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公子,今兒個怎麼有空過來了?”掌櫃訕訕笑着問道。
戰羽傾揚眉:“老闆,我要包桂月房。”
“戰公子不好意思,桂月房已經有人包下了。”掌櫃回道。
“是被誰包下了?”戰羽傾眨眨眼,問道。桂月房可是這家酒樓最好的一間包房,包一個時辰都要五十兩,竟然有人出手這麼豪邁。
“是被丞相家的小姐。”掌櫃有些遲疑的開口道。
“呵,左青兒,沒想到她竟然又大搖大擺上街來了。”戰羽傾嘴角揚起嘲諷的笑意,“既然是她包下的,那我上去瞧瞧她在做什麼。”
戰羽傾說着越過掌櫃上了樓,掌櫃臉色一變,正要阻攔時,陳蘇卻攔在了掌櫃跟前。
桂月房之所以價格之高,是因爲桂月房在三樓,僅此一間。規格奢華,又有樂師相伴。有一處陽臺,下方則是大好的京城風光。戰羽傾正是相中了這一點,纔想着來包下桂月房。
戰羽傾走到桂月房的雕花門前,直接推門而入。左青兒正在八仙桌前吃着點心,瞧見戰羽傾,左青兒的臉整個陰沉了下來:“戰羽傾,你又來做什麼?”
“我只是來瞧瞧罷了,你這麼害怕做甚?”戰羽傾問話道。
左青兒凝着眉頭看向戰羽傾,戰羽傾嘻嘻笑着,坐在左青兒跟前。左青兒清秀的臉龐因爲憤怒扭曲在了一起。
戰羽傾瞧着她這個模樣,微微嘆息一聲:“你這麼害怕做什麼?我又不對你使壞。”
“你對我使壞的,還少了麼?”左青兒問道。
戰羽傾吐吐舌頭,好吧,她的確是對左青兒使壞了許多次。不過次次都是左青兒先招惹她的。
“你快些出去,別在這裡打擾我。”若不是自己的爹吩咐自己近期不要招惹戰羽傾,她恨不得撲上去撕咬。
她心頭將戰羽傾恨得牙癢癢的,恨不得吃戰羽傾的肉,喝戰羽傾的血。
戰羽傾同樣也瞧不慣左青兒,但與左青兒不同,戰羽傾懂得隱忍,她知曉左青兒厭惡自己,與左青兒一樣,自己也非常厭惡她。但沒辦法,爲了能瞧見貌比潘安的七皇子,戰羽傾只得忍耐下來。
“你還要在這裡呆多久?”左青兒凝起眉頭,問道。
“你呆在這裡做甚?”戰羽傾並未回答左青兒的問話,而是反問道。
“關你什麼事情!”左青兒兇狠的等着戰羽傾。戰羽傾真真是有些無奈了,左青兒每次遇見她都像是如臨大敵一般。她看上去真的有這麼兇殘麼?明明自己這麼可愛好吧。
戰羽傾撇撇嘴,正要說些什麼,卻突然聽聞窗外人聲突然沸騰了起來。戰羽傾心中一驚,走向陽臺,她趴在木欄上俯視着,只見官道之上有一羣人正緩緩向她走了過來。
他們各個穿着華麗,披金戴銀。走在最前方的有兩人,他們騎着馬兒,神態怡然。
一人瞧上去十七八歲的模樣,身着紫衣,雖瞧不清臉龐,但依然能分辨出此人氣度不凡。是銀鯢國大皇子,鳳漣。
一人則是十歲模樣,身着月白袍子。戰羽傾的目光緊緊的瞧着此人,他應該就是銀鯢國的七皇子,鳳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