喚來小廝將鳳澈攙扶**。
鳳澈醒來時,只覺自己包裹在溫熱的水中。他低下頭,瞧見自己正處在偌大的浴桶之中。他怔怔,擡頭,正好對上戰羽傾的一雙眼眸。
“你醒來了?”戰羽傾揚起笑來,正望着浴桶中倒着藥。
“我怎麼會在這裡?”鳳澈問話道。
“自然是因爲你暈倒了,”戰羽傾道。
“我身上的衣服呢?”鳳澈望着她,眼眸卻充滿玩味的味道。戰羽傾怔怔,輕聲道:“你沐浴需要穿衣服麼?”
“我是說,我身上的衣服,是不是你給弄掉的?”鳳澈問。
戰羽傾翻了一個白眼:“你想得美,是我喚來小廝爲你換掉的。”
鳳澈聞言,心頭頓時有幾分失落。若是戰羽傾親手幫他寬衣解帶該有多好,不過這日後有的是機會,他並不急於一時。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與父王到底是怎麼回事?”戰羽傾擰起眉頭,問話道,“你們去了哪裡,又做了什麼?你可知曉我一整天心都是懸着的。”
“結局是好的不就行了麼?”鳳澈輕聲道,“你放心吧,慶王爺並未爲難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