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聞你只是一個女子,既然是女子,不好好做針線活,在外闖蕩,你到底懷的是什麼心思?老爺糊塗,我可不糊塗,你說吧,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是不是想留在羽谷山莊,野雞變鳳凰?”劉氏不懷好意的冷嘲熱諷道。
什麼?
野雞變鳳凰!
老孃從生下來的那一刻就已經是鳳凰了好麼!
戰羽傾怒火直冒,這個劉氏說話如帶了刀一般,難道是因爲江湖門派,所以這羣人根本就不懂禮節?戰羽傾真真是弄不懂,這樣的女人,是怎麼坐上夫人之位的。
“您誤會了,我只是在羽谷山莊借宿罷了,未曾想過要野雞便鳳凰。”戰羽傾微微含笑,開口道。餘光卻落向身後的陳永身上,陳永的身子坐在牀上,眼神驚恐的瞪着劉氏。
看來這其中,一定有什麼是戰羽傾沒有意識到的。
這個劉氏一定對陳永做過什麼,否則陳永不會如此害怕她。
“是麼?那我就要問問陳幫主一句,你什麼時候離開呢?”劉氏問話道。
“治好三公子,我便走。”戰羽傾道,“怎麼,我聽夫人的意思似乎一點都不想要我治好三公子,這是爲何呢?”
“我怎麼可能不希望永兒好,只是我看你這傢伙似乎根本就沒有本事治好永兒,”劉氏冷冷道,“你用什麼下三濫的招數騙過了老爺我不管,但是我奉勸戰小姐您一句,您還是快些離去吧,不要再讓我追趕你走,你身爲女子卻是拋頭露面,如此放蕩,我羽谷山莊怎能留你。”
“孃親,此話說得過了些,陳幫主並不是孃親所言這般放蕩的女子,笙兒跟孃親保證,陳幫主一定能治好三弟的病。”陳笙道。
戰羽傾聽罷此話,心頭不由的對陳笙感激了些。陳笙竟然願意爲了她如此哀求這個女人,看來陳笙是真心希望陳永的病好,他的心眼並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麼壞嘛。
戰羽傾如此想着,不由的揚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日後她要對陳笙的態度好一些了。至少陳笙是願意幫着她說話的人。
戰羽傾如此想着,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對陳笙,她算是改觀了許多。
“陳笙,我看你是被這個女人鬼迷心竅,好壞不分了!”劉氏冷眼狠狠瞪着陳笙,咬着牙道。
陳笙擰着眉頭,並未回話。
被她這個女人鬼迷心竅?呵呵,戰羽傾真是無語,這個劉氏說話,還能不能再扯一點。
她不過是治病救人,怎麼落在劉氏的眼中,她就什麼都不是了?難道這個劉氏有妄想症不可。
“夫人,在下雖是女子,同樣也是歸凌派的幫主,你一個後院的婦人,如此指責我,不太合適吧?”戰羽傾懶得與她好脾氣,她都如此怒罵自己,難不成自己還要腆着臉去求她?
她戰羽傾纔沒有這番犯賤呢。
“後院婦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劉氏站起身來,怒視戰羽傾,“難道你就不是一個女人了麼?”
“我雖然是一個女人,但我同樣也是一個幫主,江湖中可沒有規定女人不能做幫助吧?劉夫人?我歸凌幫雖然沒有你羽谷山莊壯大,但我身爲幫主,也不是你可以隨意諷刺的。”戰羽傾說罷,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