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一個丫頭因爲不小心,將打掃的髒水濺在鳳澈的雲袖幾滴,鳳澈直接將衣服給丟掉。
他的王爺對乾淨很是執着,見不得一點的髒。
此時,戰羽傾安逸的睡在牀榻上,她翻了一個身,正要入睡時,卻聽“啪嚓”一聲,格子窗突然被推開。
窗戶赫然竄入一人。
戰羽傾從牀頭猛然坐起:“什麼人!”她的手握着玉枕下的飛針,若是此人再靠近,她一定將銀針擲出。
“是我!”鳳澈冷冷的聲音從窗戶中傳來。
戰羽傾擡頭望去,見鳳澈陰沉着臉朝她走來。
“鳳澈,大晚上的你來一個姑娘的閨房,你是不是有……”
“你若再叫大聲一點,將人引來壞了你的名聲我可不管!”戰羽傾的話還未落,鳳澈寒到極致的聲音從窗戶口傳來。
戰羽傾嚥了嚥唾沫,正想將手中的飛針拔出,鳳澈卻又開口道:“得了吧,你的暗器難道我還接不住麼?”
戰羽傾暗搓搓的收回了手,也對,鳳澈的武功如此之高,他怎會沒有注意到她的小動作。
“你來我這裡做什麼!”戰羽傾狠狠瞪向鳳澈。
“我來做什麼,難道你心中還沒有數?”鳳澈問。
戰羽傾怔怔,隨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朝着鳳澈眨眨眼:“如何?我送的禮物你可還喜歡?”
“喜歡,非常喜歡。”鳳澈的話幾乎是從牙縫中憋出來的,他走向戰羽傾,直接坐在了牀頭,開始寬衣。
戰羽傾身子猛地一縮:“你……你你你你想幹嘛!”她不過只是與鳳澈開個玩笑,他難道就要輕薄與她?
這也太流氓了吧!她戰羽傾原本以爲自己是最流氓的人,但眼前的鳳澈纔是啊!
“我的房間如何睡得下去?”鳳澈問道。
“那你也不能來我的房間啊!”戰羽傾欲哭無淚,“男女授受不親你懂不懂?你要是再敢亂來,我就真叫出聲了!”
“你叫吧,也許等明日全京城的人都知曉你戰羽傾與我鳳澈呆在同一間屋子。”鳳澈說罷,直接坐上了牀榻,枕着戰羽傾的玉枕睡了下去。
戰羽傾慌忙爬下了牀。鳳澈說得沒錯,若是她此時大聲呼喊,一定會引來不少人,說不定會驚動自己的孃親與父王。
若是他們瞧見自己與鳳澈呆在一間房中,自己的親白可就毀於一旦了。她該如何解釋纔好。
她真真是沒有料想到,鳳澈這個男人竟然如此無恥。
早知道她就不用這樣的方式來報復鳳澈。戰羽傾頓時嚐到了一點挫敗感。她嚥了嚥唾沫,走到牀榻前,蹲下身子,輕聲喚道:“七王爺,我與你商量一件事,你看如何啊?”
“說。”鳳澈的聲音帶着一抹較有趣味。看着這個丫頭惱羞成怒的模樣果真是可愛極了。
“要不我讓鈴兒帶你去暖閣歇息?暖閣離南閣並不遠,您看如何?”戰羽傾輕聲問道。爲了奪回自己的主權,她忍。
“不必,我困了,這裡挺好。”鳳澈道。
戰羽傾:“……”
好吧,她錯了,她算是知道日後絕對不能如此教訓鳳澈。
人沒有趕走不說,甚至連她的牀鋪都被人霸佔了。
鳳澈的餘光瞧着戰羽傾,戰羽傾正愁眉苦臉的低着頭,似乎正思忖着什麼。
被褥上有戰羽傾身上淡淡的清香,很是好聞。
鳳澈勾着嘴角,轉過頭,面向戰羽傾:“知錯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