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戰羽珩認同的點點頭,“雅苑的風氣的確越來越敗壞了,我聽人說過前兩日有兩家小姐爭鬥,有其中一個小姐還被人劃破面相了呢。”
“對啊,你瞧瞧,多可怕。”戰羽傾故作誇張的模樣縮了縮脖子。
“但是,”戰羽珩緊接着開口,他的手勾了勾戰羽傾的鼻頭,“即便如此,我也不會幫你做功課的。”
戰羽傾:“……”白說了。
戰羽傾只好委屈巴巴的執筆,開始習字。一邊寫嘴裡一邊碎碎念着:“該死的哥哥,笨蛋哥哥,壞蛋哥哥,混蛋哥哥,蠢蛋哥哥。”
戰羽珩擡頭瞧了一眼戰羽傾,嘴角揚起一個無奈的笑容。他對自己這個妹妹真是沒轍了。
你說跟她生氣吧,她有十八班武藝能逗你開心。
但若是她生氣吧,五頭牛都拉不回來。
“算了算了,我幫你寫功課吧。不過孃親讓你背誦的詩詞,你記得都背了,不要讓孃親生氣。”戰羽珩嘆息一聲,開口道。
戰羽傾一聽此話,頓時眼前一亮。她點點頭:“哥哥你真好!”說罷,她蹭了蹭戰羽珩的臉頰,然後撒腳丫子離開了書房。
戰羽珩望着戰羽傾的背影,無奈的嘆息一聲。
戰羽傾回了正院之中,卻恰好遇見正要走入院中的元恩大師。戰羽傾眨眨眼,朝着元恩大師走了去。
“元恩大師,你怎麼來了?”
“郡主,”元恩大師雙手合十,與戰羽傾行了一禮,“老衲有事情要與慶王妃商議,所以來了。”
“到底是什麼事情啊,你和孃親都神神秘秘的。”戰羽傾眨眨眼,問話道。
“怎麼?慶王妃沒有跟郡主說?”元恩大師問。
戰羽傾撇撇嘴,她歪着頭看着元恩大師:“孃親爲何要與我說?難道這件事是關於我的麼?”
“正是。”
“什麼事情啊!”戰羽傾頓時來了興致。爲何孃親要與元恩大師商議關於她的事情。
“郡主會知曉的,”元恩大師伸手拍拍戰羽傾的頭,“現在還不能與君主說,只期望到時候郡主知曉此事,可不要大哭。”
“我會哭?”戰羽傾打了一個哆嗦,“孃親不會是讓你給我下毒吧。”
元恩大師真真是要被戰羽傾給逗笑了:“郡主多想了,慶王妃怎會想要給郡主下毒呢。慶王妃還等着呢,老衲先行離開。”
“等等!”戰羽傾攔住元恩大師的去路,她腦海中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笑眯眯的望着元恩大師,“元恩大師,我有一件事要請你幫幫忙,你能不能幫幫我。”
“郡主想要老衲幫郡主什麼?”元恩大師微笑着開口問道。
“就是……”戰羽傾嘻嘻一笑,“你可帶了癢粉?”
“郡主要用癢粉做什麼?”
“有一點事情要處理。”戰羽傾道。
“老衲現在沒有帶,若是郡主需要,老衲隔日差人給郡主送來。”元恩大師笑着道。
“不過……”元恩大師頓了頓,“郡主若是要做壞事,還是多加小心纔是。”
戰羽傾吐了吐舌頭,她的確是要做壞事,不過是別人先招惹她的,她就算要做壞事,也是理所應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