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羽傾嘴角微微抽動,暗忖難怪陳谷如此討厭你,這是有原因的。堂堂銀鯢國七王爺,做起事情來卻如此沒臉沒皮。
她還記得曾經爲了偷看傳說中擁有絕色容然的鳳澈,她偷偷溜到桂月房,險些摔斷脖子的事情。
現在想起來,這些真真是不值得啊,真真是不值得。
戰羽傾如此想着,微微嘆息了一聲。
“怎麼了?不喜歡?”鳳澈聽出戰羽傾的嘆息,擰起眉頭,問話道。
戰羽傾搖搖頭:“並非是不喜歡,我只是突然想到,堂堂七王爺,竟然會做這樣的事情,不由的感嘆一句。”
“怎麼?難道堂堂七王爺就不能偷雞摸狗了?”鳳澈眉角一揚,輕聲問道。
戰羽傾聽罷,嘴角微微抽搐。你還知道你丫是偷雞摸狗啊。
鳳澈卻是沒有再理會戰羽傾諷刺的感嘆,他站起身子,拿出一罈酒,當他將酒塞子拔開,頓時酒香蔓延。
戰羽傾嚥了嚥唾沫,驚詫的望着鳳澈,鳳澈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弧度,道:“上好的桂花釀,陳小姐可否賞臉?”
“自然自然!”戰羽傾嚥了嚥唾沫,自從來了羽谷山莊,戰羽傾可沒有好好喝過酒了,以前跟着元恩大師雲遊四方時,戰羽傾最愛的就是吃酒喝肉。
自然,這些都是元恩大師教的,元恩大師吃着肉,喝着酒,一本正經的告訴戰羽傾,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
戰羽傾無語,酒肉和尚就酒肉和尚吧,說這些做什麼。
說起來這個陳谷也真真是小氣,雖然每日三餐都是雞鴨魚肉,但卻是不給酒喝。
“這酒也是你偷來的?”戰羽傾問。
鳳澈搖搖頭:“不,是我差人買來的,既然是請陳小姐喝酒,怎麼能夠用偷來的,未免太沒有誠意了。”
戰羽傾聽罷此話,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鳳澈這話是拍自己馬屁麼?不過這馬屁卻是拍得她不怎麼舒服啊。
“我敬你一杯。”鳳澈說罷,舉起酒就要喝,戰羽傾連忙奪過鳳澈手中的酒杯子:“你正在解毒中,可不能喝酒。”
鳳澈微微一詫:“我不喝酒?那誰陪你喝呢?”
“喝酒難道一定需要人陪麼?”戰羽傾揚了揚眉頭,輕哼一聲,她回過身子,望向陳蘇:“蘇蘇,你坐過來,陪我喝酒。”
鳳澈的臉色頓時沉下,她竟然讓一個侍衛陪着自己喝酒?這未免也……
“你讓你的侍衛陪你喝?”鳳澈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戰羽傾聞言,揚眉道:“怎麼?不可以麼?”
“這……”鳳澈怔了怔,“難道我不可以麼?”
“你又不能喝酒,況且蘇蘇不止是我的侍衛,”戰羽傾道,“他與我一同長大,是我的親人,纔不是侍衛這麼簡單呢。”
說罷,戰羽傾朝着陳蘇眨眨眼:“若要仔細說起來,蘇蘇是我的弟弟,一直照顧着我,對吧,蘇蘇?”
戰羽傾此話,無非是想要告訴陳蘇,她對陳蘇的感情,是將他當做了自己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