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戰羽傾眼前一亮,甜甜的跑向自己,一把抱住此人的雙腿。
此人正是慶王爺,戰天爵。
戰天爵將戰羽傾抱入懷中,寵溺的勾着她的鼻頭道:“你怎麼來這裡了?”
“孃親要我來的。”戰羽傾說着撇撇嘴,小臉蛋頓時愁雲慘淡,委屈巴巴的。
“你又闖禍了?”戰天爵揚眉,輕聲問道。
“父王,女兒怎麼可能闖禍嘛,女兒只是教訓了一個當街拐賣小孩的人販子罷了。”戰羽傾年紀雖小,但機靈着呢。她明白比起孃親來,父王對她極爲嬌寵。
只要在父王跟前撒撒嬌,許多問題都會迎刃而解。
戰天爵一聽,眉眼的笑意更是濃郁了幾分。他撫摸着戰羽傾的頭,笑道:“不愧是爺的女兒,性子跟爺一模一樣,你怎麼教訓他的?有沒有打斷他的腿兒?”
“打斷了!”戰羽傾得意的點點頭。
“那有沒有打腫他的臉?”戰天爵問。
“這個倒是沒有,當時圍觀了許多人,我只是讓陳蘇匆匆的教訓一下。”戰羽傾有些失落的搖搖頭。
“羽傾,你記住。以後教訓人呢,要把人引到一個小巷子中,裝入麻袋裡狠狠教訓,將他打成一個豬頭。這樣,就沒人知道是你教訓的。”戰天爵道。
戰羽傾聽到此話,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父王,女兒記住了!”
“你每次出門都只帶着一個陳蘇,父王有些不放心。這樣,父王再多找些侍衛給你,以後出門,你看上去也威風一些。不過你要記住,出門時可要穿着男裝,免得你孃親知曉,又要教訓你了。”
“今日是去看曾祖母和祖母,所以羽傾纔沒有換男裝。”戰羽傾道,“羽傾不要其他的侍衛,羽傾只要陳蘇一人。”
“只要陳蘇一人?爲何?”戰天爵眉頭一皺,一道兇光狠狠射向在一旁靜靜站立的陳蘇。陳蘇受了戰天爵一眼,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
“因爲府中其他的侍衛都沒有陳蘇長得好看。”戰羽傾道。
“只是因爲這樣?”戰天爵若有所思。自己的女兒年紀輕,他可不能讓女兒年紀輕輕就動了相思。但是陳蘇年紀小小卻武功高強。若是陳蘇陪在戰羽傾的身邊,戰天爵也放心。
但……
戰天爵有些矛盾,他望着戰羽傾,道:“羽傾,父王問你,世界上最好看的男子是誰?”
“當然是父王啦!可是琉璃姑姑說,羽傾日後是不可以和父王成親的。”戰羽傾說着,撇撇嘴,失落的垂下腦袋。她當然是裝的,自己這爹可霸道了,三天兩頭就給陳蘇難堪。
爲了保護陳蘇,只好多拍拍她父王的馬屁了。
戰天爵滿意的點點頭。戰羽傾跳下戰天爵的懷抱,揚起大大的笑容:“父王,我和陳蘇要先走了,孃親的《女戒》我還要抄寫呢。”
“抄寫什麼《女戒》啊,父王會給你求情的,你和陳蘇去鬥蛐蛐玩吧。”戰天爵道。
戰羽傾頷首,拉着陳蘇離開了勝風院。
戰羽傾自然是不會相信她父王的話,他父王若是能在孃親跟前說上幾句話,她就不必如此怕孃親了。所以,這《女戒》是一定會要抄的。